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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的着檀口中的美酒,旁若无人一般。

刘备此刻彻底怒了,只感觉头顶的大草原压着喘不过气。

“吴名小贼,放开我夫人”

哪怕是此刻刘备都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问题,还以为是蔡琰为了照顾自己,免得被吴名迁怒才甘愿受此侮辱。

张飞一言不发,直接抽出了丈八蛇矛,矛尖直取吴名的首级。

但他怎么来的就怎么飞回去了,也不知道谁出的手,瞬间秒了张飞,他的身体砸碎了一张桌子,一时间油渍菜肴洒了满地。

刘备怒吼道:“辱我夫人,我要了你的命”说着扑向吴名,手中佩剑挽动。

吴名将脸错开,死死搂住蔡琰的纤腰,仿佛要将她融化在怀中,而蔡琰的胸脯虽然有些难受,但对吴名毫不顾忌的爱意彻底融化掉了。

哪个女人不渴望有个男人能不顾一切的爱自己,而且像吴名这样抛却了面子,放下了身份去表示自己的爱意,对于同样爱着对方的女人来说,是最致命的。

吴名大脚踢在刘备的胸口,冷笑道:“我不知为什么你会迎娶蔡琰,但我可以告诉你,她现在是我的女人,现在是,以前也是,一辈子都是。”

刘备疯癫了一般,怒声道:“杀了我,杀了我,否则我耗尽此生也会叫你不得好死”

吴名冷笑道:“刘备啊刘备,贼心不死伪君子,无论你是阴招还是阳谋,我吴名都接下了,下次再遇到你,我会取了你的性命,奉劝一句,尽快离开洛阳”

说完不再理会他,柔情似水的看着蔡琰:“文姬我们回家”

蔡琰的俏脸都被泪水侵吞,但她却挂着笑意:“好,我们回家”

吴名的话让她抛弃了一切的顾虑,哪怕是以前避而不见的芥蒂。

脑海中回荡着“她现在是我的女人,现在是,以前也是,一辈子都是”这句话,她此刻不是后世耳熟能详的才女,也不是悲惨一生的蔡文姬,她只是一个渴望拥有自己爱情的小女孩,而现在,他等于得到了一切。

一群神将护住吴名,很快就来到了门前。

吴名拉住蔡琰的小手,突然回头:“温侯,你愣在原地做什么还不快跟上”

吕布脸色一黑,麻痹的,现在就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和吴名的关系了。

怒声说道:“来了”

“哈哈哈”

吴名狂妄的笑声回荡在刘府上空,一群人面面相觑,看到刘备双目呆滞的靠在阶梯上,一群人摇了摇头,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带吕奉先去正厅等我,我稍后就来。”

“诺”

回到府上,吴名拉着蔡琰来到了伏寿的偏院。

“寿儿、蝉儿”

轻轻敲开了门,一个人影飞快的窜了出来,一把搂住吴名的脖子。

吴名拍了一下伏寿的小屁股,失笑道:“寿儿这是干什么”

伏寿娇憨的说道:“妾身想要夫君今夜留下。”美眸含情,吴名哪里不明白这丫头是想要了。

吴名哈哈笑道:“行了,蔡琰,今后你就暂时住在偏院。”

蔡琰双目呆滞,结巴的说道:“你你不是皇子妃伏寿吗你们你们。”

本章完

第163章意志不可亵渎

该面对的永远也躲不了:“文姬,今后叫伏寿姐姐。”

蔡琰心情非常复杂,但吴名多情她也知道也对啊,他是优秀的男人,是顶天立地的男人,我自然无法独享,只是伏寿的身份还得慢慢适应,传出去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毕竟吴名睡的不是普通人,而是皇子妃。

不过想着心情也算开朗了不少,主动拉起伏寿和貂蝉的手,有说有笑的进了屋。

吴名见她们这么和睦也很开心,平复了一下心情,眼神逐渐凛冽起来,接下来还要解决一下吕布的问题。

这时候三女已经坐下了,貂蝉虽然是最大的那位,但伏寿身份毕竟尊贵,所以她也叫伏寿姐姐,算是马首是瞻吧。

伏寿笑着说道:“蔡琰文姬妹妹,今后我们就是姐妹了,要同心同德伺候夫君,文姬妹妹还是处子,肯定不知道夫君有多凶猛,恐怕我们三人也难以招架呢”

蔡琰羞怯的说道:“姐姐这等浑话怎能胡说。”

伏寿叹息道:“妹妹不要以为我说假,蝉儿妹妹知道的,夫君就是那常胜将军,如果我们不能一起使出浑身解数,恐怕短时间就会被杀的丢盔弃甲。”

蔡琰虽然羞怯,但对这方面也很好奇,细心的听取,不时有喏喏的娇笑声传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伏寿叹息道:“文姬妹妹,姐姐曾听几位将军说起过,夫君在江夏已经有了正妻,同时还有好几位红颜知己,听说她们同心同德,我们本就稍晚了一步,若是再不能伺候好夫君,肯定会被她们打压的。”

蔡琰狐疑的说道:“先来后到,夫君的正妻自然就是我们的姐姐,我们也要爱戴。”

伏寿叹息一声,这个文姬妹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吴名的崛起势无可挡,那他的后宫团或多或少都会和麾下将士有牵连,到时候自己没有依附的将军,迟早会被她们欺负。

貂蝉拍着蔡琰的手说道:“蝉儿听说夫君的正妻吕芝非常强势,而且很是精明,趁着夫君还在我们身边,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嗯”

蔡琰被说的有些怕怕,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突然,伏寿一声叹息,缓缓取下了自己的肩带,两团雪白滑了出来。

“我的怎么就没有你们的大呢,每次欢愉我都害怕夫君会嫌弃。”

貂蝉娇笑着说道:“哪有,我看夫君每次宠爱我们的时候都会轻揉姐姐,反倒是对我的有些嫌弃”

“对了,文姬妹妹有多大呢”

说着二女上下其手,在蔡琰的半推半就间把她剥了个精光。

吴名辗转回到正厅,吕布正不安的坐在旁边,猜不透吴名的想法,他是一点容易引起误会的举动都不敢做啊。

“温侯久等了”

吕布嘴角发苦,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荆州牧,你就给个痛快话,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吴名缓缓坐下,说道:“你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