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夏只能用力地咬住枕头,才能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痛来。
时澈沉默地动作着,凌初夏沉默地承受着,明明是一场香-艳-糜-烂的欢-爱,却更像是一场殊死的搏斗。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凌初夏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重新拆开重新排列了一次一样,刚才……时澈那个凶狠的劲儿,她几乎要怀疑,时澈是想要她死的。
她趴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的能缓过一点劲来,她吸了口气,慢慢地抬起头。
时澈躺在一旁,黑眸微闭,呼吸依旧还带着些许急促,他的眉心狠狠皱着,整个人看着有些不太舒服。
凌初夏看着时澈的表情,虽心底有些畏惧,却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责任,顾不得全身酸痛难受,硬是半撑起身体,微微凑了过去,带着担心关切,“少爷,你还是不舒服吗?是不是头疼?要不要吃点药?”
时澈一下子睁开了眼。
他微侧了侧脸,看向凌初夏,她身上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痕迹,极其触目惊心,可见他刚才有多么的粗暴,她却视而不见,只担忧地盯着她,唯恐他半点不舒服。
时澈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慢慢地勾了勾唇角,呵呵地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