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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山嘿嘿一笑,“我要能吐出象牙,会去开铁匠铺吗”

接着扭头对文一鸣道“一鸣,你和强子亲如兄弟,我和你伯母也把你当半个儿子看。呃”

童山打了个酒嗝,继续道“所谓那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若非秋玥那丫头去了金湘,哪轮得到你挑三嫌四,你非叫我岳父不可,哈哈咱们亲上加亲呃”

童强咦了一声,满脸酒气的盯着童山,道“爹,这个可以有啊哟”

陈香脸一红,先是一巴掌拍在童强后脑勺,一把扶起童山,“看你这酒后失德的样子,强子,还不扶你爹去休息。”

说完和满脸不情愿的童强,搀扶起兀自嚷嚷不停的童山出了客厅,临走时陈香还不忘朝江娴母子歉意的笑笑。留下江娴掩嘴好笑,而文一鸣则是尴尬得不行。

暗道,童大叔也真是够猛的,三杯酒下肚什么话都敢说,生猛得一塌糊涂,不是一般人根本扛不住啊

不过,看着母亲开心的样子,文一鸣心里觉得这种日子真的挺温馨,如果这不是武力至上的世界,他倒是很愿意这样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收拾好碗筷,一切清理完毕,文一鸣来到江娴房间,拿出五百枚金币交给江娴,道“娘,以后您就安安心心的享清福,不必再像以前那般操劳了。等过段时间,孩儿忙空了就娶几个媳妇回来伺候你老人家。”

江娴抬手戳了戳文一鸣额头,笑道“果然是油嘴滑舌,还娶几个,娘不要那么多媳妇儿,就舒忆蓝那姑娘,娘忒中意。”

文一鸣无语,母亲怎么就认定那舒小妞了

待江娴将一小口袋金币锁在柜子里,文一鸣闲聊了几句,便准备回石屋,他准备明天再问有关于十五年前的事情。

“一鸣,你等等。”江娴叫住文一鸣后,神情有些争扎,沉吟片刻后,从床下小柜里取出一个金黄的包裹,递向文一鸣,道“这个包裹我保管了十五年,是时候给你了。”

“这是什么”文一鸣接过包裹,问道。

江娴坐在床边,好一会儿才道“这是一位对我们母子有救命之恩的老人交给我的,说如果你加入了双城派围城,待你到武士期以后便将此包裹交给你。娘也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文一鸣听着江娴缓缓的一边回忆,一边将那老人的遗言说了出来。尽管江娴讲得很简单,但是他已知道,这包裹就是那梦境中的老人留下的东西。

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文一鸣暗道,自己不仅加入了双城,还进入了围城,如今也已进入武士期。

见江娴也颇为好奇的将目光落了过来,文一鸣拆开绸缎,

里面是个书本一样的盒子,盒子轻易便打了开来,里面躺着一本厚厚的陈旧笔记,旁边还有一截卷起的丝帛。

文一鸣翻开笔记,开篇一句话便将文一鸣惊得不轻。

吾以司徒千刃之线索,获得罗刹血,然神志从此不清,幸有无我心法支持,方保时而清醒。然次次醒来均不知前日之事,唯有以此笔记在清醒之时,唤醒记忆。

梁炙

看到此处,文一鸣啪的合上了笔记,心里巨震。暗道,果然是梁炙,原来在梦境中他神志恍惚是被那罗刹血所致。

这也说明,他的梦境属实,这太不可思议了,文一鸣觉得他找不到一点牵强的解释。

见文一鸣若有所思,江娴道“一鸣,娘没什么见识,只知道你是我孩子,希望你在做任何决定前都能想一想娘”

“娘,孩儿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还等着娘帮我带小孩呢放心吧。”文一鸣安慰道,接着问道“娘,能仔细和我说说那位老人吗”

江娴嗯了一声,在回忆中将一切缓缓道来,文一鸣听得很仔细,除了后来梁炙死去被埋在跳涧崖的事不清楚,基本上和梦境中发生的相差无几。

“当时娘在那上面栽了一颗小松树,现在应该很大了吧。”江娴说完,看向文一鸣道“你有空就陪娘去一趟跳涧崖,娘想去祭拜下恩人。”

文一鸣点点头道“我会去的,娘不过跳涧崖离此地几百里路程,是明阳城最边缘处,靠近了书云国;一来路途遥远,二来书云边境混乱,太过危险,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半晌后,江娴也知道一同前去会让文一鸣颇多牵挂,便点头答应。

“娘,我想问您个事。”文一鸣思索片刻,觉得应该了解下自己的身世。

见江娴点头,便拿出那块血书布片和刻有诗句的铜片,递给江娴,道“娘,你认得这些么”

江娴接过铜片翻转看了下,摇摇头放在床头,接着拿起血书布片,方一展开,便惊呼一声站了起来。

“一鸣,这是、你他的字迹,娘认得”

文一鸣将江娴扶着坐下,缓缓度了两道柔和的真气到江娴体内,待其稍微平静下来后,便将中途救下房熙之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而后道“娘,虽然我已经答应房熙,将此血书送到北疆曾天佑手里,不过我还是想请示下娘,这人值得我帮他一把吗”

文一鸣自然不会改变当初的计划,不过他想通过江娴,好好了解一番明阳王文子瑜,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江娴低头看着手里的血书,满眼泪水,哽咽道“一鸣,娘知道你恨他,不过他真的是个好人,他有苦衷。你相信娘他、他现在有危险,我”

第一百八十一章:疑影重重三

文一鸣拍拍江娴后背,道“娘,我当然相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也许他真的是个好人,不过我们受过的苦他未必知道,而这却是事实;连自己的妻儿都不能保护,苦衷不是理由。”

见江娴默默流泪,文一鸣温言道“娘,就算他不仁,孩儿不会不义。您别担心,过几天我就会去北疆。”

江娴把血书交给文一鸣,抹了一把眼泪,道“一鸣,娘是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知道子不记父过。在这件事上,如果只能选一个,娘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娘相信他也是一样,你是他唯一的骨血。”

果然是这样,文一鸣收起血书和铜片暗道。

过了很久,江娴缓缓道“房熙那小姑娘说得没错,他得知自己不能人道后,已经发现王府势力被大夫人掌控,但是他忙于找到延续血脉的方法,一直没来得及将权利夺回。直到他和我有你了之后,想要再瓦解大夫人的势力,却已经晚了。”

“当他发觉自己被大夫人下毒,要控制自己时,他让老管家带着我们母子连夜逃走,而他却和十几名对他忠心耿耿的护卫留下来为我们争取时间。”

江娴从脖子上取下一块血红色的玉佩,道“这是他和我们分开时挂在你脖子上的,娘现在还记得他眼中那份痛苦和不舍。如果不是那位恩人将所有追兵除去,断去了大夫人贯笑萍的线索,我们早已没有今天。这玉佩我一直没给你,是怕你的身份泄漏,现在你长大了,拿着吧,这是你、他留给你的。”

文一鸣接过玉佩,见那血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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