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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道士拉了一个钩。

道士嘻笑着问:“既然咱俩的交易开始了,那么,我现在可以进来了吧”

第148章:道士露宿院子里

我瞅着道士急吼吼的模样,不禁朝他的胯里望了一眼,妈呀,那儿的小帐蓬支得高高的,看来,道士已经等不及了。

我幽幽地说:“你可以进到院子里来,不过,花婶的房间你能不能进去,就得问大黑狗了。”

我知道:大黑狗有个习惯,只要晚上把它放出来,就会蹲守在花婶的房门口,象一位忠实的卫士。

正因为如此,所以花婶一到晚上,就会把大黑狗关进狗窝里,免得它妨碍自己偷人。

今晚,我已经把大黑狗从狗窝里放出来了,想必它现在已经蹲守在花婶的房门口。

道士一听我提起大黑狗,胆怯地问:“大黑狗在哪儿”

我幽幽地说:“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在大黑狗面前往花婶的被窝里钻。”

说完,我就进了房间。

道士急忙叫道:“喂你把院门打开呀。”

我扭头说:“你还是翻院墙吧,活动一下,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我回了房,从窗户里瞅着道士的动静。

道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翻过院墙,他轻手轻脚朝花婶的房间摸去。突然,一声低沉的狗吠,把道士吓得跌了一个大斤头。

道士又狼狈地翻过院墙,逃跑了。

我嘻嘻地笑了,暗自思量:这个道士很有趣味呀,想不到他竟然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与我做交易。

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起了床。

花婶也刚起床,她蓬乱着头发,不解地问:“小郎,我昨晚是咋了怎么困成这个模样,你看,太阳都晒破屁股了,我才醒过来。”

突然,花婶拍了一下脑门,说:“坏了”

我知道:花婶一定想起来了,昨晚她和道士有个约会。

花婶抬眼朝院子外望去,喃喃地问:“小郎,昨晚我睡着了,有人来找我吗”

我摇了摇头,回答:“没人找您。”

花婶又朝院子外瞅了瞅,便跑到厨房去做早饭了。

我吃完早饭,准备到小溪边去会会道士。昨晚跟道士约好了,上午帮他寻找小葫芦。

我一打开院门,一个人就跌了进来。

“妈呀”那人惊叫了一声。

我被吓了一跳,定下神来一看,跌倒在地的竟然是道士。

“你你怎么靠在院门上”我惊诧地问。

道士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尴尬地说:“昨晚,我就是靠在院门上睡觉。”

昨晚光线太暗,也没仔细看道士。现在,大天光了,细细一看,不禁大为感叹。

道士就象一个叫化子一样,灰色的道袍脏得都快成黑色了,脸上、脖子上黑糊糊的,脚上有一只鞋破了个大洞,露出了脚趾头。

我打量着道士,叹息道:“唉你咋搞成这个模样了,就象一个地道的乞丐嘛。”

道士摸着肚子,说:“武小郎,给我拿点饭,我饿了一天了。”

“你饿”

道士点着头说:“我还是昨天早晨吃了两个饼子,到现在滴水未沾呢。”

我吃吃笑了起来,嘲笑道:“喂,你一天只吃两个饼子,那玩艺咋还能竖得象高射炮呀”

“我我”道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埋怨道:“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你有两个漂亮的女鬼伺候着,那玩艺当然不馋啦。我呢,连个老娘们都搞不到手。”

我和道士的说话声惊动了花婶。

花婶从厨房里探出脑袋。

“喂你这个死秃驴,谁让你来的。”花婶气势汹汹地骂道。

“我我来讨点吃的。”道士可怜兮兮地说。

花婶抄起一根棍子,冲出厨房。

道士见花婶要揍自己,吓得往院外逃去。边逃边叫:“花婶,咱俩的事儿,武小郎都知道了,就别瞒着他了”

“我跟你有屁的事儿。”花婶边骂边打。

道士一头钻进了高粱地。

花婶也追了进去。

我一见俩人都钻进了高粱地,便知道这是花婶的计谋。她故意把道士赶进高粱地,好在高粱地里和道士约会,这样,就能遮人耳目了。

我冷笑了一声,也偷偷钻进了高粱地。

没走多远,我就听见了说话声。

“花婶,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揍我呢。”道士嘻笑着说。

花婶嗬嗬一笑,说:“我不揍你,你能往高粱地里钻吗咱俩的事不能让武小郎知道了,不然,他会瞧不起我的。你想想:你一个秃驴,我跟你上床,岂不是有辱我们女人嘛。”

“嘻嘻武小郎知道了怕啥,其实,武小郎是个聪明人,瞒不住他的,不如告诉他,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武小郎一个外人,又不会在长期呆下去。”道士说。

“喂,你刚才说武小郎知道了,是咋回事”花婶担心地问。

“我刚才跟武小郎说了,我是来讨饭的。”道士撒谎道。

花婶说:“暂时瞒着武小郎,过几天,我旁敲侧击向武小郎透露一点,看看他的态度。我告诉你:我害怕武小郎知道我跟你有一腿,就会搬走了,那样,我就挣不到他的钱了。”

“哦,原来你是见钱眼睁开呀。”道士奚落道。

花婶气呼呼地说:“老娘就是喜欢钱,钱就是我的娘,我的爹,我的祖宗。”

“好,好,好,暂时不告诉武小郎。”道士答应道。

我觉得这个道士太卑鄙了,明明昨晚已经对我和盘托出了,却还要骗花婶。

“花婶,你昨晚咋没来呀,害我等了一夜。”道士抱怨道。

花婶撇撇嘴,说:“昨晚我中了邪,一吃完晚饭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道士不悦地说:“你还是心里没我呀,不然,再困也不会睡的。”

花婶从怀里掏出两个饼子,递给道士:“你快吃吧。”

道士接过饼子,色迷迷地瞅着花婶,说:“这儿僻静,咱俩来一盘”

花婶四处瞅了瞅,问:“就睡在地上搞”

“对呀,野战嘛,就得有野味儿。”道士笑眯眯地说。

花婶撇撇嘴,瞅着道士,皱起眉头,说:“我让你昨晚到小溪里去洗个澡嘛,你咋没洗”

道士说:“我洗了,洗了一个时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