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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犯罪嫌疑人在逃,直到李赫重生以前,嫌疑人也没有被抓住

这和李赫以前接触到并帮助凌清冽或者老爸解决的案件不一样,这是一个未完结的案件,也就是说,谜底还没有揭晓,凶手到底是谁,也还没有最后的定论

那也就意味着,一切都还有可能发生

一时间,不但李赫紧张,凌清冽都跟着他紧张起了桑藜。

不过好在桑藜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手里里传来桑藜有些迷糊的声音,问:“怎么了你还没有休息吗”

“还没有,你呢”李赫松了一口气,跟着问了一句。

桑藜说:“洗了澡反而清醒了一些,喝多了头有点疼,看书看不进去,在床上靠着的。”

“早点休息。”李赫说:“可别乱跑,还有,检查好门窗。”

桑藜嗔怪的说:“神经啊,深更半夜的,怎么可能还乱跑,门窗也没事,教师区治安很好的。倒是你”

李赫赶紧说:“我和我爸在一起呢。”

“哦,”桑藜赶紧说:“那我不打搅你们了,拜拜”

看到李赫挂了手机,李杰调侃说:“一听到我就挂了,以后还怎么进我们家门呃”突然想到凌清冽就在这里,自己这个徒弟,和自己的混小子似乎也有点牵扯不清呢,于是他赶紧转移话题,问:“清冽,你这里还有什么发现吗”

凌清冽似乎也并没有注意到李杰说的什么家门什么的,一听到师傅的问题,就说:“小柴和她师傅交流过,法医鉴定死者生前有遭到过性侵,下体扩张很清楚,有擦伤,但没有留下提取物,凶手处理得很干净。”

哪怕是一个刑警在谈案情,但她一个姑娘家在两个男人面前谈这些东西总是有些别扭,所以她的声音也不知觉的小了下去,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李赫说:“不见得就是凶手处理得很干净,倒有可能是凶手根本就没有”

“你是说凶手戴了安全套的吗”凌清冽脸都红了,却还要装作如无其事的说:“如果是那样的话,润滑剂也会有残留的。”

李杰生怕李赫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下去,即使是讨论案情,毕竟凌清冽是个还没结婚的女孩子呢,如果就这两个年轻人自己讨论也就罢了,偏偏他这个长辈也在,那也是比较尴尬的。所以他想先谈点别的疑点,结果李赫说:“谁规定性侵就一定是男性做的”

这话一说,李杰和凌清冽都一下子就盯住了李赫。

第306章、不同的思路

作为一个资深的老刑警,李杰并不觉得儿子的假设是荒唐的,理论上,任何可能都会存在,尽管听起来李赫的这个假设似乎有点离谱。

女人侵犯女人怎么定罪,国内还没有成熟的法理研究呢。

过了一会儿,李杰的助手王凯旋从法医科那里拿了一些资料过来,他们也没有继续停留在藏尸库里,就算要讨论,也大可以找一个有人气的地方坐下来讨论。

李赫深知干刑警的,经常都是不分昼夜,所以尽管这个时候他其实已经很困了,还是跟着老爸和凌清冽去了办公室。而当他踏进省厅的刑侦总队大楼的时候,那种前尘往事真假难辨恍惚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这里,前世他也来过,准确的说,那时候是路过。也许那时候凌清冽就在这里上班的吧,却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人海茫茫,那种所谓不经意的偶遇,概率其实是极低的。可是这个地方,和他前世经过的地方却又不同,没有了那座紧挨着一起,却又游离在外面的法医楼,这个地方就让李赫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如果那个地方的存在是一道时空之门,那么现在那道门再也不会对他打开。对李赫来说,这样其实也好,至少再也不用担心突然醒来,现有的一切都是一场空了。

至于还会遇到什么,那就顺其自然了吧。

总队大楼其实也没有几层,四队的办公室就在四楼,四队里面又有不同的分组,每个小组有自己的办公室,还有好几个大小不一的会议室。李赫跟着老爸进去的时候,四楼的不少房间都还是亮着的,就如凌清冽说的那样,为了这个连环案,他们这些干刑警的,是别想睡好觉的。

李杰的七组和凌清冽的九组办公室是挨在一起的,在四队里面,李杰是从地级市借调来的,凌清冽是新近提拔的,都属于边缘小组。尽管李杰的七组自组建起来破案率相当不错,但毕竟时间还太短了。不过这种情况也正在改变,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李杰的老兄弟吴彦卓从警院调到了四队任职,挂副队长,级别是正处,原来的队长古裂外调,实际上吴彦卓过来就是主持工作的。

李杰不知道别人知不知道他和吴彦卓的关系,也无所谓别人怎么看,随着自家儿子的生意不断做大,连李杰的心境都不同了。现在他还没有任何别的想法,不过偶尔他的妻子米娅还有女儿问起现在他为什么还要那么拼,非要当一个挨不着家,又挣不了几个钱的警察,那种时候,李杰也不是完全没有动摇的。

所谓无欲则刚,正是对仕途有些无所谓了,李杰的七组反而有着越来越高的效率,成了别的组都不得不刮目相看的一个存在。

李杰把李赫还有凌清冽带到了办公室隔壁的一个小会议室,两个小组的其他成员也中途接到电话过来了,之前人都撒出去找线索,哪怕有了一丁点的进展,也要集中到一起讨论,这是常态。今天的区别仅仅是多了一个李赫,李杰也没有向其他的组员介绍他,只是在让王凯旋会议室的白板上贴上刚从法医科那里拿到的一些资料。

会还没开,吴彦卓也过来了。

“尸源大概可以确定了。”李杰派出去的一个组员首先汇报说:“初步认定死者为城市大学空乘专业大二的学生,名叫张晴,是去年城市大学校园十佳风采大学生比赛的冠军,也被学生们戏称为城市大学的校花。根据该生的辅导员反映,这个张晴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按时上课。因为她本人很少住在寝室里,所以班里的同学并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失踪,我们联系了家长,但她家里对她的状况语焉不详,但已经接收做坚定,结果很快就可以出来。”

gu903();“语焉不详”吴彦卓站在小会议室的最后面,抱着手皱着眉头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