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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眼睁睁的看着空蝼跪坐在自己身上,双手在她身上摸索着。

咔。

“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传遍全身,哪怕是碎蜂这样经历过多年训练的人都忍不住叫出了声。

“搞定搞定,幸好只是错位了,要是骨头碎掉了的话那可就真麻烦了,估计只能回尸魂界再想办法了。”

“诶”

碎蜂因为疼痛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空蝼的衣领,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又可以动了。

“哈你刚刚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如你所见,把你错位的脊椎想办法弄回去了啊,讲道理又不能翻动你根本和闭着眼给人做手术一样啊,累死了。”

“”碎蜂的脸上依旧有些泛红,以她那清冷高傲的性子简直是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难得一见的奇迹了。

“还以为你这家伙”

“啊我怎么了”

“什么都没有你个变态乱脱别人衣服的垃圾”

将手边的毛巾狠狠的扔向空蝼,碎蜂猛的一下从榻榻米上跳了起来,尽管走起来还有些不稳,但是依旧以极快的速度跑到了浴室里。

“卧槽我刚刚干了什么”

一脸懵逼的看着手中的毛巾,半响之后空蝼也突然反应过来了,刚才说实话他一门心思的在帮碎蜂治疗背部的伤势,因为真的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是个相当麻烦的过程,可以说是全程都心无旁骛的,无论是肢体的接触还是对方近距离的体香都没能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然后他现在懵逼了。

“这次怕不是真要被灭口”

忐忑不安的看着浴室的方向,空蝼也拿捏不准碎蜂到底是怎么看待刚才的情况的。

哗哗的水声仿佛催命的咒语,一下一下的砸在空蝼的神经上,尽管时间不过几分钟,但是他心中已经想到了一百种碎蜂会有的反应。

区别的话基本只是最后他是能留下全尸还是碎肉了。

吱嘎

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裹着淡黄色浴巾走出来的碎蜂一言不发的走了出来,脸色已经恢复了平常的那种冷冽高傲。

“呃碎蜂大人,水温怎么样啊”被碎蜂盯得有些不自在的空蝼没话找话的干巴巴的说着。

“谢谢。”

没想到碎蜂第一句开口却是这样的话语。

“嘛毕竟我是医疗死神啊。”

看着对方真挚的眼神,空蝼也有些不好意思。

“总之没事就好吧,虽然短时间内身体的平衡性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就是了。”

“唔。”

碎蜂没有接话只是低声哼了一下,只是看着空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很好奇吗”沉默了数秒之后,碎蜂再度开口道。

“什么”

“这个,这些。”碎蜂伸出手轻轻的按在心脏旁的位置问道。

空蝼自然清楚那是什么地方,正是他最后所看见的那个巨大的伤痕。

“嗯会疼吗”

“呵,你是白痴吗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可能会疼啊。”碎蜂露出了一如既往的鄙视表情。

“也是啊”

“”

尴尬的沉默再次蔓延开来,随后碎蜂却缓缓的解开了浴巾,随着淡黄色的浴巾擦过晶莹剔透的皮肤滑落在地上,她就这样站在空蝼身前。

尽管刚才为对方擦拭身体时不管有意无意的已经看过,但是空蝼还是被对方绝美的躯体给吸引。

浑身的血迹都被冲洗干净,露出了洁白如牛奶般的肌肤,刚刚出浴的少女皮肤白皙中透着粉红,又仿若那最上等的美玉般在窗口照进来的月光下闪耀着梦幻的光泽,也不知究竟是月光更美还是她更美一些。

然而这美玉之上却有着无数的或深或浅的伤痕。

矮了自己一个头还多的少女仰视着空蝼的双眼,眼中既没有羞涩也没有魅惑,似乎之前展现出来的少女风情也不过是伪装似的,她甚至完全没有将自己当做人来看待一般。

最为显眼的是胸口那个巨大的伤害,尽管呈现出淡淡的粉色,但是却是如此的明显。

一般少女连一点痘痕都无法忍受,然而碎蜂却背负着这样可怕的伤痕。

“是一场恶战”

空蝼目光无法离开那个伤痕,心中不断的想着这个少女曾经离死亡到底有多近。

“不是,我经历过最艰难的一场战斗在这。”

碎蜂纤细的手指划过皮肤停留在肚子附近,那里只有一个相当细微的仿佛线一般的痕迹。

“至于这个其实是刚刚进入刑军的时候。”

碎蜂伸出手轻柔的摩擦着胸前的上海,陷入了曾经的回忆之中。

“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故事,当时接到了一个去流魂街之中逮捕反叛死神的任务,那种非常没意义的甚至不会被记录的任务,基本就是用来锻炼新人的。作为目标的那家伙很弱,非常非常弱,似乎是因为连真央灵术学院都毕不了业,所以对瀞灵廷产生了怨恨。”碎蜂露出了笑容,连刚刚进入刑军时期的她都觉得很弱的话,那大概是真的相当弱小的家伙吧。

“那是个小孩,很小,比当时我的还要小得多,干的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毕竟是真央灵术学院的学员,也相当于变相的挑衅到了瀞灵廷的威严,因此必要的惩罚是要有的。”

“但是他自己并不知道,以为我是过去杀他的,他埋伏起来,真的很傻的埋伏,但是我还是中招了,因为我并不想杀他,但是他甚至太弱了,我只要动手他肯定死定了。”碎蜂露出了苦笑。

“然后就被他伤到了,非常蠢的故事不是吗。”说完碎蜂耸耸肩仿佛完全不在意一般,白嫩滑腻的瘦小肩膀展开之后让那伤口显得更加的狰狞而明显。

“嗯,是挺蠢的。”空蝼没有去问那个人最后的下场,碎蜂不说,他也并不关心,只是随意的附和着碎蜂的话语。

“来,你不是好奇嘛,就当偿还你的治疗了如何。”

碎蜂牵起了空蝼的手,将其放在心脏上方的那个伤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