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已经解除。”江寒地微笑声传来,是来自九天之外的佛音。
只一句话,六只手臂同时高高举起,这是庆祝胜利的姿势。
“好。”只有一个叫声,是小白兴高采烈的声音,刚刚叫出,立刻自己将小嘴儿握住。不好意思地向江寒露出了羞涩地脸。
“你们可以离开了。”江寒说:“不麻烦的话,将她带到那边山坡下,在那个山洞前面等我。”目光落在小白脸上:“小白,你当然知道那个山洞在哪里。”
“我知道。但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江寒目光扫和老于:“老于,你愿意为我完成这个任务吗护送这位小姐。”
众人微微一愣,他想做什么
小刚最先反应过来:“你想去基地”基本上是大叫,充满不信,也充满激动。
“这就叫直捣黄龙。”江寒的拳头轻轻一击:“如果你们能够将她安全护送,我可以答应你们,拿基地负责人的脑袋与你们交换。”
“不。”老于一个大叫出口,一个人去基地你以为你真的是神人家基地凭什么叫基地就是人数众多,武器精良,就算是猛虎突击队出动,也得事先制定周密的攻击计划,再选择最好的时机进发。
而且依然会有最惨重地代价,他们不是突击队,而只是情报队,情报队不是以战斗见长的,在这种情况下,能够顺利脱险,将情报带回去,已经是最大的胜利。
“你得习惯一点。”江寒淡淡地说:“在我决定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你们乖乖听着就好了,别乱猜也别乱说话。”
众人愣住,这种气势非常大,虽然这话轻描淡写,但他的威势却也显露无遗,为什么
一个并不是军人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气势,“任务是交给你们了,开始行动吧。”
江寒一句话刚刚说完,整个人突然飞起,这一飞起足有一丈多高,两脚在石头上轻轻一点,哧地一声,如一支利箭一般直射向前面的丛林。
风起,落叶飘落,前面丛林中如巨蟒横空,如惊雷掠地,众人脸色齐变,也许直到此刻,他们才知道这个人的身手有多么离奇,才知道刚刚地一切对于他而言仅仅是热身。
六个战士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激动与震惊,这人究竟是谁
“小白姑娘,他。”老于刚刚开口,小白的声音也同时而起:“他到底是谁呀好象还会飞呢。”星光下,她的眼睛里有可爱的小星星。
不用问了,只因为她抢先问了他们同样的问题。
“莫非是总部派出来地特种人士”小刚迟疑半响才开口。
“但没听过总部有这样的人才。”老于说:“回去后也许就能知道吧。”
“副队。”另一个年轻人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这样。”老于说:“李君,你和小李护送这位姑娘到那边山坡,我们四个。立刻前往基地。”
“我。也要去基地。”小白大叫,但她的大叫明显没有人理会,老于继续下令:“如果我们明天天亮时还不能回来,你们立刻动身,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部队,出发。”
四条影子同时射出,射向丛林,小白急了:“哎哎。”
“小白姑娘,我们走吧。”李君的声音很温和。
“他们都去了,我们也去呀。”
“对不起了,小白姑娘,你男朋友下了命令,非得将你带到那边石洞前,说句实话,他地命令我现在不想违抗,也有点不敢。”
男朋友小白脸红了,心中的抗争好象一下子变得很无力。连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他说的话你们干嘛听啊,再说了他也不是算了,我们走吧。”
兵分两路,一路是夺向小白熟悉地山洞,另一路则是直入密林深处,七号区域。
深夜,山谷里地迷雾泛起,好象是为清晨的蒸腾作准备,又好象是为夜晚地暮色增加一点点迷离,迷雾之中,一条人影突然出现在草丛中,是一条高大的人影。
他地头高高仰起,看着两侧的两棵大树,这大树真是太大了,上面的枝节之间居然各有一个平板房。
上面遮雨遮阳,下面一个平台的那种,在这离地三丈多地平板之上,两个汉子手持长枪在踱步,阴霾的眼神透过夜幕扫射山谷。
相信就算是几里外一只野鸡飞起,也会及时落入他们的视线。
但他们没有发现大树下的高大身影,哪怕前面的一长排房间里有灯光射出,依然不足以让他们发现这条人影,这人影本就融入了黑暗之中。
突然,这条人影动了,高大的身影一动就化作轻风,绕树而上,无声无息,左边的汉子微微打了个寒战,这夜晚也是有点冷了,风儿开始变得象刀子。
一个寒战刚刚打过,他地脖子突然一凉,风真的变成了刀子。
对面的持枪汉子闪电般地回头,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异样。
头回过来了,他一时还没意识到有什么异样,因为对面平板上人还站着,这个站着的人手中没有枪,微微一亮。
突然一道闪电从他的手中射出,哧地一声轻啸,这边平板上的哨兵仰面而倒,眼看就要直接撞下下面几丈高的草地。
离地还有三尺,速快劲急,地上的青石板都做好了准备发出嗵的一声大响,但一只手突然穿破空气,唰地一声抓住了这名从空中而落重量达一百几十斤带着巨大惯性的尸体。
尸体落地,无声无息,黑影手一动,一把带血地匕首从这具尸体的咽喉部位抽出,空气中开始有了一丝血腥。
左边营房中已经有点嘈杂,高低错落的鼾声组成一个绝不美妙的交响乐,还有歌词,对于这曲交响乐而言,歌词或许就是梦呓。
在这些亡命之徒的梦境中,也永远都不会有真正地安宁,窗户悄悄打开,一条黑影从后面翻,窗户无声无息地合上,一根手指慢慢缩进里面,里面的梦呓突然停止了。
嘈杂的鼾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停止,房间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安静,一个黑影慢慢走出,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衣服,与两个哨兵的衣服没有任何二致。
第二间营房刚好打开,一个中年汉子披着衣服出门,两手在裤裆处摸索着什么,一进旁边的草丛立刻有东西掏出,痛快地喷出水流。
突然,他微微一愣,刚刚出来的时候,里面都是鼾声,这么一会儿功夫,怎么没有声音了都睡死了
前面地家伙甩一甩,收回,钻进营房,刚刚进入,一个兄弟站在门边,中年人简单地说了一句:“离远点尿。”
这个兄弟从他旁边而过,声音传入耳中:“你以后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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