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环不停的问自己,内心几乎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苏则的逆袭让他更加的觉得自己是个傻子,甚至连傻子都不如,白白的浪费了这么多年。更重要的是把他心中唯一的慰藉给打碎了。
他怎么会输给一个傻子
苏环的内心忽然变得偏执起来,很快将对王氏母子的怨恨转移到了苏则的身上。
是苏则抢走了本来属于他的荣誉,也苏则抢走了属于他的明天,更是苏则让自己沦为整个苏家的笑柄。
所以苏环才会仇恨苏则,针对苏则,算计苏则,他要想世人证明他自己是对的。
单雨珍的出现给了他一丝曙光,苏则的死讯给了他一个契机,当苏环踌躇满志的走出自己野心的第一步的时候,确凿受到了暴风骤雨的摧残。
让他身败名裂出师未捷身先死。
而造成这个结果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苏则。
苏则
苏环的双目中闪过了仇恨的火焰,只要他活一天就要跟他不死不休,他打败他将其踩踏在脚下。他要向世人证明,自己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千里之外的苏则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这厮忍不住自嘲道:“肯定是有人想我了,唉,人的魅力太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对面的单雨珍不禁莞尔一笑,她是特意来看苏则的。
单雨珍的笑容让苏则心中有些发毛,说实话他一直对这个老妖婆有些忌惮。
听姬如雪说她貌似有养面首的习惯,而且那些个面首最终都被她弄死了。
不过现在苏则也不担心,因为他手上有两张保命王牌,一个就是龙虎山的嫡传弟子身份,另一个就是柳飞烟手中的人马了。
“不知真人大驾光临,有何见教”
这厮故作镇定的问道。
单雨珍微微一笑,道:“苏则,你这是反客为主了吧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苏则嘿嘿一笑,心道:“虽然名义上是你的地盘,可是背地里已经改姓苏了,就连的你的圣女弟子也投入了老子的怀抱了,几万人马和粮食掌控在老子手中,你奈我何”
不过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
柳飞烟和姬如雪的关系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暴露的为好。
单雨珍再次笑了笑,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
苏则也报之一笑,心中却琢磨道:“这个单雨珍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却挺标致的啊”
单雨珍忽然道:“苏则,你虽然是阶下囚,但是本座却依然让他们奉若上宾,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
苏则歪头故做不解的看着她。
单雨珍没有回答,右手快若闪电的抓住了他的脉门。
“喂喂喂男女授受不亲”
苏则顿时嚷嚷开了,心中暗自戒备起来。
这个老妖妇心狠手辣,虽然未必敢杀他,但是在他身上留下点什么隐患却未必没有可能。
单雨珍抓住他的手臂,立即感到这厮的体内一股精纯的真气激撞出来。
果然是先天真气
单雨珍心中闪过一阵激动,这股真气要比二人刚见面的时候精纯很多。
瑜伽果然是不世之功,寻常人要想练到如此的境界没有个十年八年是不可能的。
单雨珍强忍着心中的激动,松开苏则的手道:“苏则,你究竟是怎么炼成的”
第四五一章别的意图
长生大法绝对是史上最神秘的功法没有之一。
自从传到中土以后,无数人前赴后继加入到探讨长生之道,可是很少有人炼成过。
但是眼前这个苏则却不知走了什么运,近千年没有人能够破解的功法居然被他给炼成了。
不过他倒不是第一个炼成的。
“你猜啊”
苏则歪着脑袋看着她,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越这样淡然单雨珍越是迷糊,心中越肯定这厮有什么绝妙的法子。
其实她会错意了。
因为苏则也是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炼成了。
这厮一直认为这是人品问题。
“算了,天材异宝有能者居之,或许就是这厮的造化吧。”
想到这里,单雨珍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道:“苏则,虽然你误打误撞的练成了长生大法,但是还不了解它的价值,这样的话就有些明珠暗投了。”
她缓缓的站起身来,淡淡道:“但是只要跟本座合作,保管能让你将其挥到最大的价值。”
价值
苏则愣了一下,说实在的,当初他练习瑜伽大法的初衷不过是找些情趣,对于怎么炼成的也是一头雾水,似乎自己照着书中的图画练习就成了。过程也十分的简单,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没有炼成。
不过炼成之后,他却认识到了其中的妙处,强身健体身轻如燕什么的都说了,关键是可以增强那方面的能力啊。
想到这里,苏则内心里就一阵说不出来的得意。
话说男人都是有些小虚荣的。
苏则摸了摸下巴,得意的想着,长生不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增强那方面的能力确实实实在在的。
要是这厮想的话,完全可以一晚上雄风不倒,那个女人能够受得了呢
要是自己挂上了招牌出去卖的话,绝对会成为大明朝第一金鸭。
一夜雄风有没有
金枪不倒有没有
到时候那些个少妇少女的还不把他给腻歪死。
呸呸呸呸
苏则急忙摇了摇头,将这个龌龊的念头赶出了脑海。
老子堂堂捞偏之王,怎么说也是技术活,那个鸭子什么的就算了吧,说出去岂不是堕了苏则的大名。
想到这里,苏则懒洋洋道:“单雨珍,我对你的事情没有兴趣,再说老子也不差那两个钱。”
的确,大半年的运作已经帮他积攒了不少的财富,这会他完全不用为下半辈子担心了。
钱
单雨珍哑然而笑,道:“你以为长生大法的价值能够简单的用钱来衡量吗苏则,你还当真是庸俗啊”
庸俗
苏则翻了翻白眼,哼了一声,道:“庸俗怎么了真庸俗也要比假文雅好。”
人嘛最开始的时候是一样的,要么大俗,要么大雅,只是后来才有了些半俗不雅的傻逼,明明是夹在中间没有进化完整残次品,却讥笑大俗大雅的是两个极端。
往往这类人是最悲哀的,他们终身追不上大雅,却耻于跟大俗为伍。仿佛是乡镇的人笑话农村人是土鳖,却挤破脑袋去县城受当地人的白眼。
在前世也好在现在也好,苏则一项都是我行我素,既不想去改变潮流,也不想被潮流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