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路上交通事故太多,已经没办法正常行驶了,我要切换模式了。”颜如玉说道。
“妈妈,这些您做主就好了。”沙梦泽笑着说道。
几声轻响之后,末世开始变形,瞬间变成了一个身材极好的人型机甲,然后开始在各种障碍之间快速穿梭奔跑起来,那流畅的动作哪里像是一个机甲,简直就是一个活人,而且还是动作非常飘逸的那种,犹如一个精灵在花丛间起舞一般。
如今乱局之下,路上自然没有任何行人,也没有以往那样川流不息的车流长龙了,所以沙梦泽也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到这惊世骇俗的一幕。其实就算有人看到了,那又能怎么样呢?
不过如果是我看到这一幕的话,我一定会非常惊讶这一幕,但是我却肯定和普通人的反应不一样,呃,当然如果我没有零的话,我也是和普通人的反应一样的,但是现在则不同了,因为一切没有如果,所以我看到之后的的反应肯定就是惊叫道:“靠,这TM不是量子甲吗?”
22世纪在人类联盟科学家们的通力合作下,终于在量子研究上又有了质的突破,各种量子应用自然大量应运而生,而我现在用的配方系统其实就是将材料彻底分解,充分利用量子信息的不可复制性,提取并保留物质中的量子信息,这样就把物体完成了极限压缩和存储,要用的时候只要运用这些量子信息重新生成骨架,之后就是往里填纳米材料而已,所以只要不是生命体,全都可以这么操作。
而什么是量子甲呢?这是出现在23世纪火星当局的一种机甲装置,也是利用类似配方系统的方式,使原来笨重的机甲轻量化,而且还实现在可以变形的能力,当然这和24世纪的装甲系统还没办法比,但是量子甲却是实打实的23世纪的科技,而此时它居然就这么出现在了21世纪中叶,将历史生生提前了几百年,换做谁不会惊讶。
其实如果细分析的话,就知道沙梦泽用的是“量子机甲”而不是“量子甲”,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却完全不同,因为量子甲比量子机甲压缩的更加极限,其实并不是沙梦泽不想直接制作量子甲,而是因为这个时代还没有能力生产或制作出纳米材料,这就成了她最大的局限,所以她只能用这个时代能生产出来的最好材料去替代才行。
当然我是不会有这个自觉的,因为我有零这个超级作弊器的存在,手中虽然掌握着24世纪的顶尖科技,甚至可以达到一级明的标准,但是却有点入宝山而无法下手的感觉,为什么?因为零残缺了啊。这不,我才刚刚用上24世纪早期的通讯器,还没来得及得瑟呢,人家沙梦泽这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机甲都用上了。
如果我们现在的武力值比较一下就非常明显了,23世纪机甲对战19世纪末的步枪,想想我也是醉了。
此时正在和父亲在周家收集突变体尸体的我是不知道的,还好现在我不知道沙梦泽居然是末世中的一个异类的存在,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会哭死的,还得赶紧找地方躲起来,什么拯救人类的大业,还是先让这位女侠来吧,我给您拎包先,不要啊,那么求抱大腿。
为什么呢?因为我当时在梦境中把人家小姑娘一矛穿胸给穿死了啊。她要是来找我报仇,那绝对是吊打我的份儿啊。
当然此时谁也不知道因为沙梦泽马上就遇到了让她棘手的情况,否则历史的进程不知道会不会又被打乱了。
晏英才从昏厥中慢慢醒了过来,他感觉极不舒服,因为他清晰的感觉到了空气中那一缕缕像是丝线的东西。
刚开始他以为是撞到了什么线之类的,左躲右避的,却发现这些线无处不在,虽然是淡淡的,但是架不住多啊,最后他忍无可忍,愤怒的拿手抓了过去,希望能扯掉一些看看是什么东西,结果发现这些线居然从他手指中穿了过去,而他的手却没有事儿,左右划拉了一下,发现那些线也跟着震动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既然对身体没有伤害,他就尝试闭上眼睛,发现闭上眼依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些线的存在,于是他静下心来感受这些线,结果让他有了惊人的发现,他发现这些线排列的规律好像和五线谱一样,而且因为他手伸了出去,从中穿过一组线条,他用手指像弹琴一样拨弄了一下,居然发现这些线条里面有声音的存在。
一个焦急的女子声音传了出来:“喂,喂,喂,是总医院吗?我们这里出现了重大交通事故,我们车上有个病人需要急救,你们能派辆救护车来吗?”女子听到这边没有回话,马上又问道:“喂,你到是说话啊,我们是晏家的,我们太太要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晏家肯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晏英才刚才就觉得这个女子的声音很熟悉,但是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突然听到晏家,脑袋一疼,然后下意识的反问道:“晏家?”
“晏家,对,就是晏家。”女子得意的说道,“知道怕了,知道怕了就赶紧派车过来吧,我们在凤凰路与森林大道的交口。”
突然她想起那个声音,惊呼道:“少爷,怎么是您接的电话啊。”
晏英才发现脑袋痛的更加厉害了,眼神迷茫的问道:“少爷?你认识我?我是谁?”
那边的女子略带着哭腔声音紧张的说道:“少爷,您别吓我,我是Be
y,夫人现在还昏迷不醒呢,您要是再有什么事儿可怎么是好啊。”
晏英才发现脑袋痛的无法忍受了,用双手捂着脑袋痛苦的吼了起来。
而随着他的手离开那些线条,那个女子的声音也就没了,这令他更加迷茫了,双眼一翻,再次晕倒在地。
而另一边一名女佣突然听到电脑里的忙音,然后焦急的再次拨打总医院的电话。
“喂,这里是总医院,我们这里需要支援。”电话那边一个更加焦急的女声传来,然后忽然就是一声女人的惨叫,然后就是令人心生寒意的咀嚼声,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像是用牙齿使劲啃咬骨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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