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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他也尝试借鉴各品牌的手机,想“开发”出一款功能全面的手机,结果弄出来的东西问题多多。

那时他才知道,电子产品的开发,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的。

他清楚,最大的问题还在自己身上,在电子方面的知识太过贫乏。

“看来有时间的话,最好去大学里充下电。”

当新弄好的芯片再一次失败的时候,他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钟越一宅,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他只去过两次店,都是送新手机过去,放下东西就走。

店里最值钱的就是手机,这都是有数的。再说,店里装有摄像头。他很放心将店铺交给两个人,并不怕她们搞鬼。

直到一天早上,他运动完后,刚回到家,就接到老妈的电话。

一接起来,就听到老妈的抱怨,“阿越,一大早你怎么不在家,跑哪里去了”

他哭笑不得地说,“老妈,你来看我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我搬家了。”

“搬家为什么搬家”

“到时再告诉你,你在我原来住的地方是吧我过去接你。”

“不是我,是你姑姑的儿子黄秋迅。”

听了老妈的解释,他才明白过来,是他姑姑的儿子,也他的表弟来了。因为高考考到这里的大学,想趁着暑假过来熟悉一下环境,特意问了他的地址,想在他那里住几天。

昨天晚上,这小子就搭了别人的顺风车过来了。因为开的是夜车,车主好心将他送到钟越以前住的地方楼下。

没想到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应。手机又没电了,只得用公共电话打回家里,再找到钟越的老妈,打到钟越手机上。

弄清楚整件事后,钟越赶紧换衣服出门,现在还不到七点钟,他表弟人生地不熟的,又联系不上,别出什么事才好。

下了楼,他直奔地铁站。这个点很难打车,还不如坐地铁快。

这个时间,坐地铁的人也不少,大多是穿着校服的学生。

钟越抓住扶杆,戴上蓝牙耳机,先给姑姑家打了个电话,问到表弟的手机号。正想打过去,就发现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她”

正是半个月前,在垃圾点砸了他一牛奶盒子的女学生。今天她左边扎了一条小辫子,刚才竟没认出来。她跟一个女同学一起,正好面对着这边。

“要不要打个招呼”

他心想,他每天早上运动完的时候,差不多就是她上学的时间,常常会在楼下碰到,也算是熟人了。

可是想想她平时一副高冷的范,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免得自讨没趣。

正想着,就看见她跟同学说了几句话,就向自己这边走过来。

“你的耳机能借我吗”女孩看着他戴在耳朵上的耳机,小声地问。

钟越摘下耳机,递给她,“你是说这个”

女孩似乎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耳机捏起来,抿了抿嘴唇,说,“你几点下班”

“嗯”

“我下午四点放学,四点半在刚才的地铁站等你。”

知道她误会了,钟越也不解释,笑着点点头。

女孩回到同学的身边,将耳机连上了手机。

“秀秀,那个男人是谁啊”那个同学问。

叫秀秀的女孩随口回答,“住在楼下的一个大叔。”一边试音,“这下就不会错过汪汪的新歌。”

那同学有些担心地说,“不是说九点发布吗,那时正上课了,被老师发现了怎么办”

“安啦,我把头发放下来,老师肯定发现不了。”

钟越接到表弟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

他表弟黄秋迅正蹲在楼道口,一手拿着包子,一手拿着一瓶矿泉水,吃得正香。看见他来了,一下子跳了起来,喊道,“哥,你终于来了。”

钟越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别吃这个了,走,哥带你去吃好吃的。”说着,帮他拎起行李箱。

黄秋迅将手里的包子往垃圾桶一扔,跟了上去。

年轻人都喜欢洋快餐,钟越带着表弟到最近一家kfc,点了一些早餐。

“你手机怎么会没电了”钟越没话找话。

黄秋迅跟他相差六岁,代沟还是很深的,再加上两家离得不近,交集不是很多。他们基本上没怎么一起玩过。特别是他上大学后,也就过年回家的时候见过几次。那种陌生感一时半会很难消除。

黄秋迅脸一下子塌了,痛苦地说,“不是没电,是摔坏了。上个月刚买的。”

钟越心中一动,说,“正巧,我正学着修手机呢,拿出来我看一下。”

黄秋迅一听,把手往身上一擦,从兜里掏出一台屏幕破裂的手机,希翼地看着他,“哥,能修吗”

钟越打量了几眼,手机是华为最新出的一款,除了屏幕裂了,其它地方都完好。肯定地点点头,“换个屏就好,很简单的。等我回去给你修。”

“谢谢哥。”黄秋迅大喜过望,连连道谢。

“自家人,客气什么。”

010大生意

上午八点五十,课堂上,老师正在滔滔不绝地讲课。

而在讲台下面,秀秀则满心期待,不停地看着墙上的时钟。

当时钟走到九点整的位置,她转过头,跟好友点点头,趁老师没注意,偷偷地在书桌下拿着手机,眼睛向下一瞟,如愿以尝地看到一首新歌。

点击试听。听到耳朵里传来的音乐,她把手机塞回到书包里,神不知,鬼不觉。

新歌保持了一贯的风格,听了一会,她便入了迷。

忽然,后座的同学用笔点了她一下,她抬起头,见到老师正看着自己,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在说什么。

糟了

她假装用手指挠着额头,手掌挡住眼睛,转头向好友刘丽求助。

刘丽用课本挡住脸,不忍卒睹。

咕咚。

她咽了一下口水,慢慢回过头,看见老师的脸上先是疑惑,然后是恍然,接着是愤怒,那张原本就严肃的脸板得更紧了。

她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能这么准确地捕捉到老师脸上的情绪。这时,她看见老师的嘴巴又动了起来。

这一次,她认出了老师的口型,正是自己的名字。

老师走到她面前,用手示意她把耳塞摘下来。

她不情不愿地拔掉一个耳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