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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战斗最后为了追杀那几只逃跑的虚才跟着跑进了黑腔吧。

同一队的队友们全部都不在身旁,不过我却清楚的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那便是我的体内。

看着手中狭长的百鬼,我再一次的对它产生了恐惧感。

从一开始我便觉得这把刀很不对劲,在真央灵术学院也有说过,斩魄刀的卐解乃至始解名字都是极其难以获取的,然而我手中的这把刀却有些不同。

从我第一次接过它的时候我就已经得知了它的名字,在精神世界之中的它看上去就像一团不定形的可怕肉块。

它是如此轻易的告诉了我它的名字,甚至可以说是期待着我使用它的力量。

不得不说,在尝试过一次之后我便迷上了这种感觉,仅仅是击杀一只虚便让我强大了几分。

在别人都在不断努力着才能变强的时候,我凭借着百鬼的力量一跃成为了当年那一期死神之中最“天才”的人。

不过现在想想的话,或许从我第一次用它斩杀掉敌人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不再正常了吧。

不过无论如何,我一直都深深的忌惮着它,因此也从未使用过卐解的力量,甚至没有让任何人知道我拥有卐解真名这件事。

直到这一次,我们战斗小队尽然中了虚的埋伏,似乎是有一只亚丘卡斯在背后指挥着这些没有理智的基里安的原因,我们全队陷入了必死的境地。

无奈之下使用了卐解,我却发现那群被我召唤出来的鬼魂根本不会听我的命令,几乎是在一瞬间它们便杀死了所有人,无论是虚还是死神。

我眼睁睁看着小队长死在我面前,而一分钟之前他还挺身而出挡在我们所有人前面守护着我们。

我看着经常来找我喝酒的那家伙被一只骷髅破开胸口掏出了心脏,而他随后也变成了其中一员加入了屠杀的队伍之中。

我看见那个经常红着脸和我说话的女孩被撕成了碎片,在最后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死死的盯着我。

我尝试了无数方法却都不能结束这场噩梦,直到最后我的灵力不够支撑起那庞大的消耗时,这可怕的卐解才终于结束。

然而这却只是噩梦的开始

在那里的上百个死神和虚所化的恶鬼全部涌向了我,进入了我的体内,我的脑子里,我的灵魂里。

随着灵魂进来的,还有无数的怨念,恶毒的咒骂,撕心裂肺的绝望,以及无尽的空虚。

几乎是瞬息之间我便失去了意识,陷入了可怕的疯狂之中。

而这时,来自尸魂界的援军正好到了我的面前

我在虚圈徘徊的时候每天唯一打发时间的方式便是计算他们的数量,在我恢复意识之前我整整杀掉了四百四十六名死神,一千三百七十九只虚,普通人与动物各有数百名。

因为随着每一天在虚圈的活动,这个数字只是不断的增加着,最后我也放弃了这种无意义的举动。

体内那喧嚣的灵魂大部分都在那段时间之中失去了意识,最后只剩下不到十人依旧保留着自我。

然而却也并不是他们原本的自我,而是混入了我灵魂碎片的接近我分身一般的存在。

最好战的鬼十一便是我灵魂中的暴戾和曾经的小队长的灵魂混合而来,鬼二四是我那位至交好友与我那残留的正义之心所化,鬼三十是那个女孩和我的软弱

而在这不断的争吵之中,最后诞生的却是最为强大的一个人格,他便是我本人这个概念最后的一丝残存意识,也是统领百鬼的鬼头。

尽管比起最初我已经有了不少理智,不过也仅仅是从疯狂的野兽变成了理智的野兽罢了,我即找不到回去的方法,也不敢去找,哪怕疯狂如斯我也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回尸魂界了。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我遇见她为止。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身上所散发的灵压让我知道她绝对不是之前被我随意屠杀的那些低级虚,然而我当时那几乎失去控制的脑子却没有丝毫害怕,只想着要和她一战。

然而在虚圈的数月之中,我滴水未进,还能活着已经可以说是奇迹了,在她手下不过是数招之内便被击败。

当时我以为自己已经死定了,不过却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或许是体内那疯狂早已摧毁了我对恐惧的敬畏。

然而她却没有杀我,不但没有杀甚至还治好了我那段时间以来所受的伤,将我带回了她的家。

说是家,其实也不过是一个位于地面之下可以抵挡风沙的山洞罢了,甚至还找了了食物和水给我,天知道在荒无一物的虚圈她去哪弄到的这些东西。

死神之中也有恶人,虚之中却也有她这样的存在,尽管在尸魂界来说这是相当离经叛道的想法,但是我却是亲身的体会到了。

据说她是因为某种原因被转化为了一种被称为破面的存在,因此可以克服住普通虚那种无止尽的空虚饥渴,因此竟然可以很好的交流。

随着身上的伤被治好,灵魂中鬼头也占据了主导地位,我在那之后也很少发疯了,尽管因为身份的原因还是对她有些许戒备,但是毕竟是自己救命恩人我也不会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表现来。

尽管那时的我不想承认,但是我,一个死神,竟然对一只虚产生了某种感情。

毫无疑问,这种事如果在尸魂界之中等待我的不是永久的囚禁便是处刑,那一刻我竟然有些欣慰自己已经无法再回尸魂界。

然而我却是没有想到另一件事,那便是虚圈同样不会喜欢一个死神的存在。

这也是后来发生了那种事的原因

快了还有最后几天

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高考

123此间事了

gu903();“我们就这样毫无波澜的过了一段时间,或许是几个月,或许是几年,毕竟时间这种东西对我们的意义已经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