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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纳尔指着刘石聪,道:“这小子说掌灯之时就能见到,你瞧,山庄里已经掌起了灯火”

丁蔚放眼望去,只见紫雾山庄灯火明亮,却丝毫听不见人声,显得十分安静。

罗纳尔皱眉道:“怎地连声狗叫都听不见是不是有点太安静了不如我先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

丁蔚心头划过一丝异样,他拉住罗纳尔,道:“我看这里有蹊跷。”

罗纳尔笑道:“咱们兄弟什么没见过你们等我,我去去就来。”说完,他似有若无地瞟了一眼刘石聪。

刘石聪忽然笑道:“二位过虑了,此间山庄只有庄主夫妇二人,外加一个老仆,自然听不到什么人声。你们随小弟来,我带你们过去。”

丁蔚沉吟道:“我看还是小心些的为好。不如这样,我先去瞧瞧,你们两个随后再来”说罢,他和罗纳尔互相对了一下眼神。

刘石聪眼珠子转了转,道:“也好”

丁蔚人影一闪,已没入黑暗中。

不多时,他已经到了山庄门口,里面依旧是静悄悄毫无声息。他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沿着黑暗的檐下绕到了后院,丁蔚跃上院墙,伏身观望。只见这里和普通的大户院落没什么不同,院中挂着好几盏紫色的灯笼,把院子照的很亮。可是,整个后院也听不见人声,瞧不见人影,但是后院中有一间厅堂,大门敞开,猩红的地毡上,竟然卧着两只黑熊

从丁蔚这个地方望过去,这个厅堂应该不止这么大,一道及地的紫色长缦将后面隔了开来,两只黑熊正是卧在长缦前。

这后面藏着什么还要两只黑熊看守丁蔚心下好奇,提了一口真气,轻飘飘落入院中,沿着院墙悄悄掩了过去。

他的脚步迈得很轻,尽量不发出一点点响动,幸好那两只黑熊还在打瞌睡。丁蔚从门边露了一双眼睛,向厅堂中张望。

哪知道就在此时,那两只黑熊忽然站了起来,“嗷唔”一声咆哮,震的满院树木落叶飘零。

丁蔚心下大骇,只见厅中的灯火亦跟着晃动,那两只黑熊便要猛扑过来。

第二百三十六章得寸进尺

正在丁蔚欲要拔腿而逃之际,但听紫色的纱幔后面传出了一阵娇柔的语声,“大黑,二黑,你们嚷什么嚷呀回来坐好,莫要惊吓到客人。”

这两只大黑熊瞬间变得很乖,竟然老老实实地回到纱幔前,卧了下来。

丁蔚不禁瞧得呆了,心说,乖乖纱幔后面莫非是一个吉普赛驯兽女郎

这时,只见纱幔后伸出一截莲藕般的玉臂,一只芊芊玉手轻抚着熊背。

只听那柔媚蚀骨的语声,笑道:“阁下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呢”

丁蔚暗忖,这就是美女与野兽啊,怪不得此间主人白日不见客,想必这后面的女人一定是个尤物夜半时分,尤物才显得更为动人。在美丽的女人面前,丁蔚自然不能露怯他不再迟疑,大步踏进了厅堂。

紫色的纱幔后面传出银铃般的娇笑声,道:“公子果然有胆量不知高姓大名”

丁蔚瞧着两只黑熊,依旧面带微笑,拱手施了一礼,道:“在下丁蔚,不请而来,多有冒昧,不知姑娘芳名”

那女子笑道:“公子的嘴真甜可惜我已为人妇,怎敢以姑娘自居,奴家姓花”

丁蔚忙道:“哦原来是花夫人”

花夫人道:“不敢,公子请坐。”

丁蔚瞧着厅堂内,圆桌旁有张椅子,但两边横卧两只黑熊,一时踌躇。

花夫人笑道:“公子莫怕,这大黑和二黑最听奴家的话,你坐下便是。”

丁蔚竟然真的坐了下来,道:“多谢花夫人”

虽然他也有些惧怕这两只站起来比人还高的黑熊,但是既然人家主人如此客气,堂堂七尺男儿,焉有不从之理

花夫人柔媚的语声又道:“公子定是远道而来,奴家竟然不能出来一尽地主之谊,还望公子赎罪则个”

丁蔚笑道:“夫人客气了,能与夫人隔缦而谈,在下荣幸之至。”

花夫人忽然大声笑道:“没想到公子如此客气,咱们不妨爽直些说话。”

丁蔚笑道:“好夫人可是此间山庄的主人”

花夫人道:“紫雾山庄的主人自然是奴家的夫君”

丁蔚道:“不知夫人的夫君现在何处在下有一事相求。”

花夫人道:“奴家虽然不知道你的来意,但瞧你颇有礼貌,一表人才,怎么也不会是坏人。不过,我家夫君有个脾气,若是没有本事的人,他是不会相见的”

丁蔚微微一笑,心道,来了这紫雾山庄的夫妇二人,到底想做什么于是道:“在下也曾学的一招半式的功夫,不知夫人觉得这招如何”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忽然飞了起来,空中翻个筋斗,然后稳稳地落回到椅子上,整个动作,干净利落,竟然未发出什么响动。他也就这点轻功还能拿得出手,若是花夫人考教别的事情,恐怕他就会出丑。

花夫人笑道:“不错轻功果然不错,想必公子身手也不弱我可以带你去见我的夫君”

丁蔚喜道:“多谢夫人”

花夫人又道:“不过,我家夫君今趟出门做一件大事,也不知此刻回没回来”

丁蔚心说,这是在问我么他也摸不清这花夫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更不清楚她的身份到底如何。然而,为了打听道德经内篇的线索,即便明知有诈,他也无可奈何。

花夫人忽然叹了口气道:“只不过我如今被人关在这里,走也不能走,恐怕无法带公子前去”

丁蔚一听,皱了皱眉头,疑惑道:“夫人是紫雾山庄的主人,这两只黑熊亦是夫人所养。这便是奇怪了,夫人是何故被困于此”

花夫人又叹了口气,媚声道:“此事说来话长,你先掀开这纱幔,奴家再说与你听。”

丁蔚刚要身手,忽然又停住,迟疑道:“难道这是个陷阱”

花夫人冷冷道:“你不是本事大么连个纱幔都不敢掀”

男人最怕激将,丁蔚霍然起身,一把扯下了那张紫色的纱幔,露出后面的光景,丁蔚一瞧,竟然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间厅堂前面一半,陈设讲究,精美富丽,但是紫色纱缦的后面,却只有一个精铁打造的巨大铁笼,铁笼中铺着烂木板,扔着两床棉被,这后面竟似是一间牢笼。

只见那花夫人一身紫色的华服,容貌美艳,双手抓着铁条,看起来真是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丁蔚立时呆在原地,动惮不得。

花夫人望着他,凄然笑道:“公子现在总该晓得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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