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有些困。

明莞主动搂住了刘檀，把脸埋在了刘檀的胸膛上:“我已经很累了，殿下早点睡吧。”

刘檀其实想洞房来着。

可是，明莞已经闭上了眼睛，她好像真的很累了，刘檀也就不好意思再拉着她和自己洞房。

她很快就睡熟了，呼吸均匀，眼睛轻轻闭着，刘檀被明莞压着，他其实是第一次跟女人睡，之前虽然强行亲了明莞几次，但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如今，刘檀伸出手臂就能搂到她，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在做梦一般。

明莞睡着了，刘檀酒意上来，也抱着她睡了。半夜，刘檀突然醒来，他伸手捏捏明莞的脸，在她的脸上亲了几口，又捏了捏明莞的胸，还是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他的手劲太大，刘檀常年练武，自己就是个粗人当然不觉得，明莞却觉得疼，被他捏了两下就捏醒了。

明莞皱着眉道:“殿下，你为什么要捏我？”

刘檀的脸突然红了。

他还是个处’男，没有碰过女人的身子，不知道她的身子居然那样柔软，捏起来十分舒服。

当初明莞拒绝他时，刘檀一生气，脾气上来什么都忘了，只想用尽手段得到她。

可是，眼下明莞依偎在他的怀中，娇嗔着质问他时……

刘檀有几分不好意思，心底说不出的……

可是，他却不能这么表现出来。

刘檀寒着一张脸道:“孤想捏，你敢不让孤捏？”

明莞皱着眉道:“可是我疼，殿下太粗鲁。”

她搂住刘檀的脖子，在他的唇角处咬了一口:“别闹了，殿下快点睡觉吧。”

刘檀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明莞很温柔，当然没有给他咬出血来，可是——她居然会主动咬他？

刘檀不让她睡:“我们还没有洞房。”

明莞不想洞房，她怕疼，所以，明莞想随便应付刘檀一下，继续睡觉，等梦醒了，她说不定就回到了现实之中。

刘檀疑心重，怀疑她这么乖就是不想被他碰。

明莞揉了揉眼睛:“可是我真的很困，殿下，明天再洞房，好不好？”

刘檀道:“那你再亲孤一下。”

明莞捧住了刘檀的脸，很细腻温柔的吻了他。吻了之后，明莞附在刘檀的耳边，轻声道:“这样够了吗？”

刘檀犹豫了一下，道:“之前为什么拒绝孤？现在……你想通了？”

明莞其实也记不大清当年的事情了。她好像的确拒绝过刘檀，为什么拒绝呢……大概因为他使坏，骗她说，她怀有身孕了吧。

明莞和刘檀在一起这么多年，刘檀对她一直很好，明莞很喜欢刘檀。

如今，眼前的刘檀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生得英俊挺拔，很能给人安全感。明莞想着，如果回到刚开始，她要告诉刘檀，她其实很喜欢刘檀。

明莞枕在刘檀的肩膀上:“当时拒绝你，是因为你坏。不过，我这几天想了想，发现我挺喜欢你的。”

刘檀不敢相信明莞的话。

不过，仔细想想，明莞千金小姐，突然被陌生男子冒犯，的确应该生气，而且刘檀后来还逼迫她，轻薄她。

她拒绝，也是情有可原。

刘檀注视着明莞:“真的喜欢孤？”

明莞点了点头:“真的喜欢。”

刘檀也搂紧了她，吻了吻她的额头:“那你就不要想着离开孤，如果孤知道你在说谎，一定要将你给……”

明莞被他紧紧抱着，腿侧被他硌得有些疼。

明莞知道，刘檀情难自禁。

但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初夜，那实在是太疼。

明莞犹豫了良久，突然握住了刘檀:“殿下忍耐一下。”

刘檀:“！！！”

刘檀有些不敢相信，他震惊无比，假如明莞要杀他，他都不会如此震惊。

明莞的掌心很柔软，比棉花的触感更舒服，她的手太小，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住，不得不用双手。明莞小声嘟囔了一句:“殿下也太过分了吧。”

和刘檀在一起这么多年，在这一方面，刘檀太主动，明莞一直都是很被动的，但这一次，明莞不得不主动了一次。

毕竟，她的夫君目前还是个特别清纯的男人。

明莞知道他会忍得很难受，既然她在，肯定不能让他忍着，忍出病来就不好了。

刘檀的脸色突然红了，他深邃的眸子看着明莞，仿佛不敢相信，是明莞在帮他。

刘檀的手，覆盖住了明莞的手。

他很快就出来了，这应该是明莞记忆中最快的一次，大约一刻钟左右。

明莞用袖子擦了擦脸，又拿了帕子去擦。

刘檀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快，虽然一刻钟已经不算短了，但是，刘檀知道，自己应该不至于这么差，他觉得丢脸:“孤……”

刘檀想要辩解一下，却找不出话来解释。

明莞安慰刘檀受伤的自尊心:“殿下可能是第一次，下次就好了，放心，殿下会很厉害的。”

刘檀也不知道为什么明莞会懂得那么多，他暂时没有想太多，明莞清纯或者妩媚他都喜欢，只要她是明莞。刘檀突然堵住了明莞的唇，呢喃道:“下次孤一定要让你看看厉害。”

明莞想着今天晚上不用被刘檀折腾了，至于下次——说不定下次还没有到来，她就已经醒了。

一直到现在，明莞仍旧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梦醒，脱离了这个奇怪的梦境。

明莞闭上了眼睛，再次入睡。

刘檀看着明莞，久久未移开视线。他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似乎这般美好的明莞，仿佛并不属于他一般。

但他又真真切切的将明莞抱在了怀中。

第二天醒来时，明莞仍旧会待他像今晚一般温柔么？

刘檀盯着明莞，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了。

次日，明莞睁开了眼睛，她本以为自己会在宫中醒来，没想到，仍旧是王府，刘檀在看着她，他好像一夜未睡，眼底有些红血丝，眼神阴鸷冰寒，仿佛他天生就这么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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