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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所以会逃走不奇怪。

但是马老板如果逃走了,想要找到他就比较难了,毕竟这个窦彼德的狗腿子,也是他想要收拾的对象之一。

他自然不会让对方,等着自己解决完事件,然后躺赢的离开。

不过转念一想,他心便也放下来了,因为他或许不好找马老板,但是警方想找到他却很容易。

尤其是,马老板这种丢下医院中的老婆,自己关机逃走的可疑举动。

在医院附近,找了个宾馆待了一天,差不多快到晚上的时候,他又给马老板打了个电话,而对方的手机依旧关着机。

随后,他则直接打电话报了警,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接着便得到了警方的承诺,会去尝试将马老板找到。

就在警方开始搜寻马老板的时候,马老板则还犹豫不决的,在火车站里徘徊着。

就如夏峰猜测的那样,马老板现在非常恐惧,他总觉得自己并不属于这里,周围的人都在骗他。

他看到了窦彼德,本想和窦彼德说些什么的,然而还没等交流,他人却已经死了。

但是如果这一切不是真实的,那为什么除了王全和庞海志,他觉得熟悉以外,其他人他都不熟悉呢

马老板一根烟接一根烟的抽着,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得精神病了,他想要离开这座城市,但是去火车站买票,却发现无论哪个城市他都没听说过。

以至于,他连去哪里都不知道。

如果他就这么走了,或许也会和在外面看到的一些流浪汉一样,四处的漂泊,甚至是最终死在外面。

所以他是想走,又不敢走。

这才会犹犹豫豫的,一直在这里徘徊不前。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等我把病看好了再说。”

马老板觉得自己应该先将病看好了,或是买些治疗精神疾病的药吃着。

然而就在这时候,两个巡逻的警察却突然发现了他,随后直接走过来,对他问道:

“王建业是你吧”

“不是。”

马老板下意识摇了摇头,两个巡逻警察听后相视一眼,然后又对马老板说道:

“身份证拿出来我看一下。”

马老板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结果两个巡逻警察看完,便直接对他动起了硬:

“你不不是王建业吗头摇的倒挺自然跟我们走一趟吧”

第三百五十五章现身

马老板稀里糊涂的被两个警察弄去了派出所,过程中任他如何解释,两个警察都不理会他。

直到他进了派出所,才知道是夏峰报的案。

另外因为窦彼德的案子还没有头绪,嫌疑人还没有敲定,所以夏峰虽然嫌疑最大,但是在实质证据出现前,任何人都存在着作案的可能。

而马老板的老婆在医院躺着,儿子和儿媳都惨死,结果他竟然选择跑路,这自然引起了警方的极大怀疑。

但是马老板却一口咬定,他是因为觉得家里闹鬼,出现的事情都太过诡异,所以是出于害怕才想要逃走的,并不是杀害窦彼德的凶手。

警察足足和马老板磨了半个晚上,这才给夏峰打去电话,让他过来将人领走的。

倒不是夏峰和马老板的关系多近,而是在警方看来,马老板现在儿子和儿媳都死了,老婆又在医院里,能管他的也就只剩下夏峰了。

不过在夏峰来接马老板的时候,警察还特意将夏峰叫到一边,对他提醒说:

“王建业家里是不是有精神疾病史啊我建议你还是安排他住院吧,他现在已经不怎么正常了,不然搞不好他还会逃走。”

“我知道了,我会找医生带他去看看的,给你们添麻烦了。”

夏峰象征性的感谢了警察一句,临走的时候,又装样子的问说:

“哦对了警察同志,我姐夫的案子有眉目了吗”

“你姐夫的案子比较特殊,如果有线索,我会联系你们的。”

“那就拜托了。”

和马老板从派出所出来,两个人谁也没说话,直到走出了大概有三四百米后,马老板才突然转过头来,对夏峰抱怨说:

“你是不是有病啊,让警察找我干什么

我家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外人,瞎操什么心。”

“和我没关系,我姐姐死在你家里,你哪来这么大的脸,说和我没关系

告诉你,我姐姐的事情,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家一个说法,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夏峰见这马老板,竟然将自己当成了他的出气筒,他也没惯着,冷冷的警告说。

见夏峰牙尖嘴利的,马老板更是火冒三丈,话也说越来越难听:

“你姐姐是自杀的,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他自己想不开,难道还要我们跟着去陪葬吗

还警告我你算什么东西,赶紧给我远点儿滚着”

“哎呦,哎呦呦,憋不住了开始骂人了”

夏峰冷笑着看着马老板,马老板看着夏峰的表情,莫名的有些心慌,他欲言又止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狠狠的瞪了夏峰一眼。

“姨在医院里,现在正是需要人陪伴的时候,所以你必须得和我去医院。”

夏峰绝对不能让马老板跑了,因为马老板既是他想要除掉的人,同时也是引诱那只阴胎上钩的诱饵。

因为他觉得那阴胎就在附近,不将中年女人这一家弄死,它怕是不会罢休。

马老板打心底里不想去医院,更不想和他那个所谓的老婆,有什么交集。

说起来,他儿子死了,他儿媳死了,老婆也住院了,按理说他应该非常悲伤,非常难过才对,但事实上他心里面却毫无波动,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这些人对他而言,就和路人一样廉价。

不想去医院是不想去,但是他觉得夏峰是盯上他了,所以他嘴上咒骂一句,还是选择了妥协。

随后,两个人打了辆出租车,甚至连饭都没吃,便又来到了医院。

他们进来病房的时候,中年女人正靠在病床上坐着,双眼直勾勾的,脸上满是泪痕,看样子之前是没少哭。

事实上,中年女人也没法不哭,因为儿媳和孙子没有了,本就够让她心伤的了,现在就连儿子也都死得莫名其妙,她又怎么可能不心碎。

她甚至心碎到,只知道哭,整个人就仿佛傻掉了一样。

马老板丢下她一个人跑了,她也不找,夏峰作为可能是杀死她儿子的嫌疑人,她也不怀疑。

可以说,此时此刻,别说别人不知道,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当马老板和夏峰进来的时候,中年女人只是傻傻的看了他们一眼,便又将头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