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如焰笑容依旧灿烂,“不能总是让他占上风,这几日我每把他气的说不出话,看他黑着一张脸,真是舒心极了!”
梅久笑道,“你呀,气着他到头来还不是你吃亏。”
“说的也是,他那个人看着仙人一般,却是个黑心肠,报复起来半点不顾念师徒之情。”梅如焰说起陌先生,一双凤眼盈盈发亮,分明说的是糟心事,面上却看不出一点不快来。
梅久以为她是性子使然,便道,“能软着点的时候就软点,陌先生不是说不打女人嘛?”
梅如焰笑道,“他是不打女人,我就偏要破了他这条规矩,看他能忍到何时?”
遥夜在一旁伺候着,总算看出点门道来。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梅如焰才问起书上的难点,谈到兴致正高,若非安久及时阻止,梅久几乎要开口吧梅如焰留下了促膝夜谈。
遥夜令人送走梅如焰,回身道,“娘子,十五娘怕是对陌先生不太一样。”
在梅久看来,他们是师徒关系,因此一时未反应过来遥夜话中含义,傻傻问道,“如何不一样?”
“发春。”安久简洁有力的说出答案。
“啊!”梅久掩嘴,惊讶道,“他们是师徒啊!”
遥夜只当她是刚刚反应过来,“所以娘子平时在旁边稍稍提上几句吧,陌先生为人古怪了点,但是通身的气度极好,十五娘年纪又小,两人朝夕相对,难免会生出些别样情愫。”
片刻,梅久才平复心情,“遥夜,你懂的真多。”
“娘子谬赞了。”遥夜心里不敢受这个夸赞,她好歹痴长几岁,梅如焰那种神情,但凡懂一点男女之情的人都能一眼看穿,倒不是她眼神厉害。
“真是太乱了。”梅久叹了口气,道,“今天听到的事情太多,塞得满脑子都是,混混沌沌的一团,连思考都不能。”
安久赞道,“蠢货通常都不能思考,你居然能意识到,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
遥夜安慰道,“不急,您慢慢理理头绪。”
同样的事情,这就是差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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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乱了。”梅久叹了口气,道,“今天听到的事情太多,塞得满脑子都是,混混沌沌的一团,连思考都不能。”
安久赞道,“蠢货通常都不能思考,你居然能意识到,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
遥夜安慰道,“不急,您慢慢理理头绪。”
同样的事情,这就是差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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