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来来往往中,法兰克人逼近壕沟,开始填平壕沟。
唐军拼命阻挡,火炮投石车和飞雷炮狂轰滥炸,法兰克人大阵中烟云弥漫,火光冲天。
在他们阵营混乱的时候,唐军弓箭纷至沓来,给法兰克人造成更多的伤害。
但是他们还是填平了壕沟,当他们拥到营垒下方的时候,上面唐军丧心病狂地丢下了大量的炸药包
黑火药威力不大,火枪子弹无法击穿装甲和盾牌,但是炸药包上大量的黑火药爆炸还是造成了法兰克人极大的伤亡
为了准备这场战斗,唐军屯积了不知道多少的黑火药炸药包,平时可以用来飞雷炮用,近战直接扔下去。
有的甚至几包叠加一起点燃扔到法兰克人中间。
落地爆炸,地面一阵猛烈的颤栗仿佛猛然地震了一般,见到如闪电一样地一闪,一大团浓烟尘土轰然腾起,立刻便听到“轰”地一声地动山摇的爆炸
炸点附近任尔再坚强也被炸得人仰马翻
更可怕的是唐军的火箭弹漫天飞舞,将法兰克人炸得焦头烂额
火弹弹用薄铁皮卷成筒状,内装大量火药,射速快,射程远,机动灵活,虽然准头奇差肯定发生偏移,可是架不住它多啊,大量火箭齐射惊人,足以将城市夷为平地,将地上的军队尽数由直放平,仆倒在地上
唐军天知道发射了多少的火箭,轰轰作响,火光闪闪,将令大地似乎多出了一个太阳
这样的打击下,法兰克人受伤极多,许多人耳朵被震得隆隆作响,装备被炸烂,许多人都是腿部受到铁钉和钢珠伤害,然后感染,活着回去的话就会发烧。
尽管如此,法兰克人中军阵上的号角一刻不停,法兰克人咬牙猛冲,
前进可能死,后退更会死,要是不进攻则会被不光彩的饿死。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有拼了
法兰克人乱糟糟地靠近了营垒,架梯登上,唐军纷纷放箭,加上丢炸药包,让法兰克人惨叫四起。
他们终究还是登上唐军垒上垒,就是不高的厚墙,一个法兰克勇士,双手紧紧抓着刀盾,第一个按冲到垒上。
“哐”他的脑门上一痛,金属剧烈的撞击声和震荡让他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头盔中了一箭,没破防,但非常疼
一名唐军军士卒冲到他面前,挥刀就朝法兰克人的脑袋上招呼上来。他的眼睛都花了,但没有晕倒,大吼一声,把身体连盾往前一撞,立刻撞到了一个人身上,俩人都扑倒到地上。
双方翻滚,那个法兰克人是个强人,眼快手疾,猛地一刀,将唐军钉在了地上
然后他背心剧痛,三个唐军用矛将他插死
又一名法兰克勇士,大吼着拼命朝营叠爬上来了,他直接押动两根沉重铁棍,一上垒即左右翻飞,唐军中竟无一人能够与他放对,被他清出了一块地盘,招呼更多的法兰克人上来。
然而,唐军的是双层营垒,法兰克人站的外垒,内垒更高,上面的弓箭照准这位法兰克猛将兄一齐放箭
“胡胡胡”
不知道射出了多少箭,猛将兄满身插着箭矢,仰天厉吼,重重摔落于尘埃。
法兰克人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依旧猛冲。
他们不断地进攻,不管伤亡惨重,将每一天的战事,都当做了最后一战,毫无疑问,他们退路已绝,敌人重兵压境,已方粮草匮乏,退走更惨。
法兰克人的彪悍和血性在这一刻全面的爆发了出来,他们死战不退,一个接一个地战死在城头之上,哪怕是轻伤也不下阵。。。他们知道轻伤回去,往往发烧,那不如直接死掉了事。
顺便也将营垒变成了地狱,法兰克人的地狱,也带走了许多唐军的生命,因此也是唐军的地狱。
第千五六节攻法兰克三
鲜血在营垒上流淌,靴子踩在血泊里会被沾住,被炸奇形怪状的尸体在城垒下四处倒卧,战到下午时分,许多地方可以直接踩着尸体跳到营垒去。
每一个法兰克人,都在拼命厮杀,不把唐人赶跑,誓不罢休
唐军则运用一切可以运用的武器,舍生忘死的将一个个登上营垒的法兰克战士杀死,赶下城墙。
处处爆炸,浓烟飞腾,浓厚如黑烟,光线也为止黯淡,仿佛冲进了乌云密布的黄昏。但是当空的太阳光,却如箭矢一样穿透浓烟,证明着此时晴天白日的真相。
法兰克人不断进攻
他们又上来了,唐军用长枪向下面刺,士卒下盘向后用力、上身向前猛刺,不问青红皂白。
法兰克人多用罗马式的大盾和长剑,但挡不住长枪兵的俯冲。一时间,铁枪先攻击到了法兰克人,短兵相接之处“叮哐”作响。
“啊呀”惨叫声不绝于耳,飞溅的鲜血被浓烟掩盖。
法兰克人使尽浑身解数,拼地冲上了营垒,后面的人大喊大叫“杀啊后退者斩”
唐军第一道营垒终于告失。
一些法兰克人跳下来,纷纷大声叫喊着冲杀向唐军人群,刀盾比较短,不主动冲攻击不到唐军队列。前面的人举着盾,挥起刀乱劈,都不知道砍到了什么东西,只听到哭爹喊娘的惨叫。
唐军士卒也在惨叫,地面很难活动,周围都是人,根本无法躲避,拿着长枪的话,被敌人挨近就只有拿躯干硬接,也被砍得哇哇地乱叫,场面非常地混乱。
大伙儿你喊我叫的,此时叫喊声更是鬼哭神嚎
大家挤成一团,刀片,长枪要是弄偏了位置,用力很猛,会擦着铁甲滑过来,在硝烟弥漫黯淡浑浊的空气中,确是火花闪耀;金属紧贴摩擦的声音,酸得能人的牙都发软
一个受伤的唐军士卒手脚发软倒在了地上,立刻被各种脚劈头盖脸地乱踩,痛得他拼命呼喊,却爬不起来,身上踩着人甲一个就是两百来斤,很难再站起来。
“战至最后一滴血退后就是死前”一个法兰克人扯着嗓子大吼,然后远处飞来一箭,插进了他的喉咙里,他的声音嘎然而止。
众人头顶上箭矢、投枪横飞,都不知什么时候会落到谁的头上,乱战中根本顾不上什么,只能祈祷自己好运。
当法兰克人象蚂蚁般占据了第一道营又垒,唐军彻底弃守之后,一阵锣声乱敲而响,在第一和第二道营垒间的唐军立即用盾牌遮挡自己,而法兰克人不解其
第一道营垒多处地方爆炸开来,爆炸喷射出致命的石块,恰如一门门巨炮爆出的炮弹,消灭了上千名的法兰克人
唐军在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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