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
我一边后退着,一边顺手抓起了一旁桌子上的一个茶杯说:“你先别激动,有什么事咱们好商量。”但王贤并没有打算跟我商量,他反手握紧了匕首就朝我砍了过来。无奈,我只好将手中的茶杯朝他扔去,谁知他一弯腰躲了过去。接着他用握着的匕首在我腹部猛地一划,我来不及防备。被他在我肚子上划出了一条口子,顿时我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疼的我直咬牙。
胡芳见状吓尖叫起来,李志胜则急忙冲上前,抓住王贤握着匕首的手,将其反扣在背上。王贤手臂吃不住力,手一松匕首“嘡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随着匕首的落地,我也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上。被李志胜按住的王贤还在拼命挣扎着,嘴里还不停的叫嚷着“让我杀了他让我杀了他”我忍着疼痛问王贤说:“是谁让你来杀我的。”但王贤就像发了疯一般,不停的重复着那一句话。我见问不出什么,便起身想去先包扎一下伤口。
这时胡芳已经抱着医药箱朝我疾步走来,我接过医药箱叫胡芳先去找东西把这个人给他捆上。不一会,她找来了几根布条,接着胡芳和李志胜两人合力,将王贤捆了个结结实实。
而我由于伤口不算太深,初略的消毒和包扎之后就没什么大碍了。一切都处理完后,三人看着被捆在地上的王贤。李志胜问我:“你下午出去到底干什么去了这都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引来杀身之祸。”
我叹了口气说:“一言难尽,我现在自己都还没完全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加上这件事,实在是不能跟你们说,但请你们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连累你们的。”说完只见胡芳拿着手机说:“我已经报警了,一会警察就来。”
本来还想对他询问一番,但一听到胡芳说报警,心想:“要是警察把他带走,就什么线索都没有了。”想着,我就在王贤身上搜索起来,而他早已失去了理智,躺在地上不停的嘟囔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不一会,我找到了他之前拿着的信封,和一张医院的诊断证明,上面竟然写着胃癌晚期。“也许他是为了治病而欠下巨额债务,但却始终无法治愈。直到有人承诺,他杀了我会治好他之类的,才让他动了杀心,前来行凶但似乎给我信封的人,和给王贤信封的人是同一人,那为什么他要费那么多事让我们自相残杀呢既然他有这个本事,为什么不亲自动手杀了我们”
刚有些头绪,一阵急促的警笛声打破了我的思绪,不一会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急忙把从王贤身上找到的信封收了起来。“开门,警察”门外传来了有些不耐烦的喊声。“来了来了”胡芳答应了一声就跑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几个牛高马大的警察就走了进来,进门的同时随手亮出了证件。“你们谁报的警说说怎么回事吧。”一个领头的警察问道。胡芳急忙回答:“我报的警,他行凶伤人”说着指了指被捆在地上的王贤。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询问和调查,警察就将王贤带了出去。就在我们三人正在心有余悸的感叹之时,突然一声响亮的枪响,划破寂静的夜空,有如一声炸雷,将我们三人吓的浑身为之一颤。
正文第二十五章:另一个噩梦
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的第三封信了,前两封信都重复着同样的话“杀了沈虚”我看着那平白无故出现在家里的褐色信封,即愤怒又充满了恐惧。“在出现第一个信封的时候,原本十分健康的妻子,突然由于不明原因的胃癌去世。第二封信出现的时候,我的孩子也因为意外,惨死在我面前。这次是什么到我了吗”看着眼前的信封,我不自主的嘟囔着。
这一个星期以来,我至亲的人接连离我而去,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沈虚,你真的这么该死吗”说着我拿起桌上的信封,用颤抖的双手将信封拆了开来。依旧是白纸包着的一张红色的卡片,但这次除了“杀死沈虚”四个字外还多出了一行字,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难道这就是沈虚住的地方”想到这,正自犹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吓了一跳,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公司老板秘书的声音:“王贤啊,下午三点有个重要的会,准备好上次做的文案,别迟到了”还没等我回话,她便匆忙的挂断了电话。
我随手将手机扔在桌上,魂不守舍的看着眼前这封,如同催命符一般的信,哪还有什么心情开会。但手机刚扔到桌上,随之又响了起来。
我不耐烦的放下信封,看也没看来电,随手接起电话就嚷道:“知道了,知道了,下午三点开会嘛”话音未落,对面却传来一阵好似野猫惨死前的凄厉叫声。虽说现在是正午,阳光明媚,却还是被吓的双手一抖,电话也“啪”的一声掉落在地。空荡的房间里,就算没开免提,仍然可以听见话筒里不停的传出那骇人的尖哮。
就在我正感到背脊发凉的时候,那凄厉的叫声似乎正在慢慢发生变化,变的有些像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细听之下,猛然发现这惨叫声像极了我已经死去的妻子。刚反应过来,正准备俯身去捡起电话的时候,那声音就此戛然而止。
我的动作也随之僵住,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奔涌而出。“难道这就是对我的警告吗”我一边抽泣着,一边自言自语。此刻,我的内心已经接近极度崩溃。但脑海里却产生出一个无比坚定的信念:“这一切都因为沈虚,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想到这,不知为何我的内心便不那么哀伤了,反而变得有些平静。“只要杀了他,我的生活就会恢复正常吧”我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一边整理着下午开会要用的东西,临走前将那封信也重新装进了信封里,随身带走了。
来到公司的会议室,我仍然有些魂不守舍。开会时,只是听见老板气愤的叫着我的名字,“王贤王贤要你准备的文件呢”我回过神来随口附和道:“哦哦,带了,在这”说着便从包里胡乱掏出一些东西递给老板。
不知过了多久,这无聊的会终于结束了。散会时老板走到我面前,“啪”的一声将文件狠狠的摔在桌上说:“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公司损失了一个重要客户,你知不知道这个客户会给公司带来多少收益现在倒好,不但挣不到钱,反而要赔钱。你说说看这损失算谁的”
我听到这,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算我的。”老板冷笑一声:“呵,算你的好小子,你说的。”说着他拔出胸前口袋插着的笔,随手拿来了一张白纸。刷刷点点在上面写了几行字,递给我说:“这是欠条,你不是说算你的吗你要非跟我抬杠,那我们就杠到底了,你要真这么有种就给我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