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装药的瓷瓶,一瓶能够装上三十颗丹药,散状药粉的容纳量会更多一点。
不过龙战天下他们对冰魄丹的需求量并不大,毕竟就连许言自己的法力值都只有三四千点而已,这冰魄丹的恢复量实在是太多了,现在几乎没多少人用得上。
在城中闲逛,他听说了城外有一个四十级的副本,可是他找不到队友陪他一起去,黑白棋他们帮派的事还没有解决完,估计持盾少女至少还要在那边再待上一两周,殊途无归和诗人木木这两个因为做了一个任务,然后被丢到了南海,冰小荷要打理她们帮派中的事宜,好友列表中比较熟的几个人差不多都有事要忙,他一个人在城中连组个队伍进副本的人都没有。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许言坐到了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上。
坐石头另一边的彼岸无花有种想要动手把这个人先干掉的冲动。
“要不要去打副本啊。”许言搭住他的肩膀。
“人不够。”彼岸无花也看到了许言这两天一个人在城中玩命的做任务,不论大小,只要是任务那都来者不拒。
“没事,听说你是个帮主诶,你去叫几个人来就好了嘛。”许言也是非常无聊。
“如果我找人的话,前两天的那两个人绝对会跟过来的。”彼岸无花推开了肩膀前的手后继续说到:“而且我想要去打副本的的话,根本不用跟你组队。”
好吧,这人也是一方大佬,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这个小角色。
“那在这多无聊,走走走,随便叫几个去打副本吧,那两个人来就来了,他俩背着你做乱七八糟的事是他们对不起你,你躲什么,再说了咱们两个大男人你还怕被人误会啊。”许言继续鼓动到:“这苍茫天下芸芸众生,你会遇见很多人也会忘记很多人,说不定多年以后你连那两个是谁都不记得了,所以你又何必在意呢。”
“呃”可是我现在很忧伤啊麻烦你有多远滚多远好吗
其实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都会觉得自己正在经历的事情多么刻骨铭心多么难以忍受多么不足以外人道也,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只能够成为回忆中的一件无足轻重的往事了,就算还记得也未必会有当初的感觉。
“既然你不叫人,那么咱们就去随便找些人去打副本吧。”许言拉着他前行。
“其实你可以自己去的。”无花兄非常坚定的拒绝了许言。
“那怎么可以,帮助你脱离爱情和友情双重背叛的苦楚,是我身为朋友义不容辞的责任”其实他是闲得慌。
最后在许言的百般纠缠之下,彼岸无花终于去拉来他帮派中的成员。
没过多久,本来说好最多来五个玩家的,没想到却来了六个人,而且那天在面馆中那对演技尴尬的男女也在来的人中。
“好戏连台,场场不休啊。”许言坐在巨石上饶有意味的说到。
那女的听到后顿时跺了下脚,然后一脸无辜的看着彼岸无花,瞪着一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然后玩着未语泪先流的苦情戏码,接着以一副柔柔弱弱的白莲花形象说了一句:“无花哥哥”
“这演技,绝对能够担任年度金扫把最作演技奖啊。”许言从石头上跳下来,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
他敢肯定,这女的绝对是沉迷在白莲花女主文中无法自拔,瞧这演技,这表情,这动作,套路一层比一层深。
虽然智商正常的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她这是在装,但是架不住她是女生啊,而且还是一个长的不丑的女生,仅此一点就能够让在场大多数不知情但是已经看穿她演技的男人容忍下去了。
而且一个娇滴滴的妹子绝对是激起男人保护欲的最好动力,谁不想在一个柔弱的妹子面前展现自己的男人魅力,就算不是为了追求这妹子,但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他们这得要保护好自己队伍中的软妹子
更何况这还是老大的女人,是他们的嫂夫人虽然他们还不知道这姑娘已经转投到他人的怀抱中了,老大也退出帮派了,所以还在一个劲的把自家前老大和前老大的前女友往一边推。
“诶,说好的人怎么多了一个啊,还有个看起来连划水都未必划得动的弱渣。”许言鄙视但。
这无花兄在个人处理情感的方面绝对是个极品啊,打个副本都还要把前女友和撬了自己墙角的人一起带上。
而且他们要去的副本人数上限是一支队伍,也就是七人,现在一共有八个人,进入副本就必须踢出去一个人才行。
“我没有”彼岸无花非常没有存在感的反驳了一句。
他又没病,干嘛要找这俩人来恶心自己,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我们老大打副本带上大嫂怎么了”听到彼岸无花的解释,队伍中的一哥们顿时就不乐意了,他看得出来他家老大两口子应该是闹了矛盾,但是这再怎么闹矛盾也不是外人能够随意置喙的,再想到许言刚刚说的话,他认为这里面一定有外人在挑唆。
“你要是不乐意的话就自己离开,我们载风以歌做任务打副本又怎么需要带你,如果不是看无花老大的面子你以为你能够请得动我们”那玩家继续愤然怒道。
许言听到这人说话也是醉了,这无花兄的保密工作做的真棒,真的非常棒,那两个勾来搭去那么久竟然都无人怀疑,而且还让这些人坚定不移的认为那个梅姑娘还跟他在一起,这也是简直了。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不过这又不是他家的事,所以许言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就打破了他那刻意营造出来的虚假安定和太平:“不知道是谁几天前带着小白脸来面馆中秀了我一脸的恩爱,顺便还嫌弃了你们老大的午餐,让我想想,这是谁来着。”
一脸玩味的扫视在场众人,然后从背包中取出了一顶做工一般,但是颜色无比鲜亮的帽子,“这象征生命的气息的绿帽子啊,哦,我不是在针对你们某个人,我只是在感叹大自然的伟大。”
“这关大自然什么事”一个看起来学生样的小男生不解的说到,他显然是注意到许言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