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老子没空,懒得理你”李风云哪有心思跟他纠缠,知道拓跋奇不敢公然对他动手,转身就走。
拓跋奇哪里肯就此放过他,跟了上来,冷笑道:“哼哼,想走,哪有那般容易,今天你不上生死台,也要上生死台。现在上生死台,老子还能留你一条性命,若是把老子惹火了,宰了你如宰掉一条狗一般”
李风云心中一动,暗道:“莫非在那个生死台上,可以杀人而不被追究”生死台之事,萧齐瑞与萧元芳都没有提过,李风云并不知晓。
萧东羽喝道:“拓跋奇,难道你要反了,你可知道,擅离职守是什么罪过”
拓跋奇回头轻蔑地道:“什么擅离职守老子奉护法长老拓跋律之命,回内庭有公干,你管得着么”
“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无中生有”萧东羽怒道。
“我说萧东羽,你和这个乌蒙托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你处处向着他”拓跋奇道,“老子说是奉拓跋长老的命令就是奉拓跋长老的命令,你若不服,直管去问拓跋长老。”
说罢,不管不顾也跟着李风云走上了浮桥。
李风云暗暗叫苦,心中也生出了一丝疑惑,拓跋奇说得没错,萧东羽似乎确实有些向着他,难道这其中还有蹊跷不成。
第六百一十九章生死台1
“你他娘的放鸟屁好,拓跋奇,你不是要上生死台吗,老子今天就陪你上生死台,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萧东羽拍案大喝道。
李风云目光微微一变,透出几分惊讶,“你他娘的放鸟屁”,这不是萧齐瑞打入赤练崖细作的暗语么平常人绝不会这般骂人,想不到刚才自己无意中说了一句“草你祖奶奶的”,却引出了一名自己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至少在九幽潭这里,不会有什么问题。或许,还可以向萧东羽问一问内庭的情况,兴许能打探出耶律洪古的下落。
“生死台,去就去,谁怕谁”拓跋奇张扬惯了,此时骑虎难下,又思量萧东羽没有什么后台,不肯向萧东羽示弱。
听了这话,萧东羽立刻将守卫九幽潭的事情交给自己的副手。作为九幽潭的执事,值守当日是有特权,可来往于内外庭之间,询问消息。九幽潭这里表面上驻守的只有两名执事,十来名普通弟子,但实际上,周围的石洞内还隐藏有高手,只是若没有人闯关,这些高手是不会轻易出面的。所以,萧东羽也不担心他与拓跋奇离开的这段时间内,会发生什么事情。
萧东羽上前,拍了拍李风云的肩膀,道:“乌蒙托兄弟,你莫担心,凡事有我,他伤不了你”
李风云这时确定下来,此人应该就是萧齐瑞在赤练崖埋下的暗子之一,否则绝不会这般明刀执仗地帮他。
既然萧东羽这般说,李风云也有了底了,那个拓跋奇一心要与他为难,死缠着他,如果不解决掉这个拓跋奇,莫说救出耶律洪古,只怕他的身份也难保不会暴露。想到这里,李风云心中已经生出一丝杀意。
斜睨了拓跋奇一眼,李风云冷声道:“你要找死,那就来吧你在前方带路”又对萧东羽道:“也好,正好请萧兄弟做个见证,是拓跋奇逼得我不得不出手的。”
萧东羽呆了一呆,心道:“这个乌蒙托,莫非脑袋有毛病你才二流初期的修为,怎么会是拓跋奇的对手就算是我,也不敢说一定打得过这个拓跋奇。我让他与我比武,无非是要挤兑住他,让你好脱身,你怎么不识好歹,来起真的来了”
不过李风云已经这般说,他也不好阻拦,只得道:“好,好好教训这羌奴一番,教他以后行事不要那么嚣张。”拓跋奇是西羌人,所以萧东羽称他为羌奴。
拓跋奇冷哼了一声,喝道:“有胆跟老子来,还打不死你了”
说罢,大踏步朝九幽潭对岸。
黄泉路上有两座生死台,分别位于内庭与外庭,内庭的生死台,就位于九幽潭后的一座山洞之中,有专门的人看守。
进入生死台的洞穴前,有一块石碑,石碑上用契丹文刻着“生死台”三个血淋淋的大字,旁边又写着两行小字:“生死台上了恩怨,祸福生死与人无尤”
来到生死台前,李风云朝四周望了望,这生死台果真是一个石台,位于一座宽阔石穴的中部,石台约有七八丈长宽,并不规则,由一条宽达两丈的石沟与周围隔开,石沟约有两丈深,下埋满了尖锐的铁刺,还有不少的白骨和腐朽的尸体,空中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杀死他”
“别让他逃了”
“胆小鬼,孬种害老子赔了五十两银子”
周围围着近百名赤练崖的弟子,此时正在大呼小叫,喧闹非凡。
生死台正有两人在决斗,一人精瘦,手使一把弯刀;一人粗壮,使狼牙棒。
那使刀的精瘦弟子明显不是那粗壮汉子的对手,身上被鲜血浸透,左手耷拉着,半截白森森的骨头戳了出来,显然是被对手硬生生打折掉的。情况对那名使刀的弟子十分不利,他被那使狼牙棒的弟子追得四处乱躲,已经被逼到了一角,退无可退,闪无可闪,不得不大声求饶。
那使狼牙棒的弟子并没有丝毫放过他意思,不肯结束比试,一狼牙棒将对手手中的弯刀磕飞,一步一步朝精瘦弟子逼去。
那精瘦弟子显然已经失去了抵抗得勇气,软倒在地上,不停向那使狼牙棒的弟子哀求,可是那使狼牙棒的粗壮弟子压根不理,一声大喝,那狼牙棒带着风雷之声砸向精瘦弟子的天灵盖。
只听“啪”的一声,脑浆四溅,鲜血乱飞,精瘦弟子的尸体栽倒在生死台上。
四周围观的赤练崖弟子爆出一阵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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