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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叫罗耿的安保本来正在给这醉汉脱鞋的,听了同伴的话后开始抬起头,仔细打量这张胡子拉碴的脸,上下看了半天后犹豫地道:“有一儿,但不上来他到底是谁。邦纳姆,你看出什么了?”
“也许……,想不起来,算了。”第一个叫邦纳姆的安保也不上来,摇摇头,他已经把刘亚雷的外衣和鞋子脱去。
“水……”刘亚雷突然叫了起来,两眼睁开,眼里全是血丝,头也是痛得像已经裂开似的。
“好的,稍等。”罗耿从桌上倒了杯水,扶着客人喝下去。
一口气把水喝干后,这个奇怪的家伙又长长吸了口气,重重地倒回床上,马上鼾声大作。
“他有吐吗?”邦纳姆问道,他们都受过医护方面的基本训练,不能让一个醉酒的人独自呆着,经常会有酒鬼被自己呕吐物堵在气管或是食道里窒息而死的事例,这是酒店绝对不能允许的,更是纳昂不可忍受。
“吐过了,看那。”罗耿他脚边的裤子上的污迹。
“我把衣服送下去,你看着他吧。”邦纳姆用衣袋把那散发着酒气和呕吐物酸臭味的衣服一件件放入袋中提出门去。
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但仔细针对时还是没有什么头绪,晃了晃头便向着货梯走去。
到了洗衣房,这里只有三个值班的人,原本应该有六个的。
“还没结束?”邦纳姆把衣服放在一旁,和三个留守的人随意话,显然主题都指在是那个颁奖晚会。
“应该结束了。”有个中年妇女答道。
就在这时门开了,三个女孩偷偷地钻了进来。
“嗨!抓住你们了。”邦纳姆大声笑道,让三个女孩脸色有不自然发白。接着看到是邦纳姆在大笑,立时明白自己被捉弄了,上来就是一阵臭揍。
一阵嬉笑之后,女孩突然叹了口气道:“没劲。”
另外两个女孩也跟着长叹一声,显然更觉得没劲,没劲得都不想那两个字。
这让邦纳姆非常奇怪。急切地问道:“丽娜,你们怎么了?不是看了现场了吗?”
“可是刘亚雷没有来啊。”那个叫丽娜的女孩满脸的伤心失落。
“是啊。”另一个女孩也是一脸的伤心,“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喝得烂醉……”
这句话不还好,一便像敲响了邦纳姆脑中的那大笨钟,他用力晃晃脑袋,脸上开始现出一种奇怪的神采,又像惊喜莫名又像无法置信。
“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丽娜看到邦纳姆发呆的表情已经持续了太长时间,如果这样的邦纳姆让董事长看到,明天就会被送到精神病院去做全面检查。
邦纳姆醒悟过来。他深深吸了口气,刚想但又停了下来,再长长地吸了口气,郑重地对这屋子里的女人们道:“我没事!那我拿来的衣服先别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