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开启皇陵。”
“我可以说服无绝期。”爱染嫇娘也是动了一番心思,要想如愿,唯有如实相告,“天雷杵是他随身之物,杵离身,他便生不如死,唯有将杵还他,才有机会。若两位不允,嫇娘只有冒犯。”
符天子正欲出口却被灵照空阻止,“既然她有办法让无绝期开启皇陵,我们也不妨一试。”便上前与嫇娘交谈,“交易成立,但你必需先带我们找到无绝期,天雷杵才有可能给你。”
“可以,两位随我来。”
荒野之上,待三人离去之后,一生悬命与大红袍上前探查倒地的游子安,“唉呀呀,不妙,非常不妙哩。气息全无、脉搏巳停,嗯,不对不对,他分明还有体温。这名少年只是进入假死状态,自闭气息、自绝经脉皆是表面的假象,唯有心口一丝真气不绝,但外人难以察觉。”
“假死,是龟息大法。”大红袍的猜测,一生悬命在一旁摇摇头,解释说道:“非也,这是来自西方边陲的密教,应是密传的独门心法,大徽无根正法,此功一法九式,其中一式就是这招,长生换日,在生死凶险之际,紧急闭封七窍脉门,待九转回神之后便可续气重生。”
“你懂得真多,但这个人不似佛门高僧,怎有可能习得上乘密法,除非他是活佛转世,或是何方高人灵识寄体。”大红袍疑惑的看着地上的游子安,一生悬命沉思一番,并不认同大红袍的话,“应该是没这麼伟大,也许只是有佛缘,得以修练而巳。”
“不管怎样,这场赌局我赢了。”
“嗯,但我也没输啊,他又还没死,还算活的。”
“是吗你看他的面色渐入死灰,好像不太妥当喔。”
“唉呀,这个孩子武功只学一半,只会开气、不会续气,无法自行苏醒,若是超过三个时辰就永远不会醒了,你还楞着干什麼,还不快过来帮忙救人。”一生悬命出言提醒,大红袍运功传劲,渡以内力,助游子安打通闭封窍门,游子安迷离一声,一生悬命面露笑容,“活了、活过来了,大红袍你真有两把刷子。”
“这没什麼。”
游子安悠悠转醒,从地上做起,看着大红袍与一生悬命,知晓是他们救了自己,感谢一声。一生悬命一副教育晚辈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固执哦,尝到苦头了吧,若没遇到我们,你早就没命了。天雷杵也不用找了,早就被人拿走了。好了,现在你巳经无大碍,自行调息数刻便可恢复,我们也该走了。”
“你们要去哪里。”
“浪迹天涯,随便都可以,年轻人,功夫没练熟,这个武林是很危险的哦,保重啦。”一生悬命两人便离开,游子安眉头一皱,知觉两人神秘莫测,便跟上去一观。
地穴之内,仇戴天说完过往之事,“史波浪,记住咱们的约定。”史波浪坚定的点点头,只见仇戴天狂喝一声,毕生内力灌於双掌,直冲史波浪胸前。
暗夜河畔,嫇娘三人找到幽溟,灵照空两人也是眼力不凡,一眼便看出无绝期受伤不轻,“即使如此,也不要想反抗。”
“此话何意。”
“爱染嫇娘,不可忘了我们的约定。”
“约定当然,只要你的同伴收敛杀气。”爱染嫇娘的话令符天子面露不悦,就在两人对峙之时,突然神觉残生出声了,神“你可知,死神为何选上你,呵呵呵。”
悬疑、恳疑,史波浪即将朕胎换骨,背上仇戴天一身仇恨的史波浪,将会有何种不同的人生呢天雷杵回归无绝期,他真的会开启万古皇陵吗一场赌局,两个非凡的执掌,究竟谁会更高一筹
第四十章:天下奇书
暗夜河畔,杀气一瞬,气氛剧然凝重,爱染嫇娘与两道者对峙,“收敛你的杀气,我当然遵守约定。如果你要杀背后这名孩童,我不会阻止你,你若敢动无绝期,我会杀你。”
“邪人果真口出狂言。”符天子似有不屑,突闻神觉残生一声嬉笑嘻,符天子怒从心出,“嗯,邪异的孩童。”便一掌击出,哪知却被外来掌气挡下,“何人阻挡。”只见刑道者缓步走来,“来者何人。”
“刑道者。”
“朋友阻挠不知为何。”
“一掌两命。”刑道者一拉帽檐,低声说道:“人为阳、鬼为阴,两气不可相和,你们了解吧。但这两人双气已融,你冒然出掌,胜、一掌两命,败、也一掌两命。”
“那该如何是好,我要救无绝期。”爱染嫇娘关心则乱,一时间心中无了主意,也失了方寸,而符天子却不信这名青年是无绝期,乍闻此言,爱染嫇娘冷哼一声,“不管你们信不信,他就是无绝期。”
“爱染嫇娘,你想骗我们。”
“你们没有让我骗的代价。”爱染嫇娘终于触怒了符天子,道者正欲出手,灵照空见状连忙阻止符天子,看着突然来到的人,分外谨慎,“朋友,你也为无绝期而来。”
“咱们的目标皆殊迷同归,杀人、我没兴趣。”神觉残生冷哼一声,只见刑道者摊开无绝期的手掌,双手现出印记,其中不时溢出一股股死亡之气,“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由哪里来,你由哪里找。”
“我只知阻止的方法,不知进入的路径。”
“传说中,有一座希望号角。”闻言,幽溟与爱染嫇娘离开,神觉残生却发出不明的嘻嘻声,灵照空解释道:“这名剑者似乎明白不少内情,就让他们去找寻希望号角,天雷杵在咱们手中,爱染嫇娘若要救无绝期,就不会与咱们失约。”
“好吧,继续追踪。”
暗夜路上,嫇娘与幽溟携手同行,歌声:“彼岸花花叶不相逢,那落迦,因果莫匆匆,流啊,潸潸三途河,荡啊,幽幽幽冥路,听啊,渺潮引魂鼓,哀啊,尘梦空。”
迷迷离离,幽幽浅浅,一片银辉洒向两个心心相连的人,无悔的付出,永恒的等待,时间不是分别后的苦短,而是在相逢的思念,“我知道你想劝什麼,答案是不可能。”
“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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