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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外,便让我来瞧一瞧。我到竹海边的码头没有发现马亚,就知道他一定是又来到了此处因为他和我说过,他一定要找到那艘沉船,好给他伯伯一个交代”

虽然马亚出现了,但是静熙和石慕芸她们却离奇失踪了,丁蔚不禁又担心起来,他瞧着林七,道:“你怎么到了这里真的没有瞧见其他人么”

林七指着天坑那边,道:“其实我并不确定马亚在这片湖面,二个时辰前,我赶到湖边时,只听到湖中间有隐隐约约的叫嚷声,于是便来到这里。那时,湖水下面发出了一束直冲天空的红光,我便潜到湖水下面瞧了瞧,后来,竟然发现了马亚也在湖底”

又是一道红光丁蔚想,这红光预示着什么莫非红光一出现,就会出现神秘怪异之事么于是又问道:“你方才下了湖底,你瞧见了什么”

林七微微迟疑,顿了顿,道:“没没什么我只瞧见马亚痴痴地瞪着湖底发出红光的地方,等我游到近前时,红光忽然消失了,那湖底只有又白又软的细沙,也不知他到底在瞧什么所以,我便推了推马亚,一起浮了上来。”

旁边的马亚依旧呆滞,好像魂魄都丢了似的,无论怎么去推他搡他问他,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湖面愈发平静,既没有出现什么古怪的状况,静熙她们也没有出现,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丁蔚等了半晌,无奈,只好同林七一起将船划走了

小船停泊在一个小小的码头,虽说是码头,可是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不远处,丁蔚可以瞧见那巨大空旷的天坑。

他们下了船,马亚还是那个样子,走起路来,身子也是僵硬呆板,若不是林七搀扶着,他会一直走向悬崖的边缘。

天坑就像一个巨大无比的不规则圆筒,深深地镶嵌在环湖的中间,顺着旁边荆棘丛生的山路,丁蔚只向下望了一眼,便再也没有勇气望了。天坑深不可测,仿佛一个庞然大物黑洞洞的血盆大口,让人望而生畏。丁蔚想,也不知这天坑到底有多深从环湖四面高峰环绕来看,这里倒像是一个非常巨大的火山口,只不过这个火山口没有被岩石和灰烬覆盖,而是光秃秃地向天空敞开着。

天坑周围的岩壁,凹凸不平,由于十分巨大,丁蔚只能瞧见其中的一部分。那些可以瞧见的岩壁上,到处都布满了红红绿绿的古怪植被,有的好像藤蔓,有的好像树木,但这些植被,丁蔚可是从来也没有瞧见过

丁蔚对此间一无所知,只能跟在林七和马亚的身后。他们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向天坑下面走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近黄昏,夕阳洒在天坑的一面,而对面的天坑岩壁已经变成灰黑色的了

他们所走的山间小径,利用天坑岩壁的地形,开凿在悬崖的内壁上,幸亏有植被阻挡视线,不然的话,丁蔚总有一种被天坑吞噬的感觉,好像在天坑深深的底部,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令人想要立刻扑进它的怀中。

他们转过一个弯,前面有十来级条石的台阶,走上去,竟是一处院落。

说是院落,其实根本没有围墙和大门,只有四五间茅草屋围成的一块不大的碎石地。院落后面就是高耸的天坑岩壁。

林七转头道:“这里是马亚的家我们到了。”

丁蔚道:“你们没有住在天坑下面么”

林七笑了笑,道:“天坑的下面是禁地没有族长的命令,任何人也不能随便下去的。”

听到外面有话语声,丁蔚瞧见,从一间茅屋中走出一个人来,此人五十来岁,一身古铜色的皮肤,穿着一件短短的灰布衫,露出结实健壮的肌肉。那人面目刚毅,额头上有着深深的抬头纹,两眼深邃有神,眉宇间拧着一个疙瘩。

林七立刻大声道:“马伯伯,你回来了族长派人找了你很久呢。昨夜马亚一夜未归,不过现在我找到他了,他果然又去了那片湖面”

马伯紧走两步迎上来,皱着眉头,端详了半晌马亚,叹了口气道:“他这是怎么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峭壁茅屋

林七道:“我在湖底发现了马亚,我们一起浮上水面之后,他就变成了这样”说完,又指着丁蔚,道:“马亚同他一起去的那里”

丁蔚苦笑,叹了口气,道:“见过马伯只是我的几个朋友现在也不知去了何处”

马伯盯着丁蔚瞧了半晌,眼中也不知是什么神色,既透出些古怪,又好像并不相信他。

林七将马亚扶进茅屋中,里面十分简陋,除了一张破床之外,简直是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

马亚安静地躺在床上,双眼呆呆地瞧着屋顶。马伯长长地叹了口气,对丁蔚道:“这位公子,随我来”

他们走到外面,在那张唯一的藤桌前,坐了下来。

马伯叹道:“这位公子贵姓”

丁蔚报了名号,将他与马亚的遭遇简略说了说。

马伯道:“丁公子,这里只有我们天坑族人生活,而且此地极为隐蔽。很少有外人来,若是见到外人来此,那想必一定是为了道德经内篇”

丁蔚点头道:“不错听说天坑内的机关三十年才开启一次,不知是真是假”

马伯笑了笑,道:“天坑下面的事情,我并不知晓很多,我只是负责渡船而已。不过,最近此间天象频频,或许很快就到机关开启之时了”

丁蔚道:“你是说湖底的红光么”

马伯不置可否,只是道:“你和马亚去过那片湖面了”

丁蔚道:“是,湖面下很干净,只是有很多沙子,此外,什么也没有”

马伯点点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丁蔚又道:“马伯,你知道鬼船么”

马伯一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之色,但口中却道:“传闻而已,不提也罢”

丁蔚瞧在眼中,心想,果然有蹊跷,怪不得他失去两个孩子,却没有显出极度的悲伤。

丁蔚笑了笑,问道:“马亚也不知怎么回事为何第二次从湖底上来,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马伯没有说话,沉默半晌,才道:“丁公子想必也已累了,今晚暂且就在此歇息,有什么话,明日再说”说完,他起身径直走回茅屋。

丁蔚耸耸肩,瞧着他的背影,喃喃道:“好像明天就什么都知道了似的,唉希望明天马亚能好起来,要不然从哪里去打听静熙她们的下落呢”

gu903();他一夜都未睡好,辗转难眠,好不容易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却忽然被林七的语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