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风从归听完,哈哈大笑,笑完又剧烈咳嗽起来。宣宁忙去拍拍风从归后背,说道:“老先生,你还是先休息吧。对不住,我已经打扰了你这么久了”
风从归摇摇头,抓住她的手,笑道:“处子之身想不到你一个江湖女子,居然会看重这种事情。老夫看人,从来没有走眼过。陈奥此人,的确有些不同。这两天我从别人口中,听闻他做的一些事。他做事有时候不择手段,颇有我当年之风。可是有时候又迂腐得紧,让人怒其不争。这样的人,你说他会只看重你的处子之身”
宣宁为难道:“没错。他的确并没有当回事可是我”
风从归摇摇手,说道:“如果你觉得为难,那更应该全心全意对他才是。想要赢得男人的心,最好的手段是什么并非美色以色侍人,色衰爱弛。男人也总有成长的一天,到那时候,他会觉得美色根本不值一提。女人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就是温柔温柔,是所有男人都难以抵御的毒药”
他叹了口气,说道:“老夫一生没有对女子动情,就是因为,连老夫也自知,难以抵御温柔乡的销魂蚀骨”
宣宁懵懵懂懂,又似乎明白了什么。
风从归笑道:“傻丫头,还不去找陈奥”
“哦”宣宁心里一块大石头,似乎终于落了地,心情也轻松起来。她向风从归道别,便出门去了。
风从归躺在床上,缓缓叹了口气。
净尘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想不到你居然会当起媒人来了”
他推门进屋,坐在窗前的凳子上。这两人相处十几年,即使曾经是敌非友,可如今也早已释去前嫌,成了最亲密的人。
风从归摇摇头,道:“这丫头让我想起了我那个小徒儿”
“你是说,赵菱赵姑娘”
风从归点点头,道:“菱儿应该比她大了好几岁。不过与她一样,菱儿也是乖巧可爱,招人喜欢。也不知道,菱儿现在在哪里”
第126章梁上君子
陈奥心情有些低落,在院子里走了两圈。
这里空间狭小,没有一个像碧清寨山顶那样一个清静的地方。陈奥踱了几步,来到马厩前。
厩棚里那匹白马看见陈奥过来,亲昵地用头拱了拱他。想必是因为几次与梁小雅同乘,它已经对陈奥相当熟悉了。
陈奥抓了一把草料,喂给白马,也不知该说什么,忽然又想起梁小雅来。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在家里有没有被梁思之责骂,真是让人有些担心。
不知怎的,陈奥从前可是个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性格。可是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几个月,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认识了这么多的人,他现在居然总是会牵挂着别人来。
吴萍儿、宣宁、梁小雅,每一个都让他有些放不下。陈奥吓了一跳,暗想,我可当真是胃口不小除去已经亡故的吴萍儿,宣宁、梁小雅这两个姑娘,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就够让人头疼了,还来两个
虽然老话说得好,一个也是放,两个也是赶。可这毕竟是两个大活人,陈奥告诫自己千万要小心谨慎,免得阴沟翻船,惹得一身骚。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身后一声轻轻的咳嗽。
陈奥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宣宁。
宣宁俏立身后,似乎有些局促,手脚都像是没有地方放似的。陈奥问道:“你怎么来了”
宣宁展颜一笑,说道:“陈奥刚才我说错话了,你不会生气吧”
她的声音十分温柔,与平素的做派大相径庭。陈奥先是有些奇怪,接着就打了个激灵,干笑道:“宣大当家,你怎么这么说”
宣宁上前一步,陈奥紧跟着便后退一步。
宣宁奇怪道:“你怕我么”
陈奥忙笑道:“我怕你做什么”然而他的表现却是十分害怕。终究是因为他见识过了宣宁强悍的一面,突然看见她细声细语,温柔可人的模样,一时难以适应。
宣宁上前牵住陈奥的胳膊,柔声道:“你的衣服脏了吧要不我来给你洗洗吧”这几句话说出来,宣宁脸早已通红。她好歹是江湖侠女,居然要如此忸怩作态,也真是难为她了。
陈奥忙摇手道:“不用不用怎敢劳您大驾”
他百般推辞,根本不领宣宁的情。宣宁热脸对冷面,顿时心生不悦,大声道:“陈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想对你好一点,难道你就这么看不上我吗”
陈奥一愣,心里有些感动,又有些唏嘘。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么一个女汉子,突然转了性。
就在两人夹缠不清的时候,一个灰衣人影,忽然从墙头跃到了院子里的树干上。
那人轻身功夫不俗,脚尖在树枝一点,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枝头落下一片树叶,与他一同落了地。
陈奥刚要开口说话,宣宁面色一沉,伸出食指按在嘴唇上,小声道:“不要说话有人来了”
陈奥心头一跳,顿时想起在西厢房养伤的穆冲三兄弟。从宣宁的神情来看,这个人一定是来者不善。除了穆冲三人,这座县衙里,恐怕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这样的高手偷偷潜进来了
他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了,拉起宣宁的手,便冲到了院子里。宣宁被他一把抓着,心里砰地一跳,一丝异样的感觉流遍全身,竟然忘了正经事。
两人来到院子里,就听净尘的声音忽然响起来:“阁下身手不错,何必做梁上君子”
陈奥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他差点忘了,家里有一个少林的高僧。这个和尚,武功之高,他还从来没有看见有谁比得上。有净尘在此,就算是梁思之召集所有人马杀来,也不必害怕了
只是净尘毕竟是局外人,不知道他会不会全力帮助自己。这也是陈奥一直存在心里的疑虑。说不得,只好用些手段,将净尘拉拢过来了。陈奥在脑海里急速思考着对策。
净尘的喊声一落,院子里安安静静,根本没有一丝声响。就连宣宁也有些奇怪,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吱呀”一声,净尘打开东厢房的门,站在门口。他把玩着手里一枚念珠,自言自语道:“阁下何必做那掩耳盗铃的人”说罢,手轻轻一抖,手里那枚念珠激射出去。
念珠去的方向,正是堂屋的屋檐之下。净尘不知来人底细,并没有存心伤人,只是要把人逼出来。否则,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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