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呢。
经不住女儿撒娇,林爸爸只好找了自己大哥,没想到林思凡大伯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表示林鑫肯定能照顾好妹妹。
结果,林鑫就多了一个跟屁虫。
林思凡的座位和南体大附属球员们的没有买在一起,林鑫害怕林思凡一个人坐有危险,便让王擎去坐林思凡的位置,林思凡过来和自己坐。
“为什么是我”
王擎显然很不乐意,离开大部队不说,还眼睁睁看着一个可爱的妹子坐在自己位置上,自己却要离开。
“你太高了,坐这儿不方便,我妹的票可是一等座,便宜你了。”林鑫回道。
王擎站在过道上,头已经顶到车皮顶了,二等座又挤,他腿都没处放。
这么一讲,王擎没话说了,只好乖乖去了隔壁车厢的一等座。
林鑫帮林思凡把行李放到架子上,埋怨道:“不让你来你偏来,还找我爸说,我过去是训练的不是玩的,哪有功夫照顾你”
林思凡憋了憋嘴,说道:“那我跟着你不就行了,我不乱跑。”
林鑫瞪了她一眼是,说道:“你跟着我干嘛,我天天训练。”
“训练总有空闲的时候吧,不能总训练吧,晚上要休息的吧,要吃饭的吧,那时候我们就能在北京转转了”
林鑫无话可说,反正她都已经上车,车都要开了,总不能赶她下去吧。
林鑫本来还想着,这次到了北京,要好好提升一下,没想到多了这么一个跟屁虫,真的是麻烦。
这次南体大附属全队前往北京,除了会去nhba中心进行体验训练外,剩下的时间他们将前往华清大学附属高中,去见识一下,全国高中篮坛真正的王者。
第二百一十六章北京的好
因为晚上睡得早,第二天早上,陆源五点多就醒了,外面天还没亮,黑沉沉的。王友荣还在打呼,睡得正香。
陆源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下楼,一开门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农村的早晨冷得很,看样子天气预报说的没错,今天又有寒潮来袭了。
陆源拿着牙刷牙膏到井边打水洗脸刷牙,冰冷的井水拍到脸上,起床后的那点困顿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源又轻手轻脚地回房子里,从一楼的储物间里拿出了王友荣买鞋送的那个篮球,然后捧着篮球到外面的场院上开始练习运球。
昨天和王友荣玩了一天,手就没碰篮球,今天不行了,陆源的手开始痒了,他必须练球。
华东区大赛算算也就两个礼拜以后,因为过年大伙没有太多时间在一起训练,所以高静提醒大伙必须自觉。
陆源很自觉,在场院上,迎着天边微量的晨光,开始进行运球热身训练。
场院是水泥的,不过并不算平整,有一些小石子和破碎的地方。而且王友荣家里养鸡,地上有不少鸡屎,陆源可不想一球拍到鸡屎上。
所以练习行进间运球的时候,他必须看清地上的凹凸不平的地方,并躲开鸡屎地雷。慢慢的,运球的线路他就熟悉了,竟不需要低头看,就能平稳地运一个来回。
天越来越亮,鸡舍里的雄鸡开始打鸣,然后太阳好像突然一下跳了出来,天就完全亮了。
陆源已经练出了一身汗,把运动服外套都给脱了,不过每天的坚持不仅让他感觉不到疲劳,反而觉得通体舒畅,就是肚子咕咕叫,有些饿了。
这时,不仅鸡舍里的鸡叫了,村里面有些人家的狗也开始叫,陆源吓得赶忙捧着篮球溜了回去,到楼上冲个澡换套衣服。
陆源洗完澡,王友荣揉着眼睛起床了,见陆源身上头发上湿漉漉的,惊道:“陆源你去河里抓鱼啦”
陆源忙说:“没有没有,我早上起来练了会儿球,出汗了,洗把澡。”
王友荣点点头,这时钱爱华和王国荃都起了床,钱爱华到厨房间给陆源和王友荣煮了几个鸡蛋,下了两碗面条,切了条榨菜,放点葱花滴两滴麻油,一顿香喷喷的早饭就做好了。
吃完早饭,陆源就和王友荣算计着到镇上去打球,可是王友荣说放寒假学校里不一定有人,而且现在放假期间,学校不对外开放场地了,因为总会有人弄坏体育设备。
两人合计了一会儿,都拿不了主意,陆源想要是叶子在就好了,他肯定会把两人骂一顿然后决定怎么办。
这时,王友荣说道:“要不我们去幼儿园吧”
“幼儿园”
“嗯,兴沛镇的幼儿园有个篮球筐,我以前经常看到有人翻墙进去打球,幼儿园的墙很矮。”
“幼儿园的筐结实吗”
“结实。”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愉快地决定,翻墙去幼儿园打球。
其实要翻墙的话,以他们的身高,中学的围墙一样可以翻的
白叶上午睡了个懒觉,昨天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到北京,一下来就被姐姐拎着去练,晚上又去爷爷家吃饭,整得他精疲力竭,一回家洗完澡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家里的床还是不一样的,25米乘2米的超级大床,他可以彻底的伸展开来,放松的去睡。
早晨起来以后,家里的阿姨已经做好的早饭,牛奶,全麦面包,鸡蛋,和一些牛油果。
姐姐比他起来的更早,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昨天在爷爷家吃饭,白叶并没有见到爸爸妈妈,这很正常,他爸爸出差到美国去谈生意了,妈妈是个外交官,现在在欧洲。
半年时间没有回来,白叶没想到自己对这个家还会有一丝眷恋,原本一直觉得冷冰冰,空荡荡的大房子,都变得温暖可亲起来。
那些不起眼的,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角落,在白叶眼中都有了意义。
不过这样的感觉只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就被空虚和无聊替代。
家里的佣人又换了一批,他都不熟。
这栋坐落在玉泉山的别墅,一家人团聚的日子并不多,为了保持干净、整洁,要请不少的佣人。
不过为了防止佣人对这里太过熟悉而起杂念,所以这里的人常常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