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是说,这种伤心酒,您怎么舍得拿出来卖”
“小伙子啊,你口口声声地在老朽面前自称老夫,你这是何意”那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拱手,脸色稍微好了点,但语气依然不满地道:
“老朽今年四十九,瞧你这小伙子面貌堂堂的,应该四十都不到吧,忠孝礼仪,你怎么就如此的不知礼节”
“咳咳”胡军长老见自己拱手,那花白胡子老头反倒纠结起他自称老夫起来了,但他想想自己都不记得到底活了几百年了,这半百年龄都没到的老头居然在他面前不满他自称老夫,当下当真又好气又好笑地道:
“不瞒老丈,老夫虽然看起来年轻,只因驻颜有方,当真比老丈你可还要年长不少哩”
“荒唐,莫非你欺老朽老眼昏花,来打趣老朽不成”那花白胡子老头蓦然站了起来,面色很是不好地盯着胡军长老道:
“你走,老朽的酒不卖你了。”
“唉,唉老丈,你怎么如此性急”胡军长老见花白胡子老头似乎脾气来了,当即便也着急,只是笑着道:
“常言道,不知者不怪,老丈既然你喜欢称呼老夫为小伙子,那老夫就依你,从现在起不自称老夫了,如何”
“哼”那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似乎脸皮极厚,自己都开口赶人了,但胡军长老却如同牛皮糖一般,黏着不放了,只是这花白胡子老头平时也是为人和善,讲道理讲惯了,见到胡军长老这种说辞,当下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心里还是颇为不服地闷哼一声道:
“老朽好心好意地劝你,一次少喝点,你倒把好心当作驴肝肺了,这样,你今天在这里能喝多少,老朽就卖你多少。”
“哎呀,此话当真”见到花白胡子老头气鼓鼓的样子,胡军长老大喜过望,抓起手中的金叶子一边递过去,一边连声道:
“老丈,老夫哦,不,在下就先买这点金子的”
“买了不退,也不准带走”那花白胡子老头气的胡子一翘,气鼓鼓地伸手便接过胡军长老的金叶子,朝自己跟前地上一丢,又将面前的那个大葫芦提起来朝着胡军长老递过去道:
“这大葫芦能装满十只小葫芦,刚才给你倒了一葫芦,剩下的都在这里,你要喝就在这里喝完”
“不过你别怪老朽没告诉你,老朽的这焚心花雕乃是老朽当年为小女所置办的,至今已经近二十年了,这一大缸酒已经只剩小半缸了,而且老夫只提纯了里面酒”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居然话都没说,反倒喜滋滋地接过葫芦,又接着道:
“这阴酒喝多了,可是会乱神的,这花雕酒虽烈,但都是阴火,你可要想清楚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中年大汉
要说胡军长老运气当真不错,这出山后随便逛逛,居然就能让他找到自己的心仪之物,在这京畿地区还能喝到益州正宗的花雕烈酒。
这胡军长老悠哉舒爽,但是李杰他们却是手忙脚乱了,虽说按照许褚的经验,李杰飞快地将洗好的马蹄大黄趁着新鲜,喂了方达三人半饱,加之后来许褚将马蹄大黄的根茎烤得焦黄后,又喂了他们不少,一直到最后,方达三人尽管知道这些马腾大黄乃是他们治病救命之药,但却死活都吃不下去了。
“杰爷我冷”
“杰爷小的也冷”
“杰爷献鸡也”
李杰手忙脚乱的忙了好大一阵子,但就如生怕他还没忙够一般,许褚才喂得他们吃不下去,这才转过头,方达三人就哼哼唧唧起来,那病怏怏的声音,听得李杰是有火都没有办法发出来。
“许褚,他们还觉得冷,你多放点柴火,把火生旺点”李杰没有办法,只好对着许褚吩咐了句后,又看到先前和许褚弄回来的几根小树,似乎还冒青烟,便又加了句:
“这里枯树不多,这样,你把火架子架好,把这些树烘烤干点,我再去那边多弄点柴火回来。”
“杰爷,要不先吃点东西再去吧。”许褚见李杰吩咐,便答了句后就去架起柴火架子,搬起小树时,刚好看到边上处理好半天的野兔,便抬起头,对着李杰道:
“这兔子放久了,味道就不好了哩”
“无妨,无妨还是他们三人的病要紧”听到许褚一说,李杰迟疑了下,但还是继续朝这小树林走去,边走边道:
“等我弄点柴火来,再吃不迟”
李杰虽然真气被封,但有先天之体的他,这找柴火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不到一炷香时间,李杰的运气不错,找到了一颗枯树和些许枯枝,在回来的路上,一只麻背山鸡好死不死地刚好又被李杰看到。
所以,李杰是肩膀上扛着那根枯树,枯树枝桠上挂着的那只麻背山鸡,它的脑袋被李杰用石头射碎了,随着李杰一边行走还一边晃晃悠悠的。
李杰越过山坡,正准备朝山下走去,却忽然发现许褚似乎正在和别人争论什么,李杰连忙加快步子朝方达他们的靠着的大树疾步行去。
“你这人怎么如此霸道”许褚红着脸,梗着脖子对着一名戎装的中年大汉嚷道:
“我们这里也有病人,受了风寒,他们怕冷,你要我把火给熄了,这怎么可以”
“呔你个小娃娃,不是看你们有病人,黄某那会和你废话”对面的那中年大汉一脸的焦急,见到许褚虽说脸看起来年轻,但却牛高马大的:
“黄某有要事,你若不快点把火堆熄灭,黄某的车怎么过得去”
“你不会朝边上绕一绕啊”许褚脸色涨的通红,将手朝着路的另一半一指道:
“那边虽说颠簸了点,你们绕一绕不就过去了,为什么非要我们把火给熄灭了。”
“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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