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甚至连兵部的关防大印都给弄没了,兵部不得不换了印章。武承嗣,之前以献瑞祥白石得到她的欢心,可惜在吏部尚书高位上,大肆任用私人,用私人也没什么,象韦晞同样用上自己私人,但那些私人确实能够办得了事,而武承嗣选派的官员,许多均是猪头,无甚能力,导致武承嗣被人嘲笑居选部吏部,既铨综任用官员无叙,甚为当时所嗤笑。
武懿宗也好不了多少,其人凶狠,可惜不是用于外族,而是内斗。
他因为长相不佳,身体矮小,内心自卑,以暴虐武力来显示威风,世人口服而不服。
武则天是个明白人
要不是他们是她的侄子,疏不间亲,有多选择,她也绝对不会用他们
韦晞太有本事了,力量强大到令人害怕的地步,要不是他是太平公主的夫婿,有太平公主在旁边管着他,武则天给他的出路只让他当工部尚书,绝不能让他久掌兵权
武则天垂下眼帘,对于朝中阴诡的暗流心知肚明,微一思忖道:“就依驸马所言,由韦待价总理铁路事,地官户部尚书按其所求,拨出相应钱款,开工修建铁路,按期完工”
“臣等遵旨”韦待价与户部尚书郭待举立即站出来领旨道。
郭待举是韦晞的同党,武则天想换了他,可就是换不了,这个姓郭的确实有能耐,管钱的能力很强,尽管朝堂很是混乱,可是朝廷的收入始终充裕。
由他去帮韦老叔,韦晞提供技术,铁路成功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哦,驸马还保举了吉顼为副总理事,准了”武则天轻描淡写地道。
所有的人惊奇的目光都盯在了吉顼身上,让他深切体会到被聚焦的压力。
吉顼,洛州河南人,身长七尺,高大魁梧,出身相当不错,乃进士及第,任明堂尉。
他为人刻薄敢言,是酷吏序列中的一员,现在韦晞居然保举他作实务,难不成与他有什么勾结可是之前也没听说过啊。
审视、不善、疑忌的目光望向他,让他如坐针毡。
微一思忖之后,他站出来道:“臣领旨”
韦晞说要造铁路这样前所未有之事让人惊奇,他保举吉顼更让官吏们议论纷纷,谁都知道韦晞与酷吏们不对板,两看两相厌。
别说他们惊奇,就连韦待价也找到韦晞道:“怎么你让吉顼这样的家伙来做我的副手”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韦晞也不明言地道。
确实韦待价很快就知道了
修建铁路,技术是现成的,长安洛阳铁路其实不是中国的第一条铁路,第一条铁路是凉州唐家修建的一条用于运输煤炭的铁路,长有十三公里。
接着是刘审礼在西域修建的铁路,至龟兹善焉西州月弓城碎叶,已呈雏形,乃第一条铁路,已积累了相当多的经验,如此,才敢在长安洛阳这样的敏感地带修建铁路。
铁轨不缺,凉州唐家、太平公主的企业都可以生产;钱不缺,户部有兄弟看着办;人手也不缺,国家之力,动民众不在话下。
麻烦在哪里呢
征地,征地
世人不理解,不接受还是小事,关键是他们认为铁路修过去,一路铲平地方,遇到坟地、祭田,且机器吼叫的轰鸣声有碍风水,对祖宗不敬
长安洛阳之间的地皮,是一等一的好地方,不乏豪门大族占据,韦老叔就算是权贵,与他们硬碰硬的话,只怕会落得个头破血流,办事情有如阿三办事拖泥带水。
嗯,这时吉琐就派上用场了。
给不给地皮修路
不给
“得,你想谋反啊”吉琐说了。
“莫名其妙,不给地皮就是谋反”地主不服地反驳道。
“铁路是太后下令建造的,你不给建造,那不是谋反还是什么”吉琐强词夺理,想与他辩个明白
行啊,请君入制狱,试试什么叫做“例竟门”
第六六二节简化汉字
“不给地皮就是谋反,抓了再说”
吉琐亮出旗号之后,征地的事情迎刃而解,铁路迅兴建起来。
韦待价大喜道:“吉兄果然吉利,征地之事,就有赖吉兄了。”
具体事务吉琐不必理会,有功劳时老韦叔自然识做。
韦晞知人善用,曾经与韦待价秘密谈过:“你管他是什么出身,能帮上你忙的,就是好同志,一句话,管它白猫黑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
”可是与这样的人合作,会败坏我韦家名声”韦待价不服气地道。
“你太拘泥于门户之见了”韦晞摇头道,见他不以为然的样子,就开导他道:“什么样的人都有他的用处,酷吏是什么人,太后会不知道么可是她执政后,深感社稷之不稳,反对者不少。为了挖出深藏的阴谋分子,她就启用了酷吏,对于官民产生惨痛,但对于她却是必需品”
“用得好,酷吏也能够帮上忙,他要是不帮忙,你去对付那些豪门大族,你行吗”韦晞动问。
“不行”韦待价不得不承认道。
“那不就结了”韦晞没大没小地伸手去拍他老叔父的肩头道。
且不说铁路引轰动,载初元年六九零二月十四日,则天太后于东都洛城殿亲自策问贡士,数日方毕。贡士殿试自此始。
正式启动殿试,而之前的秀才举人进士三级官员考试制度已经确定,并且因韦晞的倡议,主要考策论、糊名制、殿士不黜落不会落榜、考试内容加进了杂论科学技术、算术、工程、农商等,再有“诗歌词”作为参考科目,韦晞不忍“诗歌词”失落而提议。
武则天几乎采纳了他的建议名义上归由郭待举上书提议,但是新人娶过门,媒人丢过墙,莫说韦晞、郭待举不能做为主考官,就连他这一系统的官员也无做主考官的可能,至少可能性不大。
给韦晞掌了军权,还让他在人才选拨中插一脚,那还得了
虽然如此,韦晞对于殿试能成功实施相当地高兴,约了上官婉儿到她的醉红尘酒居喝酒。
“来,干”两人对坐,帘外就是风景如画的洛河。
两人都是峨冠长袍,一红一白,文艺范儿十足。
“今个儿状元夸街,百官齐聚,你不去看么”上官婉儿巧笑倩兮地问道。
“不去了,他们是文,我是武,要是我文武俱上,只怕好些人嚎叫着要拿我下来”韦晞摇头道。
他说得有,上官婉儿扑哧一声笑出来,眼波流转,娇态十足
这样的女孩子有此一人足矣韦晞伸出手去抓她的手,两人不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gu903();半晌后,韦晞说道:”婉儿,若你能够去殿试,就算一甲进士及第不行,二甲进士出身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