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东西刚刚还在笑
吕健到底是不是西湖啊
夏歌与乔乔已经登台调音,莫惜君却还在羞辱和恐惧中。
“深呼吸,没事,像在录音棚一样。”吕健在她身旁不断揉着她的后背,“我们都在,老夏玩键盘,乔乔打鼓,我来弹吉他,没人能作祟。”
“你们演奏么好些了”莫惜君情绪稍稍稳定,直起腰回头看了看乌压压的人群,又缩了回来,“还是好怕啊。”
正此时,一对男女挪了过来,许久未见的韦德依然穿着那身标志性西装:“需要帮忙么。”
旁边的甄珍直接过来握住了莫惜君的手:“没事的姐姐,大不了闭着眼睛唱。”
“谢谢可就是喘不过气来。”莫惜君不断揉搓着自己的胸口,“这种时候,我要是掉链子”
甄珍急得拉了拉韦德:“韦德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有专业药物可以服用么”
“来不及找了。”韦德苦思片刻后,道出了他有限认知中唯一的解决方案,“多喝热水。”
“对,热水真的可以。”吕健火速锁定了夏歌的保温壶,开盖送到莫惜君面前。
莫惜君想也没想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擦了把嘴放下保温壶,表情突然变得很古怪,紧跟着打了一个大嗝。
二窝头的味道很快扩散开来。
几人同时囧住。
莫惜君极其无辜的捂着嘴:“感觉来劲儿了。”
“这这感觉如何”吕健颤声问道。
莫惜君又打了个嗝,而后回身望向黑压压的观众:“心里竟然毫无波动。”
“唱个音阶。”
“doresi”
“ok。”吕健拉起了莫惜君,“这是我们
ito的试水作,现场效果非常好,唱的时候千万别犹豫。”
莫惜君酒精上头,傻笑着颠着步子跟上吕健:“我一向都很大胆的。”
“算了,随缘吧。”
莫惜君就这么摇摇晃晃地被吕健拉上台去,趁她调麦克风架的机会,吕健拽着夏歌怒问:“说好的枸杞热水呢,为什么是二窝头”
“怕万一要登台献唱。”夏歌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放心,酒壮怂人胆。”
“我这里ok了。”乔乔耍弄着鼓棒抬手,“惜君别紧张。”
“紧张不存在的,我感觉自己充满力量”莫惜君满脸醉红,转望夏歌,“老夏。”
“起调b。”夏歌随手敲下了一个和弦。
“太低了,升两个。”莫惜君使劲抬手。
“”夏歌看了眼吕健后,手指右移再次按下,“这样”
“可以了。”莫惜君最后注视吕健,“就你磨唧。”
“不好意思”吕健赶紧跨起吉他,确认调准音后再次与夏歌确定起调,随后冲镜头做了ok的手势,导播这便进入直播的倒计时。
此时,全场观众都能通过主舞台左右的大屏看到吕健,只见他的胳膊缓缓转动,手指也缓缓并拢,直至转向葛如一的时候,仅剩一根中指是竖起的。
葛如一老脸一红,观众也不知是该笑还是尴尬。
直播倒计时结束,吕健火速收手,回身冲乐队点头。
舞台灯亮,演唱正式开始,莫惜君醉红着脸闭目握着麦克风,一切都交给了她最信任的人。
夏歌轻轻弹响了轻柔钢琴的前奏,两个小节后,吕健的吉他跟入,两个男人都略显紧张地看着莫惜君,等待着她的第一个音。
在最合适的时候,莫惜君的嗓音如同清风般吹来,干净,简洁,穿透心灵。
“夜空中最亮的星”
“能否听清”
“那仰望的人”
“心底的孤独和叹息”
听过第一句,所有人都知道稳了。
升过调的版本和汹涌而至的酒劲儿,好像彻底打开了莫惜君的枷锁,闭目陷入自嗨的沉醉与想象。
今晚,她就是那夜空中最亮的星
整个乐队也放下了最后的疑虑,只醉心于自己的演奏,略显游离的音符纠缠在一起,浑然一体。
这简单的几句词,空灵的唱法,也毫无疑问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270送到泰国
虽然礼仪上不该打断别人的演唱,但现场观众已经忍不住起身鼓掌。
“对么姐姐怎么可能是假唱”
“现场比录音还好听”
“她怎么能掌握这么多唱法。”
“这歌也好好听啊。”
如同恶作剧一般,明明是莫惜君在演唱,镜头却很随意地切到了葛如一脸上,老葛此时面如土色,浑身发颤,不自觉地回身瞪向贺东方。
贺东方已然起身离席,假意去上卫生间。
演唱仍然在继续,副歌处乔乔的鼓点强力加入,姐姐的声音也猛然开飙,飙至酣处,抬臂睁眼,整个舞台也随之爆发出燃烧的光效。
“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
“和会流泪的眼睛”
“给我再去相信的勇气”
“越过谎言去拥抱你”
“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
“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
“夜空中最亮的星”
“请指引我靠近你”
这声音刺穿着一切,后台的观众简直听得头皮发麻,一排排地起立,不知是谁带的头,开始点亮手机高高挥舞,随着乔乔的鼓点,就像是一群在跳舞的星星。
莫惜君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第二段更加游刃有余,甚至高举双臂与观众展开了互动。
即便不考虑莫惜君的“假唱”事件,单纯只看这首歌,也完全足以在金曲奖晚会上立足。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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