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哥们解释的有理有据,由不得人不信,那么问题又来了莫大找自己干什么
“你是个镖师那日去找刘正风,是谈生意的他前些日子给各大镖局发了委托,要运送家小出衡山,你有兴趣接这个活计”
他每问一句,于梁便点一下头,连着点了三下,乐厚眼睛一眯,将手放在桌子上,晒然道,“你可知道,这些天没人敢接这镖”
这一次,于梁动也不动,淡淡道,“镖行规矩,不打听同行的业务情况,其他镖局敢不敢接这镖,跟我无关,我敢不敢接这镖,似乎,也跟他们没关系”
“小子,你敢”,那费彬又要发火,乐厚再次将他拦住,皮笑肉不笑道,“你叫于梁前些日子,你闯了不少万儿,不过奉劝你一句,招惹大帮派,成名快,死的更快。”
他笑着站了起来,抚摸胡须道,“这酒钱,你还是收了吧。”
说完便哈哈笑着,带着嵩山派弟兄扬长而去,于梁目送几人离开,视线移向了桌面,脸色渐渐冷峻下来。
桌面上,数十枚铜钱竟然被深深没入木头,每一枚按的深度都一样
“大暠阳手,果然厉害。”
于梁轻叹一口气,发现这大门派能立足江湖呼风唤雨,站在江湖食物链的顶端,自有它的道理连示威都这么别树一格。
周围鸦雀无声,店中的江湖客纷纷侧目,眼神中充满了忌惮,仿佛嵩山派吓唬的不是于梁,而是他们自己。
“于大哥,你没事吧。”
旁边李文秀吓得不轻,手指捏得紧紧,指尖苍白,于梁宽慰一笑,摸了摸她手背,摇头道,“我又不是吓大的。”
当然,尽管嘴上说得轻松,于梁心中却沉甸甸的,他今日带着李文秀来这小酒馆,正是为了摸摸嵩山派的底,没想到这伙人居然先找上了他,真是日了嗯,和谐。
正主儿已走,再待也无用,于梁喝了几杯花雕便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回到客栈后,他决口不提今日和嵩山派的冲突,只和林平之说笑着,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如此又过了一天,明日便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正式日子,该来的江湖客均已赶到,街道上人满为患,哪怕太阳落山后,依旧能看到三五成群的人影,直到明月当空,才渐渐消停。
于梁坐在卧房中,穿戴整齐,慢慢喝着茶,他把窗户打开,随时可见街上光景,明明是三更天时分,却没有半点要睡的意思。
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今晚上,一定非常精彩,睡着了,得错过多少好戏。
梆子响了几声,更夫唱着吆喝从街上走过,于梁豁然起身,提着天机棍,从窗户中跳了出去,飞快消失在夜色中。
他一路疾行,神不知鬼不觉到了郊区外一片细密的树林,抬眼四下里观望着,并无半个人影。
“奇怪了,损人不利己,那老鬼没道理放我鸽子”
于梁喃喃自语着,他当然没有半夜出来喝西北风的习惯,事实上,是被人约了一天前便约了。
约他的人,正是莫大好吧,当时于梁并不知道他便是莫大,仅仅知道那老头子并不是简单的乐师。
因为,他拉二胡的手
别误会,于梁可不会看手相,更没有出现什么看到虎口老茧便知道对方练了多少年剑法的桥段,有那眼力,他指不定就跟着史刚混了好吧
事实上,是莫大在演奏时,给他看了几个手势居然是镖师业界通用的暗号
“明日子时三刻,城东十里。”
好吧,于梁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但一首曲子下来,那莫大将同样的手势做了五六遍,他就算眼瞎,也理解了其中的意思不得不说,这衡山派掌门还真挺多才多艺的,音乐玩得好,镖行也略懂一二,全才
他靠在一颗大树树干下闭目养神,决定等半个时辰,还没动静再回去,然而仅仅一炷香时间不到,密林那边,便传来了动静。
脚步声
于梁神情一震,凝耳细听,那脚步又重又急,像是丝毫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他思付一秒钟,迅速跳上了枝桠,利用树叶掩护,从缝隙中继续窥探下面的动静。
几秒钟后,几个提着包裹的人便仓惶逃了过来,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神情极为狼狈,而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黄衣服的人正是嵩山派的高手
他们果然动手了于梁隐隐冷笑,已经猜到了那些男女老少的身份。
“刘贤弟,明日才是你金盆洗手的日子,何故要让家眷今晚上就要离开,不如明日一起上路如何”
说话的,是乐厚,这胖子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模样,但出手却不含糊,电光火石间,便将掉在队伍的一个老头子手骨拧断
密林中顿时响起了惨叫,其他刘正风的家眷不得不停下,恐惧而愤怒的望着这些杀神,然而令人敬佩的是,这些人脸上,竟没有半分求饶的意思。
“你们嵩山派仗势欺人,我夫君要做什么事,与你们何干”
队伍中,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妇人站出来大声呵斥着,应该是刘正风的妻子。
“嘿嘿,嫂夫人生气了”,乐厚继续笑着,突然手腕一动,抓向刘夫人肩头,竟将她半拉衣袖扯下,露出了大半个胸部
于梁顿时眼睛都看直了这是要先奸后杀么
第一百零二章老狗,你阴我
美女的多诱人,嗯,熟妇其实也不差有人还专好这一口。
刘夫人保养的挺不错,四十多岁了,胸部还蛮挺拔,腰上没多少多余的赘肉,足够引起男人的兴趣,不要说嵩山派的人,就连树上看戏的于梁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你们”
刘夫人万万没想到乐厚居然如此下作,捂着胸口,愤怒的说不出话来。
“嘿嘿,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刘正风是自家兄弟,我们自然敬你一声嫂子,但他背叛五岳剑派,与日月教的匪类为伍,我们又何必对你客气”
乐厚皮笑肉不笑,背负着手道,“我等奉了左盟主之命,要拿刘正风归案,你们识相的便跟他划清界限,我可以饶你们不死,若还嘴硬的话,哼哼今晚上,时间还长着,咱们慢慢玩。”
他这个玩字带着重音,再加上一脸冷笑,让所有人都不禁打个寒蝉。
于梁立刻对刘夫人以及其他女眷报以同情,羞辱男人最狠的法子莫过于淫辱他的妻女,可以想象,这刘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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