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却稳定。

李阳喜欢这种感觉，感觉练拳时比以往多了份干劲。

以往练拳，一遍即可，求的不是进步，而是不退步。

练武十二年，李阳的拳法再想进步难以登天，一套拳法演练下来，他甚至能倒练如流，且还是那么炉火纯青。

这还怎么进步？

拳，再怎么练，还是拳！

重在内。

也就是气息。

而气息的增长不像拳脚，只要你肯花时间去锻炼，总会进步，自从余罪世界出来后，李阳的气息便从未进步过。

直到戴上虎形坠的第二天。

从那天开始，李阳拳法依旧，但气息的增长却如有神助般增长起来，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李阳再次开始加强练武强度。

他要抓住这个机遇。

李阳很清楚，这一切都源自虎形坠，也发现虎形坠的效果正随气息的增长而减弱。

九遍之后，气息不再增长，李阳这才缓缓收拳。

日复一日。

李阳不知道虎形坠的效果会何时消失，但就眼下而言，他赚到了。

“喝口水吧”脆嫩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是吕素。

“我还真点渴了”足足打了九遍拳，真有些口干舌燥，李阳下意识伸出手。

吕素将水递到他手上。

李阳仰头喝下，水温不冷不热正好，顺着喉咙咕咚咕咚咽下，大早上的，仿佛将整个肠胃都冲刷了一遍。

舒坦！

“嗝～”李阳打了个饱嗝。

吕素掩嘴浅笑了几声。

李阳不由回头，这才发现是吕素，“是你啊，谢谢”

吕素摇了摇头，也许在她眼里，觉得这是她该做的事。

李阳有些奇怪吕素居然还没走，但也没多问，毕竟腿长人家身上，人家爱在哪待着是人家的自由，自己管不着。

旭日东升，吃过早饭，大街上渐渐热闹起来，李阳嘱咐雄饱二人看守黑棺等物，自己则出门。

身后却多了一人－吕素。

李阳刚开始也没在意，可走出一条街后发现她还跟着，看那方向，显然在跟自己。

“你老跟着我干吗？”李阳不由纳闷道。

吕素低头，抿嘴，脸上闪过羞意，有些难以开口。

“说话呀！”李阳催道。

“我，我，我想跟着你”吕素终于壮起胆子，吐露心意。

“你不回家？”

吕素摇头道：“我已跟家父送去书信，禀明一切”

“看来，你这趟出门，是玩野了”李阳一副我已看穿你的样子。

他根本没往男女方面想，毕竟眼前的女孩，不过十五六岁，按他现代人的眼光，也就是个高中生－-未成年。

李阳可大三了，成年人。

所以在他眼中，这样的小姑娘出门，玩野了不想回家，很正常。

“不是的”吕素看李阳误解了自己心意，不由得连忙解释道。

“我是说，说……”

话到嘴边，女儿家的矜持，却叫吕素难以开口。

可今日不开口，明日呢？后日？难道要将这份心声，藏一辈子？

自己都已经留下来了，难道还差这一次开口的勇气？

吕素轻咬红唇，终于吐露心声：“我要跟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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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午才回来，电脑已换，今天就只有一更了，明日恢复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