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第一次有了对一个人类亲和感啊”
“啊”林殇本来就用光的仙脉中,终于被强挤出的仙力都身体的伤害也是不小的。
但是林殇还是压制住疼痛的感觉,将身体上的仙力慢慢向手中流去。
一刻钟过去了,终于手心中聚集满了一团像棉花一样实质性的金色固态仙力。
“慢慢的,就可以了”林殇张开手,用精神慢慢的操控着这团布料。终于在林殇的细密操作下,一个散着仙力的蓝色光球终于完成了。
“马上坐在我身边,将自己的灵力全力向这里面注入。我会控制好这个仙力球的形态,你们也要注意注入的度和量要统一均衡。”
“好”
此时在试练之地外,所有的长老都有些面色不好的观望着试练古树。
“大长老。这真的掌门的安排吗”
“当然,只是这次,我觉得也有点太过了哎”
邱穆雪问完后,也没什么再说的,还是一脸担心的望着那个出口。其他的长老也都非常不安的坐着。
这次的事情按照大长老的说法就是掌门安排,但是谁也没见过掌门,但是大长老目前是代理掌门,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而在山崖的另一边,徐老头则是和一位老者坐在一起,聊着天。
“喂老家伙,这件事不是你做的吧。为什么不破坏这一切。你知道这样的事,会给那些孩子”徐老头一改往日的样子,有些落寞的说道。
“这个我明白,不论死去多少灵魂,我都会在最后,用生命来偿还的。但是不这样做,就不会引出那后面的狐狸尾巴,那么失去的就不止几个修士了。而是燕国周围的所有人”
“哎算了,我还是去接接那些孩子吧”徐老头微微叹了口气,离开了原地。
“呼终于。你们”
林殇将注满了蓝色与赤红色的仙力球注入了空间界河后,河水慢慢的又一次清澈起来。但霸炎和东渊两人则是身形猛然缩小。
过了一会,两人的人形完全消失了,霸炎又一次变成了小火苗,而且好像是灵气丢失太过严重,已经失去了意识。
而这次连东渊也变回了原形,化作了一只长着蓝色羽毛的奇特美丽的小鸟。
“喂主人,这居然是上古异种,七雨霖。”
“七雨霖”
“就是一种上古时期,天生声来就拥有可以操控风雨能力的仙鸟,但后来不知为什么绝迹了。”
“东渊你没事吧,还能说话吗”
“我没事。”林殇把东渊放在了怀里,然后将奄奄一息的霸炎收在了药瓶中。
“好,你们休息就好,我要加快赶路和他们会和了。”
“好”
林殇预估着时辰,运起不多的真气,奔赴离开这次混乱试练的终结之处。
终于可以回去了
第九十一章:危机与结束
随着林殇越来越接近试练空间的传送门,几股散乱不堪、等级不一的真气和魔气纵横在一起。
“到底怎么了”
林殇又一次加快了自己步伐,在草地中快的穿梭着。
千万真的到了最后,又生什么事吧
与此同时,在燕国的一处大宅院中,一个美丽的少妇和一个四十左右的威武男子正坐在一起,说着话。
“廖,我最近这头,又有些不舒服了,而且整个人也有点”
“那夫君,还要看大夫吗”
“不了可能是最近因为城里的事太多了吧。”
“那我给夫君你揉揉吧。”
“好。”
“对了,小丽怎么去了这么些天,还没回来”
“这次试练比赛好像有七天,今天好像就可以结束了。”
“是吗。我们去接接她吧。”
“这样吧,夫君还是好好休息吧,我亲自去一下,小丽和媚儿的关系一直不是很好,我去了也好和她聊聊。
“好吧。我先睡一觉了。”
“嗯。”
女子轻轻点了点头,把男子的头轻轻放在了了枕头上。笑了笑,带过屋门离开了。
女子走出房门,脸色变了变,叹了口气道“夫君,我真的不想走到那一步,但是我别无选择。”
“廖静姝,你不应该产生这些妇人之仁还是说你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
“教主属下不敢”
“哼我料你也不敢,最好想想你的女儿和那个家伙。”
“是,属下知道。”
“嗯。”
看着面前黑影消失,廖静姝松了一口气,但脸色则是更加的苍白和无力,看了看远处的那个房间,漠然的离开了。
回到试练之地,林殇也终于快马加鞭的来到了传送门附近。
“你们干什么”
“小勇你不要冲动”
“冲动什么我就是魔修,虽然我们做了几年朋友,但是这一切都为了魔神。”
“放开曲丽”
“放开可以,但你们要保证我们的安全离开苍云宗。”
“可以”
几个熟悉不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混合响起,迅贴近过去,藏到了近处的一个灌木丛中。
林殇一眼就看到了场中的局势,几个普通的苍云宗弟子竟此时挟持了一旁的曲丽和白菲
这让林殇大吃一惊,他们难道就是那些人的同伙,而且这次还对曲丽下手了。他们就是这次动乱的魔修们吗
不对只有这几个筑基期的绝不可能
“你们放开我,我父亲是乱世盟的盟主,我们可以答应你们安全离开燕国境地。
“是吗那当然好了,那大家就慢慢聊会天吧。”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耗着,现场的局势还是一群人对着四个魔修弟子。
而一旁的蒋唯心和绯音两个实力强劲的也不敢妄加举动,就算她们再强,也没法快过就下抱着同归于尽的魔修弟子们。
看着白菲和曲丽的脖子被刀刃慢慢的抵出了一丝血痕,林殇和现场的人也终于明白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了。
他们本身就没打算离开这里,他们一开始就打算拖时间,知道所有人都离不开这。一开始就打算杀掉曲丽和白菲两人。
就算一部分人不管曲丽她们,但是纪芸舒小雨等人也不会轻易的看着两人白白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