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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擦掉,不然寒毒没有驱除,反倒会加重,抹了汗,明日估计也好了五六分。”

武松点点头,接过毛巾,捧了姜茶,走进房间,随手带上门。

“金莲,起来喝了姜茶再睡吧。”

武松轻轻的抚摸着潘金莲的俏脸,潘金莲“嗯”的一声张开杏眼,带着疲倦的笑容,娇嗔道:“我没力,你抱我起来。”

“你这丫头”

武松哈哈一笑,抱起了潘金莲,为她披上外衣,舀了姜茶,在嘴边吹一下,便喂她一口,潘金莲竟然全部喝完。

武松大喜:“金莲,你好好的休息,出一身汗,明日定然容光焕发。”

“我病了样子不好看么”潘金莲撇撇嘴。

武松笑道:“好看,好看,比林黛玉还好看。”

“林黛玉”潘金莲奇道。

“哦,是故事里的人物,说她带着病态美,我应该说你像西施得了心痛病一般好看。”

“病了怎么会好看”

潘金莲甜甜的睡着了,武松知道她喝了姜茶后,会发汗,便不敢睡觉,静静的在床前守护着。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潘金莲转了一下身,脸上带了一丝烦厌的神色,小手轻轻推开被子,露出雪一般洁白的香肩,武松笑道:“你这调皮的丫头,睡觉也不安慰。”

他知道潘金莲正在发汗,立即替她捂紧被子,让她的汗水能出多一点,尽量把风寒的邪毒带出来。

再过得一炷香时间,武松想大概也不差多了,打开被子,潘金莲的亵衣已经湿透,看来效果不错。

他也不顾忌,将潘金莲的衣裤都脱掉,发汗首先从背部开始,所以背部最多汗,他将潘金莲翻过来,用毛巾轻轻替她拭抹上面的汗水。

透过毛巾,竟然也能感受到她玉背的细滑,武松为之一荡,禁不住离开了毛巾,大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

咯噔他的心脏几乎穿透胸膛,跳了出来,常人三两天没有洗澡,身上一定有不少的污垢,出汗后一定十分的粘稠,可他触手处,就像摸着一块细致的丝绸,一划而过,没有丝毫的阻滞,还带着阵阵的女儿香。

武松不禁痴痴想道:“文人常说,女儿喜欢男儿臭,男儿喜欢女儿香,估计男人的身体是臭的,女儿的身体都是香的。”

潘金莲的身上没有遮挡,他担心着凉,不敢多想,替她抹掉背上,臀上,腿上的的汗水,抹到臀上时候,透过那细密的缝隙,自然春光无限,令他心情荡漾,当翻过正面来拭抹的时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替潘金莲拭抹完之后,武松竟然感到身体稍稍有点倦意,不禁大惊:“女人的威力真是厉害,我便是跟十大高手过招,也不会如此疲倦。”

潘金莲的衣服已经湿透,不能穿了,替她重新穿上,又恐时间过长,着凉了,可只是穿衣裤,又如何会时间长呢,武松心中一荡,自己也解释不了。

他只好将潘金莲身下的被子翻过来,上面盖的被子也翻转,用干爽的地方盖住身体。

一切做完,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才感到身体有点异样,慌忙调整一下裤子,心中笑道:“武松啊武松,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他要出去洗把脸,冷静一下,不然这个晚上就难熬了,轻轻在门上一拉,手中一紧,门在外面给锁上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地洞里的人

武松心中一惊:“莫不是遇到了歹人”

他正要一脚将门踹开,心念一动:“不对,那老妇本来就不想收留我们,若非遇到唐牛,我们早就离开了村子,她又怎么会有谋害之心呢。”

武松在房间走了几步,想到唐牛母亲的异样,想到来这村子遇到的奇怪事情,一切都还是难以解释。

“老妈妈把门反锁,一定是有什么动作,恐怕给我开门撞破,嗯,我要偷偷出去查探。”

他推开窗户,那窗户不足一尺,他身体魁梧,不能出去,正踌躇间,一缕月光透过屋顶,映照在桌面上。

“月光怎么能透过瓦片”

武松抬头一看,原来在屋顶有一片玻璃做的瓦片,是用来采光的,他不禁赞叹古人的智慧,突然心念一动,有了出去的办法。

他搬来凳子,放在桌子上,站上凳子,在屋顶微微用力一托,立刻托起了两片瓦片,他一块块的托起,直到现出一个三尺的洞口,伸手在外摸索,摸到屋檐,在上面一压,便上去了。

他虽然没有苏全的轻身功夫,可提着气在瓦面疾走,也丝毫不动声色。

月色中,后院有两条人影,武松猫着腰,慢慢走近,隐没在屋檐下,一看,是那老妇还有一位二十来岁的男人。

男人在伸腰抬腿,似乎舒展着身体,老妇伸出干瘦的手替男人整理一下头发,柔声道:“好了,该回去了。”

“娘,寻常都是可以活动一晚的,今晚为何只有两个时辰。”

男人虽然二十几岁,可声音带着撒娇,他是老妇的儿子,武松心中泛起一阵温馨:“就算是一百岁,在母亲面前都是一个孩子,也只有母亲是一辈子都给你撒娇。”

“今日来了客人,我把他房门锁上,恐怕他出来看到你,你还是忍耐两天,待他走了,便一切如常。”

“为何要收留客人”男人不悦道。

“哎,他是你表弟六儿的救命恩人,恰逢娘子病了,需要休养几天,你舅妈也是因为那事跟你表弟闹了,待明日我去看看他们是否和好了,顺道将那两人送过去。”

“娘,现在是春天都那么难熬,到了夏天怎么办,你看我背上都长了廯。”

男人把衣服脱了,老妇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背部,转身进屋,拿了面粉,替他刷在身上,柔声道:“刷上面粉,身体就干爽了,不出汗了,也不会有廯了。”

老妇替男人刷完面粉,又劝道:“儿子啊,你还是回去吧,我昨日打探过消息,已经一纲了,顶多三纲,你再忍受两三个月。”

男人终于还是点头同意了,老妇挽着他的手走进柴房,武松借着一棵树,轻轻跃下,来到柴房窗下,从烂窗户往里面张望。

男人弯腰将一个木桶移开,武松鼻子里闻到一股尿臊味,原来是用来方便的,木桶移开后,他在地上一拉,揭开一块木板,跳了进去,原来那是一个地洞。

老妇柔声道:“儿子,家里有客人,明早寅时便送早饭,免得惊动了客人。”

男人“嗯”了一声,老妇盖上盖子,将木桶移动到上面,又搬来木柴放在旁边。

武松心道:“估计这男人像我一般,犯了官非,被官府缉拿,他无处投靠,便躲在家里。”

既然这事与自己无关,武松也懒得理会,爬上屋顶,回到房中,轻轻将瓦片盖好,才落到地下。

看看潘金莲,不禁微微一笑,她睡得极是香甜,武松轻轻的抚摸着她的俏脸,低声道:“大哥让我好好照顾你,不要跟你争吵,哎,其实就算他不说,我又怎会跟你争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