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为什么”
副歌与主旋律相接地很融洽,没有过多突兀,也没有与大多歌曲那般突然飙高好多个度。好似歌曲不是歌曲,而是故事,是真的有水手在观众们的耳旁提醒、言说。
风雨之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简简单单的歌词,和着歌曲的旋律却形成一股强有力的推力,推挤听者内心。
后台处,已然整理好自己随身物品准备离去的古澜将行装缓缓放下;观众席中,那些原本投来敌视目光的参赛学员们,双瞳之中的光芒变得柔和。
“长大以后”
“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的忽略了”
“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
“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如果说第一段的主旋律部分是“自述”,那么现在这段主旋律便是为群体发言。年龄增长之后,身上所需要携带的面具越来越多,为了生活,不得不变得虚伪,不得不欺骗着自己与他人。空虚吗寂寞吗空虚寂寞可是,这就是现实,必须面对,必须要过的现实。
真的有那么多喜爱饮酒的人吗非也多的是寄希望于用酒精麻痹自己的人。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副歌部分与第一段完全相同,但是,观众们的反应截然不同。
第一段副歌演唱时,观众们只是微微一愣,多有触动的也不过内心一酸。现在就不一样了,经过主旋律那如同社会缩影般的歌词渲染,大半听众,尤其是年长的听众共鸣感极其强烈。
当副歌唱出之时,那原本柔和的副歌陡然一变,变作不会伤人的利刃,将他们脸上正戴着的面具一个个剥离。
没了面具的遮拦,哽咽与呜咽再也藏不住,那无助的眼泪便潸然流下。
a段就此结尾,随之而来的是长达二十秒的间奏。
明明歌曲尚未演唱完毕,现场中却响起了排山倒海般的掌声。这是对这首水手的敬仰,也是对刚刚自己的偏解道歉。
余贤双手捧着麦克风,眼帘合拢,细细聆听着口哨般的电子合成音,好似自己身旁正站着歌曲中的那位令人敬仰的水手。
后台处。
古澜深深呼吸着,心中的芥蒂已是完全解开。
“余贤,谢谢。”古澜朝着余贤所在的方位竖起大拇指。
短短几分钟,观众们的反应便截然不同。这一点,酷猫音乐代表自然是看在眼里。
余贤,一颗耀眼的新星,闪烁之时也惹来不少“凶猛野兽”的注目。
第一百六十五章注定要来的套路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
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ic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