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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最好”武松听她说得走心,自己没有言语去安慰,陪她喝几碗酒,能解愁的,自然是最好了。

云雀儿很快端来一壶酒,两个酒杯,她斟酒的动作十分优美,兰花手,玉壶离开酒杯有三尺,醉态轻狂,脸上英姿咋露。

她方才才泪眼盈盈,此刻却是姿态万千,武松不免有点尴尬,这酒本是替她解愁的,可她的姿态动静似乎活在惬意中,不觉眉头微微一皱:“这女人情绪如何变化如同夏日的天气。”

云雀儿最懂得伺候男人,一看武松便知他的心意,立即收敛了眼波,声音清脆,没有半点的娇媚:“叔叔,奴家是唱戏出身,师父常说,我们这些三教九流的人儿,便要对人欢笑,背人垂泪,自小奴家便学会了这身段,有名堂唤作太白醉酒”

“李太白为人轻狂,便是心中有千千怨,岂能以弱示人,他的难受也是风情,奴家自小便极少在人前展露心事,今日失态,可心中千千结未能解开,心意到了,便演示了这段太白醉酒”

武松听了恍然大悟,十分赞叹:“嫂子是我辈中人,于我家乡,有句老话,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自怨自艾,倒不如,借一卮浊酒灌破愁城”

“叔叔,好一句借一卮浊酒灌破愁城文人总是将愁绪托付明月清风,你我江湖儿女,便将不快灌入酒中,冲破愁城”

“嘿好一句你我江湖儿女”武松喝彩道:“灌破愁城,岂能用玉壶小杯,我去换酒坛大碗”

“叔叔,玉壶酒杯自有它的妙处”

云雀儿纤手在武松肩膀上一按,武松顿时感到一阵无骨般的温柔,鼻子里闻到的尽是情动的女儿香,心中一荡,不敢起来。

云雀儿玉笋般的手指捏起酒杯,吐出香舌,似喝似舔,将一杯美酒喝了,脸上一片潮红,醉态轻狂,也不知是酒能醉人,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轻纱飘舞,步履摇曳,却稳如风里劲草,云雀儿卖弄的是风情,武松看的是功架,竟然两人都沉迷了,云雀儿以为武松惊呆于她的身姿,武松却是惊叹:“戏班中人,虽然表演的是花架子,可当代话说的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都是实话,你看那云雀儿的动作,是散而不乱,虚而不浮,看似摇摇欲坠,实则怒涛难撼。”

云雀儿跳到动情处,身体后仰,如同一弯新月,头是向着武松的,胸前一对玉玲珑随着身体弯下露出了半个,香艳极了,她双手不断的向后轻摇,如同摇风摆柳,兰指捏着玉壶,酒水如同银河飞溅,落在口中,溅于胸前。

她的酒壶不断下降,皓齿咬住了酒瓶,一口美酒灌入朱唇内,她身体一转,轻盈的站立起来,跳上石桌,如同天外飞仙。

酒壶倾侧,酒水如箭般飞向武松的嘴巴,武松看得精彩,忍不住张开嘴,感到甘甜淳美,正要赞叹一声时,心中却是一怔。

第三百一十四章拜倒石榴裙下

74bqtzx27vaosbΒrbt云雀儿是酒醉,她展露了媚态,我却是清醒得很,被她舞姿迷惑了,这酒是她喝过,我岂不是喝了她的残酒,这是风情事,我不能如此的轻慢”

武松立即将头一摆,美酒洒了他满脸,云雀儿娇笑道:“当日李太白以水洒面,奴家便以酒洒了叔叔的脸,就不知叔叔是可恶的高力士还是风情的唐明皇。”

云雀儿身体一歪,往桌面上摔去,她是侧身摔下,武松伸手搀扶,势必要接触到她的胸腹位置,武松方才已经神魂为之一荡,此刻哪里敢伸手。

云雀儿摔倒在石桌上,轻咬朱唇,似乎很痛,眼神却是似笑非笑,夺魄勾魂,她身姿撩动,一条玉腿从石榴裙子里伸出来,粉红色的鞋子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野鸳鸯,小脚一荡一荡,轻轻的摇着。

她这一下却是有名堂的,是太白醉酒的精粹,当年,李太白为人狂妄,虽有报国之心,狂性却是难驯,某日大醉后,唐明皇突然诗兴大发,令人传他进宫作诗,他当时在酒宴上喝得大醉。

由太监背了来到宫殿,以清水洒脸,他借着醉意写了十余首诗,唐明皇看了,叹为观止,李太白借着酒意,要杨贵妃最宠爱的太监高力士替他脱鞋,狂妄一番后,大笑着离开皇宫,自此闯荡江湖,成了一代游侠。

云雀儿让武松掂量着自己是唐明皇还是高力士,若是高力士,便要替她脱鞋,得宠太监给小官脱鞋是侮辱,可男人替美人脱鞋,却是风情得很,她是用太白醉酒来挑情武松。

若然武松替她脱鞋了,又能引出另外一段风情,高力士伺候的主是杨贵妃,她喜爱石榴,唐明皇常在华清宫亲手剥了石榴喂给她吃,也不分场合,皇帝喂贵妃吃石榴,在大臣看来十分不雅,都有微词。

杨贵妃便施展媚功,把唐明皇哄得神魂颠倒时,抚弄琴弦,弹奏的自然是风情曲儿,唐明皇是听得全身燥热,几乎按捺不住,杨贵妃却在他最动情的时候,扯断一根琴弦,这可要了唐明皇的命。

他心中焦躁不安,杨贵妃趁机低泣,诉说大臣对她的不敬,以至令她无心思伺候皇帝,唐明皇听了,大发雷霆,让大臣都拜倒在杨贵妃群下,她当时穿的便是石榴裙,跟云雀儿的一般。

武松穿越前酷爱国学,这等事情虽不甚了解,可也知道一点端倪,心道:“嫂子醉了,她曾说我长得跟蒋门神有几分相似,莫不是心中不快之时想到了丈夫,把我错当成蒋门神了。”

“嫂子,这有酒无肉,甚是无瘾,我到厨房切点熟肉过来。”

云雀儿已经是动情了,哪里能放武松离开,她最懂男人,知道此刻若然把风情更进一步,反倒令武松生了厌倦,她双脚轻扬,交叉在一起,蛇腰在石桌上一滑,便到了石凳上,姿态美妙到极点。

脸色却是变得正式,全无方才的风情,武松心中也安定了,只听得云雀儿低声道:“叔叔,奴家是做戏出身,方才演示李白醉酒,一时兴起,把贵妃醉酒也演了,真是无礼。”

武松听了却是对她十分同情,古代做戏的,不像现代那样受尽宠爱,列为三教九流,常有一句话“戏子无情,表子无义”,便是将戏子跟青楼女子同等了,跟“由来侠女出风尘”是死死对应着。

唱戏的女子为了取悦客人,不免要卖弄风情,武松在江湖上见多了,也不以为忤,这是她们谋生手段,没什么可指责的,方才听她说一句“人前欢笑,背后垂泪”却是道尽了心酸,看到她好好的表演一段太白醉酒,也带了风情,想到自己此刻也是飘泊江湖,哪有不同情的。

“嫂子,你表演得十分好看,只是只有你我二人,也不好,不如我去把金莲也叫来,再切点熟肉”

“叔叔你便放心老太君一人在房间么”云雀儿十分了得,一句话便令武松却步,她知道武松为人豪爽,又嗜酒如命,便豪言道:“苏学士有云,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奴家虽曾飘泊江湖,却未听闻有何风流人物,今日得逢叔叔,也是毕生际遇。”

“当日曹孟德和刘玄德煮酒论英雄,便是谈论天下英雄,也可佐酒,何须肉食,叔叔不妨将景阳冈上打虎,豹头山上歼贼的英雄事讲予奴家听,让奴家可以痛饮三大碗”

云雀儿面前的是小酒杯,可她说三大碗的气势便真如有三大碗酒放在跟前一般,武松为人豪气,既然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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