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看了看许鸿程,神秘的一笑,说:“许叔叔你对我们的祖国不够自信哦,要不我们打个赌吧,再过十年,我所想的那座大桥一定会出现。”
许鸿程笑了起来,倒是没当真,而是有些老气横秋的说:“那好啊,国家的希望正是在你们这一代,李赫同学到时候你来当工程师吧。”
李赫呵呵一笑说:“我学的是科,我只负责想象,不管最终怎么实现,谁去实现,反正会有就是了。”
许鸿程只是笑,只管提出想法,具体实施都交还给下去做,这不是那些大领导们做的事情吗这个少年,大概还不知道自己是有多不知天高地厚吧不过这个少年倒也有些意思,想法虽然天真了一点,但这也算是有一些眼光,许鸿程在省委的时候就跟随邝行远了,那时候他还是个刚刚进入公务员队伍的菜鸟,不过也偶尔听听到一些省内高速路网的规划信息,这个少年倒像是比他还要熟悉省内大佬们的规划布局一样。
重新上路以后李赫的表情就变得有些飘忽了,许鸿程偶尔看他,发现他对经过的每一个地方看起来很好奇,却似乎有一种故地重游的复杂和伤感,这种情绪似乎并不强烈,以至于许鸿程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毕竟李赫也说了他是第一次去省城,应该只是纯粹的好奇。
许鸿程开车求稳,所以车速不算很快,他们是上午8点出发的,途还吃了一顿便饭,到达天南省的省城光阴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点过了。98年的时候省城的市区基本不怎么堵车,但许鸿程驾车从省城东南入口进城,到达位于城北的天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4点。
天南医科大学附院有着悠久的历史,背靠着医科大,在抗战时候又吸收接纳了国内流亡的不少大学的师资和学子,不但学校是国内有名的医科大学,附院也是省内第一流的。附院在省城光阴市北部麒麟山山麓,并不在闹市区,然而在李赫的印象,医院这种地方,尤其是有名的医院,向来也都是门庭若市的。
而李赫相信即使在后来那种医院门口停车难,在路边排队都要排出几百米的状况下,许鸿程也能把车停到医院特别留的一些车位里。现在就更不用说了,许鸿程停好车,带着李赫穿过医院的住院大楼,坐电梯到住院大楼顶楼的特护病房的时候,比起大多数患者挤满楼道来,邝行远所在的楼层就要清静得多,不但楼道里没有加床,而且他自己住的还是一间单人病房,李赫对此一点都不惊讶。
倒是在邝行远的病房门口见到的一个人,让李赫睁大了眼睛。
作为一个同时拥有5岁离婚老男人灵魂和16岁身心健康的少年,最能让李赫感到眼前一亮的,既不是达官显贵,也不是俊男帅哥,而是美女,必须是美女。
和前世连见都很少见到活生生的美女不同,重生以后李赫已经遇到过好多个清丽可人的优质美女了,不过基本都还是些未成年少女。成熟的优质美女李赫只见过刘麦莉一个,但刘麦莉的美丽毕竟小家碧玉了一些,如果以后她真的成了大明星也许会练就出非凡的气质,但也可能退化得连本色都没有了。
而李赫眼前出现的这个美女,却让他叹为观止。其实纯论五官来说也就是a的级别,不过身材倒是s级,气质也是s级的,加上看似简洁清爽,但在市面上极少见到,有九成以上的可能是定制的得体衣裙,年龄似乎二十有余,十不足,李赫给这个美女的综合评分是s,秒杀他到目前见过的一切女性。然而并没有季寥给他那种美到窒息,也没有钟灵犀给他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嗯,这是本质的区别。
“你就是李赫同学吗”相对于还在病床上躺着的伤患,站在门边的s级美女显然更有活动力,所以她转头看见和许鸿程一起出现的李赫,也就率先问了一句。和她的美貌绝伦相比,她的音质略嫌平淡,没有李赫期待的那种空灵出尘,看来老天也还是有公平的一面。
“姐姐好,我是李赫。”李赫很有礼貌的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这样的表现也很乏味,不然还能怎样总不能贴上去说,嗨,美女,我很欣赏你哦
s级美女转头看了看病床上的伤患,向李赫伸出一只来,很真诚的充满感激的说:“谢谢你救了行远,不然这个世界上将会多一个失去丈夫的妻子,失去父亲的女儿。我是行远的妻子司徒孝柔,真的,我们全家都非常感谢你。”
原来是人妻啊。李赫心里叹了一口气,以前看岛国的爱情教育片,人妻系列也是他的钟爱呢,不过有的人只能远观,要是真碰了,重生几次也不是不够的吧他只是象征性的碰了一下司徒孝柔的指,显得很拘谨的样子。这个人妻毫无疑问是极品,但是名字就也许大户人家就是要这样传统的名字才行
第89章、我懂
既然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李赫就一边在心里长叹,一边把目光转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邝行远。他也很好奇邝行远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那天救他的时候,他还是一身的泥水和血迹,那不是他本来的面目。
这时候邝行远半躺在抬高了的病床上,额头上还缠着绷带,臂上也打着石膏,但一双眼睛已经恢复了应有的神采。
只看一眼,李赫就肯定邝家是有军方背景的,因为邝行远方方正正的脸上满是那种从小在军营长大,甚至被老头子丢在最基层磨练过几年才有的刚毅,虽然受了很重的伤,直到最近几天才苏醒过来,但看上去他的精神状态依然很好。
也不是真的精神状态很好,而是他用意志力弥补了身体上的虚弱。和他刀削一般的眉毛和鼻梁相比,他的眼睛深邃倒也不乏温情,尤其是他和李赫对视的时候,他的目光没有任何审视的意味,不像许鸿程,一见到李杰李赫父子的时候似乎恨不得把他们的皮肤切开,看看这对父子的灵魂究竟是什么样子,邝行远看着李赫的时候,眼神里只有一种最简单的感谢。
“坐。”邝行远抬起没有吊着石膏的左指了指病床边上的一张椅子,很自然的说了一句,就好像已经认识了李赫很久一样,同时说:“孝柔,麻烦你去给李赫洗几个水果来。”司徒孝柔和许鸿程都把李赫叫做“李赫同学”,邝行远却是直呼其名,看似简单粗暴了一点,却也少了前者的那种客气,而很多时候客气也就是疏远。
洗水果这种事情,本来许鸿程去做就可以了,让司徒孝柔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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