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你们力竭,便是你们死去的一刻,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等的吗”
皇甫长明露出嗤笑之色道:“即使到了如今,我要告诉你们的便是,太平教终将被我们所灭”
“口出狂言”廖化神色大怒,三人提起手中武器又是攻去,顿时压力大增,宁儿身影一顿,又是将战场缩短,她眼里带着一丝疲倦之色。
“左军被包围了”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怒目圆瞪,兴奋的冲杀进袁绍的面前,大喊着道,袁绍神色带着兴奋之意,指着下方大乱的士兵道:“颜良,你看到了什么”
颜良一愣,神色一动,眼里闪过睿智之光道:“我看到了一个借口”接着又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将领,横冲直撞的而来道:“我也看到了,看到了主公要崛起的时机”
“敌人领队的是张曼成,怪不得如此凶猛异常,简直就是一群亡命之徒,被带上了枷锁,统一训练后,一旦放开枷锁,很是可怕啊”淳于琼浑身是血的也是冲进袁绍的身边。
袁绍却是不为所动道:“如今敌人看似占据极大优势,可我军已经遍布各个区域,等待的便是敌军大乱,给予最沉重的打击,可敌军如何大乱呢”
“野兽般的军队,是因有兽王在,因恐惧而激发内心的斗志,可人又岂是野兽,故而当兽王被斩下后,将会再度被人类的情绪所渲染,所以末将愿去取张曼成首级”文丑提着长枪,便是朝着远处的军队而去
鲜血遮盖了双眼,血红色的战甲,透着一丝丝银光,如此情形下,她还是坚挺的立在皇甫长明的身侧,皇甫长明扫了一眼满地的尸体,青色的身影浑身都是血口,那几十个黑色的影子已经全部成为了冰冷的尸体。
经过如此长久的战斗,两人显然已经是强弩之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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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质疑自己
事到如今,果然如他所料的一模一样,袁绍私心不改,何进早就盼着自己死亡,而自己把最强的队伍和最信任的人都派去前线平定叛乱,这些心怀不轨之辈,却要致自己于死地,有时候想想就觉得可笑,我这么拼命的去维护大汉王朝,有什么用啊
皇甫长明第一次质疑自己
“为了宁儿吗”皇甫长明有些可笑,宁儿现在都在为自己出生入死,还有脸说是为了她吗
皇甫长明手里突然出现一朵奇妙的火花,他拿起面前的一盏白色的灯,轻轻点起道:“有人说,长明灯亮起,便代表着一个时代的来临,可长明灯不该在此时亮起,因为那个时代还未来临”
“可我死不足矣,宁儿不能死”皇甫长明眼里迸发出夺目的精光,那白色的长明灯,快速的升起,
长明灯升起一刻后,远处顿时响起激烈的厮杀声,周仓神色一变道:“敌军已经被我等包围,怎会”
裴元绍看着远处出现上万准备精良的骑兵,脸色大变的道:“是西凉骑兵,我们需要速速撤离,大画师一直都在拖延时间”
想走宁儿神色一动,扫了眼青色的身影道:“保护好公子”说完她的身影快速的朝着周仓三人而去,就在宁儿动身的刹那,两道宛如实质般的黑色影子出现,其中一道直接冲向青色的身影,最后一道却是冲向皇甫长明
宁儿横冲直撞的将裴元绍刺在枪下,廖化和周仓神色大变,快速的朝着远处落荒而逃,她还想再追击,营帐内响起一声痛不欲生的嘶吼声:“不”
宁儿随之想到什么,脸色猛地大变,也是随之大喊着冲向营帐道:“不”
只见青色的身影根本不顾那左侧的黑色身影,快速的来到皇甫长明的身边,拼命挡下那右侧的黑色身影,左侧的黑色身影见状,手中黑色的长剑,快速的刺入皇甫长明的身体,皇甫长明缓慢的抬起右手,在这黑色身影不可思议的目光下,轻轻的弹在长剑上,这黑色的身影全身猛地一颤,皇甫长明瞬间吐出一口鲜血。
青色的身影不顾自己被黑色的利剑刺穿身体,就要去扶即将倒下的皇甫长明,宁儿的身影快速的出现,一枪将那黑色的身影刺穿,那黑色的身影也是刺入青色身影的身体内,不过被青色身影躲开了致命的部位,他们两人同时将皇甫长明扶起,神色带着焦急的同时开口道:“公子”
“谁敢伤我皇甫老弟”营帐外响起一声大喝之声,只见一个大胡子的中年男子,带着数十个将领和几个文士,快速的来到营帐内,看着那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的皇甫长明在冲着他笑,他快速的来到皇甫长明面前,看到这笑容后,内心忽然一痛道:“老弟,哥哥来晚了,若不是中途被敌人包围,我”
董卓此时满脸悲伤,可接下来皇甫长明的一句话,让他多年以后回想起来,依旧触目惊心,也为他以后的霸业提供了极大的决心,他本是一个忠臣,和皇甫长明一样的忠臣,可忠臣自古没有一个好的下场,皇甫长明握住董卓的手道“我布兵七处可七处布兵都未赶来,而我并未给你布兵,你却来了”
都亭一战后,大画师病重,何进入驻都亭,鹿城被破,太平教主力被灭,只留下两个根据地尚未被攻破,自此剿灭黄巾军的计划执行到一半,三月之期也才过了一半,可谋划这一切的人,却丝毫喜色未曾拥有,反倒觉得他自己的心更加的冰凉了。
大画师病重第二日,袁绍,淳于琼,赵融、冯芳、夏牟、鲍鸿同来拜见大画师自行请罪,可大画师闭门不见,远征在外的皇甫嵩却是战果累累,不断有喜讯入京,越是如此,袁绍等人越是惶惶不可终日,每日愁眉不展,唉声叹气。
“我在想”皇甫长明脸色苍白的看着远处即将落下的太阳,眼里带着深深的疲惫之色,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风衣,风吹动风衣,宁儿小心的给他端过来一杯药酒道:“你在想袁绍等人是受何人指使,贻误战机”
皇甫长明接过药酒,一口喝了下去,微笑着看向宁儿道:“我在想圣上为何会病了一场”
“是人就会生病,难道圣上就不能病一次吗”宁儿眉头微皱,似乎不希望皇甫长明提起他的父亲,皇甫长明却是眼中带着异色的道:“可圣上病了之后,似乎那方面变得”
“那方面”宁儿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眉毛一挑,有些心不在焉的开口,皇甫长明却是大有深意的看着她道:“他的似乎更加放纵了”
“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宁儿没好气的白了皇甫长明一眼,极为愤愤的开口道:“满嘴的甜言蜜语,当初父王就是这样骗到母后的,还说最爱她一个,可母后离去后,他还是”
皇甫长明摇摇头,非常认真的开口道:“圣上的性格我倒是猜的出一二,他是爱你母后的,而且这么多年,在这块也是控制的极好,但是”
宁儿似乎想起什么,眼神一亮道:“但是自从他病了后,就跟变了个人似得,对这方面,我的印象中,也就是我母后在的时候,才有这么大的需求,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