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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玄录 重虞 2223 字 2023-10-13

转念一想,“这把铁器或许在妖界会很值钱”

那猫耳女子,卖力推销道:“大爷,这柄大宝剑可是人间绝品据说可是当今人间黄帝斩杀蚩尤时用的佩剑,名号轩辕”

金毛撇了撇嘴,他当然不是傻子,此刻的全身心神也都在剑身之后猫耳女子的胸前,只听他心不在焉:“哦是么这柄就是神剑轩辕那威力如何想必大得很了”

莫仲卿笑着静待下文。

那猫耳女子如何听不出话中的弦外之意,双颊一红,遂左右望了望,又悄悄靠近金毛旁,双峰有意无意地碰触其臂膀道:“大怎么不大,小女子给你说啊,你可莫告诉别人,这大宝剑上斩天仙,下断幽魔,端是锋利着呢”

金毛见她这么大胆举动,吞了吞口水道:“哦那可否试上一试”

那猫耳女子笑得更甜道:“口说无凭,当能试试”

说罢,小步迅速跳开,自然那双峰也恰到好处地离开了金毛的右臂。

那金毛顿时满脸失落,不得已只得耐着性子瞧这猫耳女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

猫耳女子从摊上拿起数片铜片贴合一处,随后抄起那轩辕剑对着数片铜片干净利索地一砍,但见手起剑落“刺啦”一声,那数片铜片竟如纸片般应声而断。

莫仲卿心中一动,微讶道:“有点意思。”

那金毛和身后护卫大汉更是瞪了了眼珠子,愣了半晌,金毛收起了轻视之心,仔细看了看那形如废铁的大宝剑和这猫耳少女细弱的身板,心中已有些意动,跟着抽出腰间宝刀,傲然道:“我这柄虎鲨刀是去河海州百宝阁上买来了,可足足花了我十个紫贝,你敢不敢拿你那神剑来试试我的宝刀”

猫耳女子忸怩道:“这,万一伤了大爷的宝刀恐怕不好吧。”

那金毛摇了摇头,满脸不屑道:“不妨事,百宝阁从没有假货,若你能将宝刀斩出个一丁点口子,我就花双倍,不三倍的价钱买了你的神剑”

“好,价钱届时再说”

言罢,那猫耳女子右脚向前微跨,将铁剑旋于左腰,右手反握剑柄做了一个拔刀的动作欲向金毛削去,那金毛露出獠牙大笑一声,握着虎鲨刀随随便便摆了个姿势,看样子是自恃武艺傍身,并不担心少女会伤到自己。

那猫耳少女微微一笑,跟着俏脸一肃,凝神冷目,半身前倾,顺势一劈霎时、就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对着那柄虎鲨刀“唰、唰、唰。”就是连削了三剑。

三剑即过,虎鲨刀纹丝不动,那金毛心下斜睨道:“哈小丫头,你”这你字还未结束,金毛面色接着一变就见手上虎鲨刀以分裂成三段,犹如碎块一般掉落在了黄沙地上

那猫耳女子飞快一吐香舌,故作无辜道:“大爷,伤了你的宝刀,小女子给你赔不是了,不过人间有句话叫做塞翁之马焉知非福,这百宝阁的东西自然数一数二,那说明我的轩辕剑也算得上百里挑一了。”

远处莫仲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摸了摸鼻子见那金毛惊愣半晌,显见心中仍有疑问,但先前夸下了海口却又不能抵赖,犹豫再三只能故作镇定道:“不错,的确是百里挑一了,三十个紫贝而已,值得”

谁知那猫耳少女却并不将铁剑递上道,媚笑着靠近道:“我这轩辕剑不卖紫贝,只卖金子,而且要那种纯金,大爷出手这般阔绰,为了宝剑应当不稀罕才是。”

金毛大如铜铃的双眼一瞪,半晌方才咬了咬牙从怀中取出一小小荷包,上绣了一个金元宝,又从里间倒出一粒蚕豆般大小的金豆子,一脸肉疼道:“就一颗,你卖是不卖”

猫耳女子见着那荷包,眸中立现金光,双手跟着递上宝剑将那粒金豆子握到手中低头细细查看,在她低头的一瞬间莫仲卿分明看到望着那荷包,眼中出现了丝丝贪婪与艳羡之色。

那金毛将铁剑拿在手中,左看右摸显然爱不释手,身后两护卫也看着铁剑自然眼红得厉害。那近旁猫耳女子见着这一幕,眼骨碌一转,忽道:“大爷,人间常说宝剑赠壮士,我这有另有两柄利刃送给您那两位手下好了,这样大爷面上也有光不是。”

说着,也不问金毛同不同意,转身过去从那地摊中摸出两把未生铁锈,看起来半新不旧的砍刀,转而贴身绕过面前金毛,将那两柄砍刀分发给了两位护卫,护卫自是惊喜连连,连忙收刀作谢。

如此一来,主仆三人皆大欢喜,相欢而去,但从远处莫仲卿的眼里来看,分明是四人欢喜才是。

他清楚地望见那猫耳女子贴合金毛的一瞬间,双峰重重“噌”了一下金毛右臂,趁着对方失神,左手双指却是稳稳地从那怀中夹出了荷包迅速捏在手中,藏进了蓬松的尾部。

莫仲卿见了这番举动心下一乐却也不去点破。半晌、看着自己光着的脚丫再看看那正准备收摊离去的猫耳女子,心下忽然一动,便要去做一件二师兄莫少英常常津津乐道的事情。

龙骧堂地处村中央,离方才集落并不远。它是这龙骧村中唯一一间酒肆兼客栈,也是唯一一间有着木制牌匾,有着木梁的房屋。亦且这门前除了龙骧堂这个大招牌外,两边门柱上还这般写道:“集四方财气,迎八方来客。”

时值黄昏,店门左近往来妖族络绎不绝,进入店内迎面当可嗅到阵阵肉香酒气,汗臭体味以及那混合着某种人间才有的劣质胭脂味儿。

这里有常年混迹山林的狼耳猎手,有集落上刚及收摊的虎尾屠户,有种田归来的牛耳耕夫,还有闲来无事的酒客互啄着小酒胡侃着天地,更有那身着零丁兽皮的豹耳侍女走桌穿堂笑脸相迎。

她们从托盘中拿下粗劣的食物,换来几枚白壳收入腰间,又忙从旁边的空桌抹去残羹剩饭,将那桌面的擦得油光锃亮,晚来的食客也不管那锃亮的桌面上蜡一般的油渍,大大咧咧一坐,揩了一把侍女的油水,便笑着要上今天的酒食。

酸闷的空气,嘈杂的环境,污浊的陈设以及粗犷不羁的酒客,就是这样一种恶劣的环境下那猫耳女子却独自一人静静地偏安一隅。

她面前的圆桌大约尚可容下七八人围坐,可现今却让她小小一人霸占,面前一碟精致的菜肴在她有条不紊地咀嚼下已分吃了大半。

与方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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