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二房,她只说自己擅长做小菜,实则她什么都会,今日给崔奕做了一道水煮鱼片,放了点酸菜,崔奕觉得特别下饭,比平日多用了一碗。
德全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还是得娇儿姑娘伺候侯爷!”
崔奕也赞赏地点了点头,程娇儿面染红霞。
主子用了膳,他们这些下人才去后院用膳,等到程娇儿忙碌完,已经是戌时初刻。
此时崔奕在书房看折子,德全也在里面亲自伺候,程娇儿轻手轻脚摸进书房,悄悄唤了一声德管家,德全回头见是她,笑得见牙不见眼,
“来啦,正好,给侯爷研墨。”
程娇儿却压低声音问道,“管家,我的屋子收拾好了没?”
德全闻言瞥了一眼冷肃低眉的崔奕,严肃回道,“那里放着贵重的东西,一时半会清理不出来,你且在这里将就几晚。”
程娇儿皱了皱眉,不是抵触这里,她怕耽搁崔奕上朝,回头传了个红颜祸水的名声,也不是好事。
崔奕抬眸,见二人嘀嘀咕咕,程娇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目光淡淡落在了程娇儿身上。
程娇儿刚刚在后院沐浴过了,穿了件藕荷色的窄衫,一条桃花红的长裙,那腰肢儿被系带勾勒得跟水葱儿似的,这么娇艳的颜色越发衬得她面若银盆,光彩照人。
娇儿还是适合穿艳色的衣裳。
崔奕心里这么想。
德全瞥了一眼崔奕那幽深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多余了,二话不说退了出去。
程娇儿又急又羞,再看崔奕那黑漆漆的眼眸,深不见底,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似的,身子堪堪软了半个。
“侯爷,我来给您研磨。”
她硬着头皮,缓缓上前,皙白的小手才碰到那砚台,崔奕淡声打断道,
“你先去歇着吧。”
她在这里,他没法专心处理政事。
程娇儿回了内室,再看那宽塌之上依旧只有一床被褥,便知德全是铁了心让她跟崔奕睡。
她默了默,最终还是褪去鞋袜上了塌,又将灯吹灭,先睡下了。
半夜迷迷糊糊还听到外面有人声,好像书房里来了什么人,总之崔奕看起来是忙得脚不沾地的。
到了亥时三刻,崔奕才忙完,入了内室,见程娇儿侧身睡下无声无息的,唇角微微一勾,便折去里面净室沐浴。
稀里哗啦的水声还是把程娇儿给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崔奕已经到了塌前,屋子里没灯,借着外面微弱的光芒,她依稀看到崔奕裸露着半个胸膛,喉结滚动,几滴水珠顺着喉结往下,深入月白的宽衫里。
程娇儿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娇滴滴喊了一句,“爷,您要睡了吗?”
那声音软糯不可思议,崔奕哪里受得了,本来就忍得很辛苦,当下他便俯身下来,轻轻靠近了程娇儿。
程娇儿对上那双欲念浓重的眸子,紧张得心里七上八下,她拽紧了袖子。
那晚的记忆到底是迷糊的,她很害怕。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近,她吓得闭上了眼。
崔奕上了塌,先堵住了她娇/喘/息息的红唇,手也探入了她的腰间。
他记得,她的腰特别软滑娇嫩,叫人欲罢不能.....
看着她煞白的一张小脸,细眉蹙的紧紧的,明明很痛,却依旧紧紧抱住他的样子,他不忍心加重她的痛苦,却怎么都控制不住。
汗液交融滴入程娇儿的嘴尖,咸咸的,她红着眼不敢吭声。
夜很深,也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