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怎么回事,宁岳现在很喜欢独自一人在这里,周边都是树木,但却不影响阳光照射下来,很享受这种宁静。
突兀的,一声钟声响起,宁岳坐起身来,目光看向府邸方向,眉头微皱,赫远曾经和他说过,府邸中的钟声平常情况下不会响起,若是响起便是有重要事情。
想到这,宁岳赶忙起身。
待得走到府邸门口,这才看见所有人都到齐了。
镇涛与许晴站在众人面前,缓缓开口。
“明日便是内门比试,老二老四,你们若是在像上一次一样,你们就不用在回天都峰了。”
朱义与何立两人都面露苦色。宁岳也很好奇他们两人在上一次的比试之中到底怎么回事了。
“宁岳,你的劲风练习的如何”
宁岳顿了一下赶忙开口。
“启禀师傅,这段时间也练习了不少,能够御物飞行了。”
镇涛漠然点了点头。
“这一次的比试与上一次略有不同,考虑到今年有许多其他入门的弟子,弟子修炼的时日不同,所以比试的安排也变了,大概就是同等实力,同等时间进行比试,不过或许有一些其他的因素,在这里提前和你们说一声,好了,你们各自回去休息一番吧,明日一早,出发。”
待得师傅师娘离开,众人这才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
宁岳来到朱义身旁,朱义给宁岳的印象就是很开朗,也很容易相处。
“二师兄,你和四师兄上一次的内门比试发生了什么。”朱义苦笑了一声。
“别提了,上一次的比试我和你四师兄都迟到了。”
宁岳啊了一声。
这是三师兄走了过来,拍了拍宁岳肩膀。
“上一次二师兄和四师弟可是闹了咱们天都峰的一个笑话,半夜出去约会,结果睡过了头,然后就迟到了,直接被取消资格。”
宁岳有些哭笑不得,这的确是个笑话。
朱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别提了,哎。”
朱义和何立见王适揭穿老底倒也没有生气。
待得众人离开,赫远走了过来。
“怎么,宁师弟,对于明天比试有些紧张,有什么事说出来听听。”
宁岳呵呵笑了笑。
“紧张是肯定的,我这种实力,恐怕第一场可就会败下来了。”
“可不能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啊,天都峰与其他几座主峰不同,你若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那修炼还有何意义。”
对于天都峰与其他峰不同,宁岳也很认同这点,从天都峰的峰规便可看出。
“不要多想了,好好休息一晚,这段时间很少见你,应该是在修炼从后峰中得到的古技吧。”
宁岳只是笑了笑,也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赫远离开后,宁岳心中满是感慨,谁能想到七个月以前自己还只是一个普通人,而现在尽然有机会参加听雨阁的内门比试,世事难料啊。
“呼,希望能在内门比试中引起注意吧,到时候就更加容易寻找爷爷了。”
深夜。
宁岳独自一人站在练功台上,脚下踩着奇特的步伐,看上去很不协调。半晌宁岳停下脚步。
“还是没有一点波动,哪怕一点点也好啊,难道这踏云七步就这么难。”
不怪宁岳这么想,半个月来,宁岳只是简单的能将这七步走出,但除了别扭以外,没有任何进展。
“踏云七步,只有七步,只需七步,一步踏出天地之气归于己用,此为凝体巅峰,习者需有将天地之气搅乱之力,身形合一,方能感受这第一步的真谛,练者,可尝试在踏出之时不刻意吸收天地之气,但却有天地之气入体。”
宁岳刚读这段文字之时还很迷惑,仔细嚼读一番,这才有些眉目,但在不刻意又要能够将天地之气吸入体内的同时实在太难,宁岳到现在也做不到。
“开了距离凝体巅峰还是太遥远了,算了,既然没办法做到,那就等吧,等到达到凝体巅峰再说吧。”
抬头看看月光,宁岳径直盘膝坐下。
“不知爷爷现在在做什么。”宁岳心中有些伤痛,从怀中取出一根黝黑色的长笛。
拿起笛子放在嘴唇边,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练功台上传出笛声。
宁岳吹得很缓慢,渐渐的闭上了双眼,笛声悠扬,时而低沉,时而高昂,有些悲伤,又夹杂一丝欢快于其中。
笛子还是凌河教于宁岳,而宁岳此刻却是又想起了凌河,他那慈祥的笑容,曾经的一点一点,对爷爷的思念都寄托在这笛声之中,在这月光下说不出的忧伤。
一曲落闭,宁岳脸庞划过两行泪水。
“爷爷,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宁岳喃喃自语,之后便站起身来,继续尝试踏云七步。
不远处,镇涛与许晴两人并肩而站。
“宁岳心中的执念很大啊。”许晴柔声道。
镇涛缓缓摇了摇头。
“有执念是好,但若长久不能将这股执念化解,却是会成为心魔啊。”
许晴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镇涛。
“宁岳的身世难道查不出来。”
镇涛转过身来,缓缓离开这里,许晴也紧跟而上。
“宁岳的身世我早就派人去探查过了,他是个孤儿,只有一个爷爷,从小与他相依为命,父母不知所踪,而他爷爷也在前不久消失,之后的事情便查不到了,不过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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