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人一马远远走来。燕幕城叹了口气。他认识那一匹马,更认识马上的人。说实话,在整个北匈奴中,贺拔云是他唯一难以释怀的人,不仅是因为她曾经救过自己一命,更因为她和他一样,都是个百年难遇的马痴,马场那一段共事时光,燕幕城永生铭记。就在燕幕城一片纠结中。距离阵前十步外,贺拔云控马停下脚步,目光在燕幕城脸上停了一秒,随后扫向众人,厉声高喝,“谁是甘延寿”一个国字脸的汉人哈哈大笑,策马而出,挥鞭指向贺拔云,“我就是大汉西域都护府大都护甘延寿,你们匈奴无人吗居然派一个女人出来”“哼,什么大汉第一力士,油嘴滑舌之辈而已。”贺拔云双目如刀,“我代表主上郅支大单于问你们一句话:你们汉人口口声声以得服人,我匈奴并没有侵犯你们大汉一寸土地,为何不远千里领兵来犯这还是泱泱大国所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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