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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安图瓦 钢百炼 2044 字 2023-10-13

“嗷”

狼人咆哮着,双手护头蛮横的撞了上去。

一串爆炸声响起,小巷口红光炸裂,几点火苗从里面飞了出来。

狼人踉跄退出了小巷,他的上半身黑烟缭绕。

艾薇儿的心沉了下去,刚才狼人的小腿受了重创,然而到现在就已经结痂不影响行动了。

而这一次,虽然把他打痛了,但是没打死,那麻烦就大了。

艾薇儿撤下连弩,拔出符文短剑,后退两步,准备肉搏拼命。

黑烟消散,只见狼人的手臂遭受重创,鲜血淋淋,而他的脸上,也缺了一块肉,看起来格外恐怖。

这头狼人龇牙咧嘴,一副要吃了艾薇尔的模样。

艾薇儿心头一跳,手微微一颤。

“吼”狼人一声咆哮,身体往下一沉,就要跳过来。

一节剑刃突然从他喉咙里穿了出来,血液喷涌,狼人猩红的瞳孔黯淡了下来。

伴随着一声轻喝,硕大的头颅冲天而起,滚落在艾薇儿的脚边。

庞大的身躯扑倒在地,露出了狼人身后正在缓缓收剑的安吉拉。

“感觉怎么样”安吉拉笑着问。

艾薇儿吐出一口气,靠在墙边,没有回答,平复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又是紧张,又是激动。

士兵们听到声音,匆匆赶到,举起长矛喝问:“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虽然嘴上吼得厉害,但是却没人敢冲上。

因为在这两个神秘人脚边,还有一具无头的尸体,正是让他们极为头痛和恐惧的狼人。

一点点的黑色物质结成块伴随着烟雾飘上半空,落在了士兵身上,落在了安吉拉和艾薇儿的斗篷,化为灰烬。

狼人的尸体正在迅速缩小,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一堆焦炭一般的人形黑色物质。

安吉拉一副高冷的样子,扯出了一个羊皮卷,扔到了这群士兵的小队长的怀里。

小队长连忙接住,然后扯开一看,问道:“这写的是啥呀”

安吉拉一个踉跄,她差点忘了这个世界的识字率是如何的坑爹。

没好气的回答道:“我们是爱尔兰子爵请来的猎人,这是他亲自写的委任状。”

早上,安吉拉和艾薇儿一脸疲惫回到了酒馆,尽管疲惫,但是精神状态还挺好。

而且这一晚没白忙,口袋也鼓了起来,叮当作响。

“老板娘,今天早上有什么好吃的”

忙了一夜,安吉拉和艾薇儿决定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

老板娘笑嫣如花,也不问两人晚上去干嘛了,跑到厨房吩咐伙计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烤鱼摆到了两人面前。

第六十章埋掉卡尔

在小镇上呆了十天,又猎杀了一头狼人和五个狂躁症患者后,收获颇丰的安吉拉和艾薇儿回到了山上。

小镇上的这十天,艾薇儿已经初步有了一个猎人的风范。

她开始不断的往山下跑,当然,因为大多数猎物都比艾薇儿的实力要强许多,因此实力不够,金钱来凑,花钱买装备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这样下来,有时候会亏本,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赚的。

卡尔越加懒了,有时候一睡一两天,安吉拉,为此检查了,却发现卡尔不但没事,生命力反而更强了。

或许他在进化,就像巨龙一样,安吉拉只能这么想。

安吉拉也有自己的事情,她开始练习使用魔力快速刻画符文,以求摆脱对于魔法的依赖。

她有一个计划,那就是等到她能够在两秒之内完成一个印记时,就会逐步将魔法遗忘,将刻在体内的魔法阵驱逐,形成一个全新的体系。

安吉拉开始借鉴别的游戏中的魔法师,有意思的向这边靠拢,和越强越疯的巫师不同,魔法师依靠的是对于知识的掌控,只是掌控得越多,魔法师就越强。

或许,安吉拉会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魔法师。

成为世界第一个魔法师的过程非常痛苦,安吉拉强迫自己快要爆炸的大脑记下一个又一个复杂的符文,这些符文之多,比地球的汉字还要多上七倍。

她开始有意识的凝练魔力,将魔力强行从体内抽出,凝聚在指尖来回穿梭,让自己的,魔力变得更加灵敏可靠。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举动,时常因为一个失误,割破血管,或者将手指弄得鲜血淋漓。

强行从体内抽出魔力,让她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弱,脸色日渐苍白。

但是安吉拉的大脑却越来越清晰,他开始感受到了身体上不协调的地方。

属性面板,这玩意儿从来不是应该出现在人体内的东西。

安吉拉从未怀疑过属性面板,这就是属性面板的可怕之处。

那么你,到底是什么玩意。

安吉拉开始思考,伴随着她对符文越加深入的了解,对于属性面板就越加怀疑。

等级在降低,那种冥冥之中的危险感越来越淡。

冬天渐渐过去,卡尔也停止了呼吸,安吉拉将他埋葬在修道院门前。

艾薇儿成为了附近远近闻名的猎人,荷包一天比一天鼓,技艺越加娴熟。

她已经有能力购买宝石,独立制作印记了。

春天也渐渐过去了,安吉拉沉迷于魔法日渐消瘦,就在卡尔发芽的那天,艾薇儿告别了安吉拉,她要回去了,回到父母身边。

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了。

卡尔渐渐的长成了一棵树,安吉拉所在的这座山也有了名字,叫做云顶山。

慢慢的形成了一个传说,传说云顶山上住着一个强大的女巫,也有传说云顶山上住着一个恶魔。

山上渐渐的变得越来越温暖了,冰雪消融,四季如春,小草生长,藤蔓遍布围墙。

门前的卡尔已经生长到了30英尺高,六英尺粗,根系向外蔓延,几乎将整个前院包裹。

这一天,一个人闯入了这里。

他还是个孩子,大概有十二三岁的样子,长着枯黄的头发,干瘦的身体,衣衫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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