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也想给死徒点难堪,给李志胜出出气,我说道:“死馆长啊,这事其实我也好奇,就别藏着掖着了,你把你知道的全说了吧。”
死徒见我故意拿话堵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可有因为有求于我发作不得,只好陪着笑说:“啊这沈老弟既然你也想知道的话,那我不妨告诉你吧。你这位朋友刚才不是也说了嘛,封魂符是用于客制怨魂厉鬼和千年邪祟的。”
“怨魂厉鬼自不必说,这千年邪祟就不是一两个阴师能对付的了,至少需要十几、二十个道行高深的阴师联手才能面前应付。而最鼎盛的时候成名阴师才不过十来个,那些不成名的就算来上个几百个也是白搭。所以就需要封魂符,将千年邪祟压制住,然后再以法术将其收为己用。”
听到这,我暗自感叹“原来当初那张古卷这么有来头,那我说什么也不可能将其交给这个死徒了。”想着,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原来个什么封魂符还有这种用途”
死徒怕我再继续问个不停,站起来说:“好了,我要跟你说的就这些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去详查一下那村子呢”
我想了想说:“这几天都可以,不过这次你不给我派个帮手了吗”死徒叹了口气道:“最近事情太多,人都派出去了,要不是实在找不到人了,我也不会劳烦你啊,你说是不是。”
“那既然如此,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明后天就动身。”说着,我就起身准备离去。“且慢”死徒从身后一把拽住了我“这个东西给你,以备不时之需。”说着死徒将一个黑色的小锦囊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拉开锦囊袋口一看,里面只不过是三张长方形的纸片,有点向电影里道士驱鬼用的那种符纸,不过这三张不但古旧泛黄,甚至还有些残缺。
我心想“这个人也太抠门了,就三张破纸有什么用。”心里这么想,可嘴上没说出来,我笑着收起锦囊说:“真是谢谢你了,考虑的那么周到,还帮我准备东西。”
死徒也客气道:“哪里哪里,求人办事,准备这点东西也是应该的。”之后,我跟李志胜便跟死徒道别,离开了展览馆。
回家路上,李志胜好奇的问:“刚才临走前他给你的是什么东西能给我看看吗”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掏出锦囊随手就丢给了李志胜。
他忙用双手捧住,上下掂量了一下,嘀咕着:“这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轻”说着,他拉开袋口一看,随即“哎呦”一声惊呼。
听闻,我赶紧将头转过去,看着他说:“怎么了”只见李志胜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将袋子里的三张纸拿出来,仔细的观瞧了一番说:“这死徒出手真大方啊”
“就三张破纸,哪里大方了”我不屑一顾的说着。李志胜却是将那纸放在阳光下看了看说:“你有所不知啊,这这种驱鬼用的黄表纸是有等级只分的,最次是纸、其次是符、然后是令、最后就是这种了,一般世面想买一张真货至少要好几万啊”
我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发出惊叹,急忙过去跟他一起在阳光下看那符纸。李志胜看我凑近,对我说:“你仔细看,这纸张上的纤维排列想不想那驱鬼的咒文。”
我瞪大了眼睛仔细一看,惊讶的发现,那纸张上的细小纤维,排列出一个个极其微小小的符号,确实有几分像那道士驱鬼的咒文。
“所以说着东西是个宝贝”我疑惑问。李志胜看完,又谨慎的将那黄纸装回了锦囊里,并将其递给我说:“确实是宝贝,这东西不像一般道士用的那种,需要去写去画,而你这个是天然形成的,做几十亿张都未必能做出一张。而且从这工艺上看,估计有年头了,能传下来还保存那么完好,实属不易啊,现在这东西根本就做不出来了,就算是仿制也几乎不可能。”
听李志胜说的那么神乎其神,我想了想说:“就算这东西再怎么厉害,我也不回画符啊,根本就如同废纸一张啊。”
他得意的扬了扬嘴角说:“这东西厉害就厉害在这了,它根本不需要画符,普通的符就算画了也未必有用,还得看道行。你这个却只需要将血涂一点上去就可以了,其实就算不涂也可以用,也已经要比普通符咒强得多了。涂了血可以更加发挥它的效用,并且根据血的主人的魂魄强度不同,还会有不同程度的增长”
还没等李志胜说完,我如获至宝似得,急忙将锦囊收紧口袋,生怕弄丢了。李志胜在一旁看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回到家中,我本想这次独自前往,可李志胜一回家就对胡芳说:“明、后天可能要出一趟门啊。”
而胡芳一听说要出门了,兴奋的手舞足蹈,估计也是几个月忙于赶稿子,在家被憋坏了吧。不管我如何劝说,她都坚持要去,最后我只好妥协。
鉴于胡芳都去了,也就把李志胜也一同带去了,起码遇到有时候他还能帮我出出主意。
晚上吃过了晚饭,又看了会电视,便各自回房去了。
我回到屋中,想着只是出城而已,并不是去太远的地方就没带什么东西,但又想起白天死徒给我说的话,便将绛灵和死徒给我的锦囊一同塞进了背包,东西大致准备好以后,我就倒头睡了过去。
次日天明,我刚一推开房门就看见胡芳准备了一大包行李放在客厅,同时还在不停地往背包里塞着化妆品之类的东西。
这时李志胜也推开了房门,看见胡芳的行李,露出了诧异的表情。我看了看李志胜,他也看了看我,我们异口同声的说道:“昨天你没告诉她”
胡芳听到我们起来了,一边哼着歌,一边对我和李志胜说:“你们还不准备东西啊不是要出门了吗”
我捂着脸,推了一把李志胜说:“去你说漏嘴的,你去解释去”李志胜回过头来,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好像是在对我说:“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我没理他,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快去,便自顾自的洗漱去了。
片刻的宁静后,屋外传来胡芳的哀嚎声,“你们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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