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握刀的手微微放松,刚要开口,沈临风突然急抓对方手腕用力外翻,弯刀应声落地,那人大惊,随即挥拳便打,只因右手被擒这一拳毫无威力可言。
沈临风轻松一闪,随即将其左手抓住,他将两条手臂交叉握住,向前猛推,直到把那人逼靠在墙壁上,那人双手被擒双腿又被死死压住,无奈的大声叫道:“放开我”
沈临风听到之后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哟呵,原来还是个女子啊,那我就更不能放手了”
沈临风用力压住女子双腿,笑道:“来先让小爷亲一口”那女子吓得双眼睁大,身体不断扭动,沈临风咬住女子面巾用力一拉,看清女子面容之后,惊叫道:“怎么是你”
第十四章陈氏父女三
那女子此刻已是恼怒至极,根本没听清沈临风所说的话,见他双手力道减轻之后,便拼命挣脱,沈临风松开双手,那女子二话不说一巴掌便拍在他的脸上,怒道:“无耻之徒”说完便捡起地上弯刀,指向沈临风,道:“拔剑”
“陈姑娘是我啊”说着话沈临风便将面巾扯下,露出的是一张坑坑洼洼丑陋的脸。
原来这女子便是喜来酒馆内,被人偷去银两的陈诗云,此刻她也是满面惊讶之色,问道:“你为何会来此处”
沈临风想起刚才的举动,不禁一阵脸红,说道:“陈姑娘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恕罪,但此处不是久留之地,你我还是速速离开的好”
陈诗云连连点头道:“嗯,走”
沈临风与陈诗云迅速赶往后墙,却见一座民房之前,两条人影上下翻飞,打的不可开交,其中一人武功明显略高一筹,另一人只能奋力抵挡却也显得力不从心
沈临风与陈诗云几乎同时喊道:
“易兄”
“爹爹”
正在打斗的两人微微一愣,随后相互分开,紧接着两人拉下面巾,同时大吃一惊,随后陈严廷哈哈笑道:“原来是你们”
沈临风也将武堂内如何与陈诗云相遇的来龙去脉向陈严廷一一道明。
易天阳听完,说道:“我们还是早早离去吧,不可在此过多逗留”几人点头称是,随即施展轻功纷纷离去。
片刻之后,墙内突然窜出一条人影,这人身手娴熟,步伐轻盈,左右查看之后,尾随众人奔去
喜来酒馆,客房内四人围桌而坐,易天阳一边给陈氏父女斟满茶水,一边说道:“晚辈刚刚真是失礼,还望前辈见谅”
陈严廷连连摆手,说道:“你我全都裹身遮面,又是三更半夜,难免会闹出误会”
沈临风道:“不知前辈深夜闯那武堂所为何事”
陈严廷一脸神秘的笑道:“二位兄弟可想知道实情”
“愿闻其详”
“哈哈那就请你们先揭下假面,以真面目示人吧”
沈临风与易天阳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哈哈前辈果然好眼力”说完两人各自揭下面具
陈诗云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前一秒他们还一个丑陋无比,一个邋遢不堪,如今二人一位玉树临风,面色虽然微黑,长相却也算清秀,另一位只能称之为英俊,虽是男人却皮肤白皙,五官仿佛雕刻一般有棱有角
陈严廷忍不住赞道:“两位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武功,果真是少年英雄啊”
易天阳道:“前辈过奖了”
陈严廷抿了一口茶水说道:“我父女两人是从镇安县而来,在我们那里,有一座香炉山自我祖辈起便在那山上修了一座山寨,因那寨子在山顶倚崖而建,从远而望,像极了公鸡头上的鸡冠,所以便为其取名:鸡冠寨”
“这鸡冠寨专接纳穷途末路之人,到我父亲手里时,寨中已有数百人,但大多都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大家开荒造田,不偷不抢,日子过得也算平静”
说到此处,陈严廷却难掩伤感之色,陈诗云见父亲情绪不佳,连忙接口道:“我父亲接手山寨的第五个年头,山下上来一人自称走投无路,父亲好心便将他留于山寨,那人长得文质彬彬,干活倒也是勤快,但爹爹一直觉得这人来路不明,而且城府极深,数月之后我的姐姐与他情投意合,姐姐祈求爹爹同意她两人的婚事,爹爹起初极力反对,后来姐姐说已有了身孕,爹爹迫于无奈最后只得答应,谁知”陈诗云声音渐渐哽咽,说道:“谁知就在成亲那晚那那贼人竟将所有酒菜下了毒药,山寨几百口人全都中毒而亡”
沈临风此时紧握双拳,难掩满脸愤怒:“那后来呢”
“因为爹爹本来就不同意这门婚事,所以成亲当晚便没有出去吃酒,我当时也留在房中陪着他,那晚寨中的人们都特别高兴,一直喝到很晚,快到深夜时外面吵闹声,哭喊声响成一片,我正要出门查看,突然姐姐浑身是血的冲了进来,我跟爹爹扶着她走出门外,外面竟站着数十个黑衣男子,为首的就是那个贼人,他们不管地上的人是死是活抽刀便砍,我跟爹爹奋力突围,因我当时年纪尚小,武功也不及现在,爹爹为了护我被迫退回屋内,当时屋内有一条密道可直通山下,姐姐当时已是心灰意冷,她又身受重伤不愿跟我们一起走,那帮賊人朝屋内射入火箭,姐姐将我们推入密道之后,她自己却身中数箭身亡”说完,陈诗云再也控制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易天阳道:“莫非那贼人是天玑武堂的人”
陈严廷伸手拍了拍不断哭泣的女儿,说道:“他叫叶寒轩,天玑堂的堂主,我父女二人来城内已有数日,却从未见那贼人露面,我这才让诗云进去打探”
说到这里,陈诗云猛然抬头道:“爹爹,那贼人已经死了”
“此话当真”
沈临风插嘴道:“千真万确”
那陈严廷面部抽动,不知是高兴还是愤怒,说道:“他被何人所杀”
易天阳将头转向沈临风笑道:“正是您面前这位”
陈严廷满脸惊讶,山寨被夺之后他也曾数次潜入刺杀,跟叶寒轩也是多次交手,他的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如今却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所杀,实在是匪夷所思,但不管怎么说大仇终于得报,陈严廷还是满脸欢喜,只见他站起身抱拳说道:“我陈某寻仇十余年历经坎坷,怎奈这贼人位高权重,功夫了得,数次刺杀都不曾得手,如今他虽非我亲手所杀,但此时我心中依然畅快,小兄弟请受老夫一拜”
沈临风急忙将父女二人扶起,连忙说道:“前辈,我怎能受得起这个快快请起”
陈严廷坐回桌前道:“那两位小兄弟又为何会到那武堂之中”
沈临风便将在隆山镇所发生的事与海上遇刺的事一一道明:“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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