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人少就烧炕或者暖气,虽然是地势高,百姓过冬不成问题。
凭借着是韦晞外室的身份,她争取到铁路经过她国,这样一来,物资可以运出去换钱,根本不愁销路,钱财滚滚而来。
西海国的旅游广告甚至到达神都洛阳,唏嘘那里的湖光山色是旅游圣地,每个月发一班火车直达,还真的有些民众前往那里观光旅游,给她赚了一点钱。
又立她与韦晞生的儿子为世子,故而国内政局稳定,百姓心安。
等到诸事已定,静极思动,帅五万铁骑前往前线助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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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征顺利,将领们扎堆,往大马士革进发,唐甜一看,得,俺不与你们这些老少爷们争功,遂看地图,手指叙利亚的阿颇勒地区道:“此地扼大食南北通路,我去把守那里”
韦晞怕她有失,将优素福指派给她,作她的带路人,以攻略叙利亚北部。
优素福已深得韦晞信任,他率五万大食兵,还有一万军是唐军,那一万军中有三千陌刀兵和七千装甲掷弹兵,配备了一百二十门飞雷炮还有各种投雷,兵精马壮。
结果长驱直入,见是优素福都降了,各城多有投降,不投降的就发飞雷炮,炸得那些大食人昏头转向,然后轻易破城,以不从之名将城市财富瓜分,居民贬为奴隶,多被唐甜买下,送往西海国。
唐甜不是空手套白狼,做无本生。
她五万骑兵有四万精通骑射、骑战,另一万兵是马上步兵,负责下马作战,又新得二万大食新附军充当步兵,足足三万步兵,与优素福分庭抗礼,瓜分财产和人口毫不脸红。
她与优素福的关系相处不错,优素福知道她来头很大,而唐甜知道他很重要,因此大家相敬如宾,客气有加,私底下两人以叔叔、侄女相称。
anb正在赶往重镇阿颇勒时,优素福带了一个信使进她的银帐,笑口兮兮地来见唐甜道:“郡主,这是我朋友阿扎兹城城主马杜拉卡恩派来的使节,他带来了一个重要情报”
“什么情报”
“北方扎拉汉将军的十万大军过境,回援大马士革”
anb原来,北方军团要去大马士革,遂通知沿途城市准备供应粮秣,其中途经阿扎兹城。
这消息让马杜拉卡恩认为是晋身之阶,派出信使与优素福接洽,看他能不能够吃掉北方军团。
若能,马杜拉卡恩将功不可没,功劳簿上有浓重一笔
“太好了”唐甜拍案叫好,与优素福都是又惊又喜。
这可是条大鱼啊
优素福需要用大食人的鲜血染红他头上的顶子,而唐甜则要给自己增添女战神的风采
于是两人召集参谋部人员,商量起作战计划来。
首先封锁消息,阿扎兹城位于阿颇勒城西北部,让马杜拉卡恩照打着大食的旗,却在境内实施戒严,断绝南北交通,不让北方军队知道国内的情况,同时掩护唐军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达了城外偏西北方向的布里亚丘陵地区设伏。
当地民众稀少,都给马杜拉卡恩以备战为名迁移走,地区空无一人,有留下的人都给唐人控制起来,确保消息不被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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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远镜里看去,这里的山区连绵不绝、还不算那么险峻陡峭。
到处是灰色的山丘,土地贫瘠,风里带着沙,很干燥,景象除了沟壑就是山谷。
anb附近有河,清澈的河水从山顶上奔腾而下,仿佛开了锅似的喧嚣,流向远处的低地的湖泊。
有充足的水源,依水源进军是用兵要律,北方大军沿此路经过阿扎兹城,再到阿颇勒城之后,继续南下到大马士革。
有更近的道路,同样有水源,但是十万大军的补给不是件容易的事,因此走此道路,接着中伏。
第八九六节伏击北方大军一
头顶烈日,满眼灰色砂石地和低矮的枯草灌木。
滚滚尘土冲天而起,山谷间的人马拥挤,以密集队形沿着蜿蜒的谷道在行进,在远处望过去就象一大群的蚂蚁。
因在国内,不是战斗行军,否则就要展开队形,斥侯前导,侧翼部队上山护卫。
北方大军正在往南而行,他们的衣着比较厚,因为土耳其地区地势更高,到了叙利亚就有点不合适,不少人都脱了衣甲以散热。
这让他们的统帅穆罕默德扎拉汉有点不满,但他决定不作干涉,放任孩子们轻松一点吧
毕竟此地是国内,很安全,之前的报告一直两河流域抵挡着唐人的攻击。
扎拉汉看上去象个阿拉伯酋长,也确实是个酋长,黑褐色的皮肤,黑色的双眼外加一抹黑色的胡子,脸长得一副贵族相:高高的颧骨,鼻梁很挺,牙齿洁白,轮廓非常漂亮。
他骑在马上,由亲兵牵着走,自己想着心事,心不在焉。
扎拉汉是阿拉伯半岛的贵族出身,但一直在北方战线讨生活,与东罗马人死嗑。
白衣大食人有信仰,信奉“以刀剑传道”,与东罗马人打个不停,扎拉汉十六岁从军,整整与东罗马人打了三十年的仗。
anb在他看来,东罗马的君士坦丁堡绝对是天下第一锦标。。。此话借用了希腊人的法,
如果能够在他有生之年,攻下君士坦丁堡,那他一生无憾了。
君士坦丁堡非常坚固,有如铜墙铁壁般坚不可摧,但扎拉汉依旧努力,尽一切力量想要攻克君士坦丁堡。
可惜他的愿望离他越来越远,看似永不可能实现了。
当他接到哈里发调兵的旨意时,他足足呆了半天。
哈里发要将压迫君士坦丁堡的大食军力南调回大马士革,这意味着许多年以来的光荣圣战取得的战果尽成泡影
公元旦年,大食人第一次进攻君士坦丁堡,而在年,连续七年攻打君士坦丁堡,大食军死了多少人
一旦扎拉汉率军南归,会让一直被大食人压得喘不过气,几乎被灭国的东罗马人再度雄起
但是扎拉汉不得不离开,因为东方来的唐人正在进攻两河流域,那是鱼米之乡,一旦失守,只怕土耳其前线的军队都会处于饥馑,不得不回军相救。
他正在想着心事,突地警兆生起,抬头一望,灰色山岗上,一条黑线出现,很快就变成了潮水一般
数不清的旗帜迎着劲风猎猎飘动,对方铁骑动地而来,令大地随之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