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柔地笑道:“夫君啊,我不打你。只是这半年来你整天练道术,剑术都给落下了。今天风和日丽,请夫君陪若雪练练剑。”
我去啊小道士脸苦得似要滴出水来:“夫人啊,现在正是大半夜,哪来的风和日丽。要不明日,明日我再陪若雪好好练练。”
许若雪咬牙切齿地笑道:“夫君,你说,可以吗”
感受着脖子上的血海剑,已禁不住地抖动不休,发出阵阵轻鸣,小道士哪敢再逆了许若雪的意。
他只有苦笑:“当然不可以。”
“还请夫人手下留情,一定要手下留情,必须要手下留情啊”
于是凄黑的院中,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其中不时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的惨叫声。
半个时辰后。
小道士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柔儿眼泪汪汪地,在为他上药。
柔儿哭道:“真是的,下手竟这么狠,这坏女人,忒可恶了奴奴定饶不了她。”
我去,这是要后院失火不行啊,到时殃急的,那还不是他这条池鱼。
小道士于是弱弱地解释道:“这个,若雪她是在和我练剑。道士哥哥的剑法不行,败在她手下,受点伤那是应该的。”
柔儿怒了:“哼,道士哥哥还在为那坏女人说话。练剑,这练的什么剑以前练了那么多次,何曾受过一点伤她就是找个借口,要痛打道士哥哥一顿。”
小道士苦笑道:“以你若雪姐姐的脾气,将她夫君捉奸在床,不来个一剑割喉,那已是真爱。不来个云淡风轻,那真真就是仁慈。现在打她夫君一顿,都还得费尽心思地找个借口,哎,这实在是,让我感动啊”
柔儿气道:“不行就是不行夫君犯了再大的错,骂上几句可以,可动手动人,哼,这纲理伦常还要不”
越说越气,柔儿怒道:“道士哥哥,依奴奴的意思,你就得休了那坏女人。”
小道士吓了一跳:“宝贝柔儿,话不可以乱说,让若雪知道了,那还不知要闹出多大的风波。”
见他不肯,柔儿气极,哽咽道:“坏道士哥哥,臭道士哥哥,你就知道护着那女人,你就不听柔儿的话,你什么都护着那女人。”
她哭道:“休了她有什么不好。反正走了一个若雪姐姐,你怀中又可以抱上一个清妍姐姐,反正来了谁,我都是做妹妹”
说到这,柔儿大哭,将手中的瓷瓶一丢:“不理你了,坏道士哥哥,你让柔儿伤心了。”
说完柔儿二话不说,身化轻烟,钻进了鬼珠中。小道士搂去的手,立时僵在了空中。
我去啊这下好了,两个夫人,都得罪光了。
哎,连药都没人上了。
感受着身上的火辣,小道士心中一动,凝神呼唤道:“清妍,清妍。”
之前那销魂的一吻,在小道士看来,这便是一吻定情。既然都定了情了,这个时候,自然无需客气。背上的伤,自己还真够不着啊
可柳清妍没理他。
叫了十几遍后,柳清妍还是没理他。
一咬牙,小道士叫道:“亲亲清妍。”
这一声喊,他脑海里蓦地响起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喝:“滚”
这一声猛地炸起,躺在床上的小道士给吓到,一把跳到了床下。感受着柳清妍那直欲焚烧天地的怒火,他呆愣了一下,苦笑道:“清妍,是我的错,我错了,你好生休息。”
重新躺到床上,小道士苦笑:哎,之前啊还旖旎无限。若不是柳清妍定力实在太差,那都能直捣黄龙,干脆利落地取了她的清白,那样何等销魂
可这会儿,得了,三个女人竟被自己得罪了个光。
哎,这人生,为什么总得这般大起大落
此后数天,三女一个一个跟约好似的,都不搭理小道士。
还不止三女。不知是听了谁的哭诉,玄仙仙子也不再理小道士。而悟玄真人向来妇唱夫和,连带着,也没了一个好脸色。于是玄仙谷中,小道士彻底成了孤家寡人,形单影只,可怜凄凄的很。
半个月过后,实在受不了的小道士,摸黑进了许若雪的房,冒着被血海剑使出云淡风轻的危险,生平第一次,他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许若雪自然激烈反抗。
小道士满以为,自己色胆包天的最好结果,就是被当人肉沙包,狠狠地被暴打一顿后,再狠狠地从窗外那扔出去。可让他做梦也想不到,完全不敢相信的是,他最后竟然,硬上成功
我去
当女人软了身时,自然便软了心,于是从许若雪开始,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除了柳清妍。这无双才女依旧羞涩中,绝不肯现身。看那架式,似乎还能无穷无尽地羞涩下去。
再半个月后。
晚上,小道士正在挑逗柔儿,忽然敲门声响,悟玄真人在门外叫道“天一子”
已是媚眼如丝,准备使出神交术的柔儿,立时身化轻烟,躲进了鬼珠中。
小道士长叹一声,压住心中的火热,开了门。
请悟玄真人坐下后,小道士问:“师叔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有事不会明天说吗真是的,坏人好事。
悟玄真人却说:“天一子,明天你便出谷吧。”
啊小道士大惊,心中残存的欲念立时烟消云散:“师叔,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悟玄真人欲言又止,终叹道:“你玄仙师叔的身子,又出了状况,我实在无暇再顾及你们。”
小道士正色说道:“既然如此,我等更不应离去。师叔有什么要我做的,请直接吩咐。”
悟玄真人摇头:“天一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你师叔的情况实在特殊,你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既然如此,小道士也只能说:“好,师叔,明日我便出谷。”
“玄仙谷离临安不远,若有要我效劳之处,师叔派人送封信即可。”
悟玄真人点头:“好。”
说完这个字,悟玄真人不肯多留,即刻告辞而去。
小道士见了,心中更增几分担心。
第二日,小道士和许若雪去辞行,却见竹舍中无人,两人只能自己离去。数日后驰回临安。
进了临安,小道士心情激动。半年未回,不知道丘木头怎么样了这么久杳无音讯,他是不是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gu903();悄悄地进了太清院,正看到丘木头正蹲在地上画着什么,小道士一时童心大起,猛地跳了过去,大叫了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