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弟,这把渊虹,从我得到起至今为止,在对敌时只出鞘过一次,而那一次,我面对的是修为至少比我高八个境界的对手,仍然让对手轻伤,这是渊虹剑第二次出鞘,因为我认为,你值得它出鞘。”
台上的苍松听到肖鹏这句话,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小子说的,可不就是自己吗这小子这柄剑确实可怕,而他驱使这柄剑的法门更加可怕。
不过这小子此时说的话却也有些不尽不实,当时自己并未与之针锋相对的硬拼,只是被动防御,而且吃了一记后也并未失去战斗力,要是继续战下去败的那个一定是他,哪有人真能跨八个境界战斗的当然,苍松不可能闲的蛋疼去多说什么,毕竟那本身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而其他人听到,却是齐齐大惊失色,他们听到了什么对方比他高八个境界,还被他轻伤如果他没有吹牛的话,那岂不是说,他同境界中碾压没商量
因为通常修为比对方高三个境界左右,兵器差距也不是太大,那胜负就基本没什么悬念,高三个境界那人便是用修为强压都能压死对手,
擂台下还有一个人面色一下变得凝重无比,那就是片刻前刚刚打败了曾书书,走到擂台下观战的陆雪琪,不过她并不是很相信肖鹏的话。
因为她看出,肖鹏的渊虹剑乃是和自己手中天琊同等级的神兵,而自己最大的把握也就是与超自己两到三个境界的对手放对而已,八个境界,还轻伤对手除非对方站那不动让自己打,陆雪琪随意一个念头,却刚好将肖鹏当时的情形对应上了。
肖鹏说完那些话后,渊虹剑斜斜指地,猛然亮了起来,那炽烈的红光将整个云海广场照得一片赤红,便连周围空气中的温度都瞬间提升了十几二十度,渊虹剑指向的擂台废墟,那些木料几乎顷刻间就冒出了火苗,几息时间便燃起了熊熊烈火。
“咕噜”
张小凡看着肖鹏手中赤芒大盛的渊虹剑,暗暗吞了口口水,心下欲哭无泪,我的个师兄诶,你是不是搞太大啦这一剑下来,师弟我不得外焦里嫩啊
虽然对能不能接下这一剑张小凡心里实在没底,但他说什么也不想让肖鹏失望,只好将全身灵力注入烧火棍,准备硬抗。
肖鹏缓缓举起渊虹,周围火焰燃烧的范围猛然扩大,高温使得空气都开始扭曲,剑上红光耀眼万分,看过去就跟平日对着中午的太阳看一样,几乎让周围围观的弟子无法直视。
就在肖鹏那一剑准备斩落之际,场外突然传来一声爆喝,“住手。”
所有人全都诧异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是田不易沉着脸上前几步,“这一场,我大竹峰认输。”
“呼”
张小凡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放下举在胸前的烧火棍,青芒尽数收敛,这一口气泄下来,脑子顿时一阵眩晕,几乎快要站不住,肖鹏见状亦收了灵力,渊虹剑回鞘,身形一晃便到了张小凡身边,扶住他的同时在他肩上拍了一记,轻声道:“干得不错,记住那四个字,相信自己。”
张小凡对肖鹏咧嘴一笑,重重的点点头,肖鹏抓着张小凡,飘身而起,落到擂台之下,转头瞥了一眼台上的田不易,肖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小凡,其实你师父,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不把你当回事,其实他挺关心你的。”
张小凡闻言心下一暖,同样回头看了田不易一眼,却见他此时正跟苍松在争执着什么,并没有看向自己,但他还是微微点了点头,他又想起了之前师娘对他说的一句话,“你师父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此时的张小凡,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重新充满了阳光,虽然,自己喜欢的师姐并不喜欢自己,但是,只要她快乐就好,不是吗看着她开心快乐,自己也莫名的开心快乐。
而且,从今日起,我再也不是那个受人讥讽的废物了,我是强者,我是七脉会武四强之一,从今往后,没有任何人会再轻视我
“小师弟,你没事吧”
此时大竹峰一众围了上来,纷纷关心的询问着张小凡的情况,知道他没什么事,只是消耗过大,受了些轻微的震伤后,是又惊又喜,刚才明明见他连续两次吐血,都以为他身受重伤,却没想到,竟然只是一点轻伤,修养几日即可复原。
而且师兄弟们发现,张小凡似乎变得不一样了,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与以前有着天壤之别,虽然仍显得有那么几分木讷,但他们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种叫做自信的东西。
当他们说起这一点的时候,肖鹏笑呵呵的一句话,让他们明白过来,他们的小师弟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呵呵,你们的小师弟,开窍了。”
、小灰及摄魂棍来历
话天地初开,万物新生,灵类繁而族杂,以南荒之地,十万大山为最,其间有一族名为灵猿族,此族有三异:其一,善以天地之气长自身灵力;其二,善变化身形以抗敌;其三,无父无母,皆酝天地之气而成。
某日,天成一猿,身瘦小,毛发灰,面三目,群猿以之为异族而驱之。
此猿甚通人性,出南荒,北上,至蜀地,但见山峦列阵,峰岭成群,有天垂之水,湍流激荡,蜿蜒而行,夹岸草木,一如春初,桃红柳翠,云雾缭绕,以为仙境;一似冬深,叶殆树残,阴风怒嚎,宛若鬼府。
小猿大异,故巡河而上,欲溯其源头,赫见一碑,上书曰:“三途河,划两界,隔生死,断阴阳。”
小猿虽灵物,通人性,却也不识人间文字,又前行,入深山,一岸颇多兽迹,又闻鸟鸣树巅,一岸唯有骨骸,偶见鬼火乍现。
又再前,至其源,但见溪水由天而垂,虽小流,源源不可断,再前行,只见巨石罗列,隐约一石阵,又立一石碑,上书曰:“生死,轮回”。
小猿不知其中奥妙,轻入,只见巨石印血,此为符纹,路径错杂,迷人踪迹。
小猿行其中,不得出,甚惊,又久行,但见其中有一石屋,三思而后入,内中无一物,徒四壁,小猿欲出,却又不见门,大恐,抓耳挠腮,纵跳其间,拍墙抢壁,终不得见。
久之,小猿力乏,席地而坐,腹饥,以天地之气为食,此处灵气盛但凶气亦盛,初,凶灵二气相斗难罢,几经生死,久而能调理,可御二气。
这般受困,无日无时不思出,但此屋坚固甚金,尽千般功法亦不得破。
又道光阴若箭,转瞬间,三百年。
只见一青光破苍穹而落“生死”石阵之前,观其装束,头顶昊天冠,身披青云袍,脚踏追风履,手持一乌黑短棍,宛若一道人,再观起面目,剑眉星目,虽非俊美,亦英气逼人。
只见此人轻步入阵,不急不缓,面色从容,几经曲折,已是立于石屋之前,但见其左手掐诀,青光暴涨,太极法案,直印石屋,石屋訇然而开,此人继而入。
又说小猿听外有所动静,大异,骤然室开,大喜,见一人入而言曰:“吾乃青云山大竹峰青竹,奉掌门法旨,查此生死阵行运受阻之由,今已查明,不知愿随吾去否”
小猿知其意,遂出,随青竹至青云大竹峰,青竹引小猿过黑竹林,入一绿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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