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政治中心,立即动作不断,她干脆利落地把她的儿子们制服得服服贴贴。
八日,武则废前皇太孙重照为庶人,流玄贞于钦州今广西钦州以北。
九日,令左金吾卫将军丘神绩往巴州监视废太子李贤,以备外虞,即防止他借机咸鱼翻生。
消息传到了咸阳,三位尚书正在做着陵园城市道路规划,他们的兴致很好,工程兵、府军、民工的动作也非常快,原本的荒山野岭已已经大变样了。
韦晞尚好,刘审礼和韦待价出了阵阵的惊叹,刘审礼遗憾地道:“可惜没能看这个热闹。”
韦待价摇头道:“这种热闹,不看也罢”
“走吧”韦晞招呼道,生这等大事,工程继续,他们得回殿面新君。
三人换了衣服,立即返回洛阳,中途接到的消息不断,叹为观止。
回到洛阳,到达皇宫后,此时朝会已散,内侍往大内传讯,即引他们去见新君。
三尚书位高权重,李旦和武则一起接见他们,看他们的态度。
“臣韦晞刘审礼韦待价参见皇帝陛下太后殿下”韦晞在左,韦待价在中,刘审礼在右,一起跪伏,大礼参拜。
见到他们态度恭顺,武则在里面点点头,又见到韦晞带头,旗帜鲜明地表明了态度道:“皇太后摄政,恰如其分,臣等坚决拥护”
如此甚好
这样一来,武则废帝与摄政在朝中已无任何阻滞,有此结果不足为奇,毕竟离前朝未远,都是听惯了武则使唤的臣子,李显的势力还没有培养出来,无能为力。
但还是有人想站李显这边的。
“哈哈哈,喝”
“干了”
洛阳城永太坊里的一家酒店中,二张桌子并一起,堆满了吃食和酒坛,十多个兵哥穿着军装在吃吃喝喝,看他们的服饰,乃飞骑,正是上回程务挺带兵逼宫的部队。
他们喝了不少,现场是浓郁的酒味。
只见一个军官名唤陶三郎的,听酒友们吵吵嚷嚷地道:“这次真是岂有此理,我们跟随程将军进宫做事,居然没有奖赏”
他们愤愤不平,自以为做了大事,却没受到应有的奖励,却不想这等不怎么光彩的事,岂能够加以奖励
陶三郎喝高了,大着舌头道:“早知入宫废皇上无勋赏,不如事奉庐陵王。”
“哈哈哈,对啊,我们要是不肯干,庐陵王就不会下台,还是庐陵王,必定奖励我们哪。”兵哥们不知死活地道。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当中的一位军官做得左执戟官名的,叫做史大郎,闻言后眼光一闪,嘴里客气着往外走去。
有人叫住他道:“史大郎,哪里去”
“我去更衣”史大郎随口应道。
“去撒尿就撒尿,什么更衣,我们是军人,文皱皱的做什么。”
“哈哈哈等你回来,罚你三杯”话声中,史大郎离去。
兵哥们喝得酣时,只见得大队人马的脚步声传来,很快地冲进了永太坊,军士们将喝酒的人们尽数包围。
“怎么回事”
“我们做了什么有什么误会”喝酒军士们莫名其妙。
“洪司马“喝酒军士们相互搀扶着站起来,因为他们看到了本部的监军司马洪司马出现,他可是管军纪的,大伙儿心头无不打鼓,但想到今不当值,喝喝酒应该没事吧。
洪司马厉声道:“把他们捉起来”
带来的军士们一拥而上,抓着抓,捆得捆,那些醉猫哪有还手之力,统统束手就擒。
“为什么”他们惊问道。
“为什么你们胆敢口出大逆不道的话,还敢来问为什么”洪司马一挥手道:“带走”
第五五九节整肃军纪
皇城北,飞骑禁军驻地,大帐内,所有军官们顶盔带甲,气氛肃杀。
再有数个文官,站在右列。
将军为程务挺、张虔勖,不过他们不坐在帅案边,站左边的军官领头处。
今个儿不是请客吃饭,不是论功行赏,而是整肃军纪
整个大帐内只有一个人坐着,检校兵部尚书韦晞,军队第一大佬其实刘仁轨才是,但刘仁轨已不理事,他一身黄金甲,气度级威风。其实还有一个人能坐着,那是大将军的记室,负责记录文字,不过他坐在边边上
手指道:“洪司马,你来”
洪司马将兵部的处分讲明:“因口出大逆不道之言,故而陶三郎处斩,其余人等知反不告,均绞死,已行刑讫”
“史大郎报告有功,升职为羽林郎将”
宣读处分完毕,大帐内静悄悄,看着满脸喜色的史大郎,军官们滋味难言。
同袍兄弟,给他这么出卖,这不是叛徒么。
但他这么做,也没有错啊,忠于朝廷是应尽的义务,反对朝廷,人人喊打。
不待他们细想,“啪”韦晞一拍桌子,他站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是精神一振,腰板挺直。
“看来,每练兵,练的是筋骨,而脑筋是练傻了”韦晞冷冷地道:“我给你们提个神吧,大家一起来唱精忠报国”“我”相当于唐朝的“某”个人自称,大唐较为公平文明,平定安史之乱的大将郭子仪对他家花工自称是为某,而他家花工也同样称某
这歌已经传遍全军,当兵的都会唱,由韦晞亲自领唱:“狼烟起,江山西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来源于吐蕃前线,吐蕃在大唐西面,因此是江山西望
“大声点”韦晞道。
帅帐内惊动地地吼起来,震得帐幕都在颤,而帐外的军士们则吃惊地望着大帐,心忖里面的大佬们在弄什么。
唱毕,韦晞归座,开始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