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籍贯”秋白又问。
特么的对一头熊问的这么高端,对方能听得懂才怪然而培波听懂了,因为他真的被同样的问题轮番轰炸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卓武,毛茸茸公国。”
“何年何月以何种手段为何种目的偷渡到这条船上”
“我说了我是被这个小鬼给钓上船的什么目的也没有,只是为了不引起骚乱我才装作玩偶的”
实际上他是出于对人类的恐惧才藏起了的。
“所以你是从那头名叫卓武的巨象屁股上一不小心掉到海里了吗然后就回不去了北极熊没有攀爬能力吗”
“”
又是一波嘲讽,但培波又忍了。
一直重复着折腾这头熊,为了折腾而折腾秋白没那么无聊好吧,实际上他就是这么无聊。咳可关键点不在这里,在这种重复的过程之中,他也有着正经的目的。
首先说一点,通过对话就可以得知7岁的熊毛皮族的智力水平远超同年龄周期的人类。
而秋白的这种反复撸熊的行为,通俗一点的说法叫做“驯兽”,可高端一点的话那叫做“洗脑”。
在n个小时的痛不欲生之后,秋白终于要做个总结了:
“根据行为责任主义的原则,犯罪嫌疑熊培波要为招来了海王类且将全船陷入绝境的事端负全部责任,不过由于你态度端正,量刑上我们会尽量宽大,现通报对你的处罚结果:
一,没收全部财产所得。
二,剥夺政治权利终生。
三,人身自由限制。
或者干脆简单说一下,毛茸茸公国公民培波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充为鲸鱼岛总抗靶子秋白的私有物品。”
“”
培波懵逼,这、这叫宽大处理
好吧,他脑子不够使了。
问题的关键其实是秋白哪里来的执法权
第二十一章黑色雀形目鸦科鸟类的嘴
无风带,第五天。
巨人号的航行几乎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人的精神都越绷越紧,甚至于秋白也不能完全例外这一点可以从他放嘴炮的频率已经大幅下降上可以得到证实。
要是培波的事情发生在今天的话,他肯定拿不出之前那种说服教育的劲头来了。
而连秋白都不太爱说话的现在,可以想象船员们的状况究竟怎么样了。
这条船就像是“死了”一样,如果没有必要,绝对不会有人多说一句话,人与人相互之间的沉默,产生了一种名为“窒息感”的氛围。
关于培波的事情,秋白在干完了活之后也向格里沙船长进行了一些简单的说明,包括他的来历等等理论上讲,这条船上的事情都是格里沙说了算,这样的航海中船长的意志是不可违背的。
除非有人想要来个下克上但在这条船上,那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在这里只有格里沙才具备值得所有人信任的航海知识。
没了他,大家都得玩完。
而对于秋白想要直接“管理”那头熊的说法,格里沙船长想都没有想就同意了,实际上对那头来历不明的熊他更想采用类似于“直接扔海里”的这种更文明稳妥的处理方式,可既然秋白乐意收着的话,就让先他那么收着吧。
哪怕知道了来龙去脉,一般人是很难将毛皮族视作同等的智慧生物的,人类往往只会把他们当做是会说话的动物,到底超脱不了“野兽”的范畴。
这种俯瞰其他生物的态度,大概也是毛皮族敌视人类的根本理由之一。
而格里沙同意秋白的请求更为深层一些的基点在于这些天过去之后,他似乎已经明白了秋白并不是简单的一个人,某些认知让他的态度更为谨慎了一下。
秋白把暴起的熊砸地上这种事,船长当然能了解到。
所以这件事暂时也就这样吧,事到如今,格里沙只求能不要再横生枝节,只要巨人号能平安到达北海,一切都好说。
他们这几天的经历绝对是“波澜壮阔”的,最为危机的一次发生在一天前,当时整船人都被一只贴着船底穿过的巨大的海王类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所幸的是,巨人号一直以来都有惊无险,而到了现在,这种心惊胆战的日子也快要到头了,根据船长对于航速航程的估算,他们马上就要出无风带了。
这条船上格里沙绝对是最疲惫的人了,进入无风带以后,他从未休息过。
要跟船长相比的话,秋白的状态只能用好得很三个字来形容,此时的他又开始钓鱼了,真心实意的钓鱼。
虽然在海王类的地盘上干这种活难度等级得是个s,但秋白却不得不这么做虽然船长同意了秋白的请求,但他拒不提供此熊的口粮,只肯提供一点淡水。
实际上以培波这样的种族来说,他们比孱弱的人类要强的多,理论上饿个四五天是没什么问题的,但饥饿感是谁都无法控制的。
考虑到培波已经成了“自己熊”,哪怕钓不到鱼,秋白还是从他那份食物里挤出了一部分来向熊投食。
这种行为让培波感动不已,他对秋白的形象已经做了彻底的改观,只要秋白少说话那绝对是个“好人”。
这种想法真是可怜,培波大概是史上第一只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熊。
当然了,更重要的一个先决条件在于秋白告诉培波只要他自己能够掌握好航海技术,那就可以随时返回卓武按秋白的说法,人类是不可信的,“回家”这种光荣使命必须亲力亲为。
他倒不是完全在吓唬熊,要知道在某些特殊拍卖场里,毛皮族的底价可是有70万贝利的。
这个世界上,此时贩卖人口还是绝对的“朝阳产业”,让人“趋之若鹜”,从业者更是数不胜数。
培波是因为意外而离开家乡的,返回卓武是深入他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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