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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靠山还好,但原来住在维恩街的都是些什么人呢在贵族圈来说完全就是一群一无所有的贱民。

繁华的地段,不菲的财富,由此便引来了贪婪的目光。

半个月前,据说与奥内斯特大臣有着亲戚关系的哈里森伯爵突然宣告了这座街区的主权。

住在这里的住户自然不会乐意,于是哈里森便仗着自己的身份调动了帝都警备队与自己的家丁仆役进行了血腥的镇压。

进驻在这里的商人们本着和事生财的原则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动作,好像认命了一般只是在一旁观望,以及暗中鼓动住在维恩街的平民反抗,结果也就逃过了一劫。

但这并不是值得什么愉快的事,街角上还没干透的血迹告诉他们,他们这次的对手,可不是什么讲理的东西。

占据维恩街的一些平民死的死了,逃的逃了,大量的房屋地皮落入了哈里森伯爵的手里,下一个,就是他们这些商家了。

没有人会喜欢别人侵占自己的东西,所有商家心情沉重,面对奥内斯特大臣的亲戚,所有人都生出无力感。

在街角的阴影处,一个衣衫破烂的乞丐眼神怨毒地望着维恩街的尽头,那里坐落着大臣府邸。

商家们似乎感受到了那凌厉的目光,转过头来看到那个全身乌黑的乞丐,又将眼神移开,当作什么也看不到。

不用说,那个家伙肯定也是被哈里森镇压民众中的受害者,也许在那一场流血冲突之中,他的父亲或者母亲,朋友或者爱人被怎样怎样了,最终家破人亡。

那人也挺可怜的,但这种事多的是,没有必要多关注他,多花一点时间应付那个贪婪的伯爵更实在。

突然间,有些沉闷的街道上忽然响起了轰隆隆的声音,那是大量马匹跑在路面上的声音,一道灰色的洪流随之快速而来。

维恩街上的所有人飞速散开,在花岗石铺成的路面让出了一条宽阔的街道。

对军队的恐惧,深入了每一个平民的脑海里。

轰隆隆

一队长长的军队毫不客气地在通道上疾跑而过,凶悍的血煞之色如同海啸般扑面而来,一些意志弱小的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两步,满眼惊慌。

足足有半刻钟,军队才完全通过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打仗了吧

“什么人的军队”

“那不是大臣府的方向吗难道”

当军队离开了好一会儿之后,有些安静的维恩街轰然喧闹了起来,纷纷议论刚才的那一幕。

就在这时,两队士兵将一张告示表贴在消息栏上:

昨夜,奥内斯特在皇宫内挟持了皇帝意图反叛

当有人将第一句读了出来的时候,所有人脑袋仿佛都当机了一般。

无论是乞丐商人还是普通人,所有人都知道,帝都,不,或者说帝国,就要变天了

兴奋,担忧,恐惧,迷茫,所有的感情都弥漫在心头,仿佛在心底里打破了五位杂瓶。

三个小时前,皇宫大殿。

一队精锐的士兵轰隆地一声撞开了大殿的大门,好似一股铁甲洪流般哗啦啦地涌入大殿之内。

“大人,请。”

铁甲洪流在进入大门之后向着两边散开,在中间留出一条通道来。

江川月便是从这条通道中走进了来。

大殿的地板上有一滩显眼的血迹,按照那个暗卫的说法,他应该是在此刺穿了奥内斯特的心脏,只是就不知道为什么心脏被贯穿了奥内斯特却还没有死。

江川月吩咐士兵四处搜查,当计划开始之后,他在同一时间就下令将整个皇宫围起来,一只虫子也不能放出去。

可如今无论是大臣,还是皇帝都不见了。

应该是那条密道了吧,江川月想道。

果然不久之后,有士兵找到了一条极其隐秘的密道。

江川月看着那黑黝黝,深不见底的洞口,沉思了一会儿,便下令:

“回去,兵围大臣府。”

奥内斯特是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权势和财富的。

而唯一能与掌握了整个帝都近卫军的江川月抗衡的力量,便就只有他经营多年的老巢,令成立了一年多的夜袭组织也无能为力的大臣府邸了

第六十九章实力

这一天,帝都内全城戒严,所有人都被勒令呆在家里不得外出。

当然在此过程中也有一些自持身份高贵的贵族们浑然不顾勒令,傲然地俯视在帝都街道上巡捕的士兵,对此,江川月只有一个命令:

瓢大的头颅和满地的鲜血让所有人都惊呆了,要知道这些透露的主人可是有三个伯爵,二十六个子爵

没有人再有异议,连一无所有的贫民也被赶回家,锁在屋子里,街道上空荡荡的除了巡视的士兵没有一个人,所有人心里都忐忑着。

当数千近卫军将大臣府团团围住之后,江川月出现在了军队之前,看着气势蓬勃的大臣府,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奥内斯特不会真的躲过老巢了吧,难道他认为自己能够对抗帝都内上万的近卫军”

在江川月一旁,帝国军队副总指挥官斯姆特在一旁疑惑地问道。

自从江川月开始计划之后,暗中渗透帝国军高层的策略不得不说实在是高明。

对于下层士兵来说,他们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只要知道有饭吃,打仗跟着长官走就行了,至于自己打的是敌人还是自己人,抱歉,这个判断对这些还处在中世纪阶段的军队来说还是比较困难的。

也因此,当江川月控制力上层军官的九成之后,只是一夜之间,整个近卫军就当即改旗易帜,整个帝都的军事力量都为其所掌控。

当然,在此过程中的一些大臣的死忠分子自然是默默挂掉了,对于不服从江川月的人,他没有将其留下的意思,这些做法并没有起到多大的混乱。

底层士兵当然会茫然一下自己的长官为什么不见了,但当新的长官过来,很快他们就旧长官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