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陈河花了大价钱才喂饱了女管事,一看只剩下三张银票了,陈河将自己的剩下三张银票全部都交给了吴诗诗,表示进去之后千万别忘了去找那个叫做白花旗的师姐,收好自己的小姐脾气,这是他陈河最后能保护吴诗诗的力量了,希望吴诗诗自己嘴甜一点,否者,陈河只能带着吴诗诗下山了。
吴诗诗也不是不懂事的人,知道陈河已经做到极限了,将身上的灰色道袍还给陈河,并且要把钱还给陈河,因为现在的时间已经深夜的深山冷如寒冬,没有钱,陈河都不一定敲得开男管事住屋的大门。
陈河没有要,因为他刚才就看出来了,没有这笔钱,晚上吴诗诗也够呛能睡在床上
或许在两人脑海中,出于恐惧,这些修士都已经给妖魔化了,但是讽刺的是的,两人担心的事情却都毫无偏差发生了。
吴诗诗晚上,确实把这些三张银票全部当成贡品交给了那个叫做白花旗的师姐,立刻就得到了一张自己床,还有一套暖和干净的被褥,甚至还有一些晚上御寒的冬衣。
而陈河回到自己的住宿的地方,男方的住宿管事已经懒得给陈河开门了,陈河摸了自己上下,怀里倒是还有些散碎的银两和铜钱,或许是当时走的匆忙,陈员外一股脑把自己身上的钱全都塞进儿子的衣服里。
这些钱全部交给男管事后,男管事以为陈河是穷苦书生,也不容易,就大发慈悲让陈河成功进到了屋子里,但陈河没有自己的床,更没有棉被,饶了一圈之后,他只能躲在干草垛子里,一开始还很难受,拿出陈员外留给他的商道小册子看了一会,进入了梦香。
第二天,公鸡刚刚打鸣,男管事来到,这里的公鸡似乎和普通公鸡不同,叫声及其响亮,震耳欲聋将陈河震的起来就睡不着了。
陈河虽然自己经常早起,但从来没有被鸡叫起来过,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身体清晰了,眼睛却不想睁开。
“别在那装死,起来。给你分房了,看你这一脸娘娘腔的样,砍柴、挑水、铺砖、种地、养殖、做饭会干什么啊”管事问道。
陈河揉了揉眼睛,反应了一会才想起自己现在身处何方,赶紧恭敬的回敬道:“啊,我说写字读书记账”
“哦,玩笔杆子的啊,这少见啊,可是我们有记账的了,也没有哪位长老缺童子,看你也不是能干重活的料,让你抄书吧,可是你气势太弱了,写不出带有灵性的字,这可如何是好啊”管事摸了摸下巴。
就在男管事犹豫的时候,陈河想起小册子上父亲写的话:“如果有一天你没钱了,寄人篱下了,千万不要把自己当成一个仆人不能丧失主动任人摆布,否者什么辛苦的活都会落在你身上,或许你那时候已经没有选择工作的余地了,但是你可以主动出击,改变的你的工作,哪怕瞎编,也要编出一个你能做的很棒的事,然后多做事少说话,这样在你完成工作后就可以拥有最多的自由时间,这些自由时间将是你东山再起的关键,所以,主动起来,毛遂自荐哪怕瞎编。”
想到这里陈河立刻发话:“重活确实有点为难我,但是我从小就干活,要不然我给大伙搞搞家政怎么样”
“家政”管事一愣。
陈河:“你看大家平常都在干活,很少治理卫生,长久一下一定疾病横生,我种给他们洗衣叠被吧,而且不用水我带着大家衣服,去山下洗,洗完回来,保证不会丢。”
管事上下看了看陈河:“你个大老爷们,我看你在俗世也是个读书人,给别人洗衣叠被,你不嫌丢人”
“不丢人啊。”陈河赶紧披上自己灰衣长袍,一下就变得和那些外面干活的弟子一模一样,说道:“不仅洗衣叠被,我针线活也不错,小时候经常给我弟弟缝制玩具,都是高级货,不用说给衣服补个补丁,就是让我制作一套新衣服都没问题”
陈河此言一出,管事眼前一亮。
不过,是陈河吹牛的,他不会缝补衣物,更别说制作衣服了。
他父亲在书中写到:想要在老板面前想得到信任,你的先学会吹嘘自己的才能,哪怕无中生有。
“不错不错,那好,虽然我们有给外门弟子洗衣服的工作,但是还没有给杂役洗衣服被褥的,确实他们脏兮兮的经常得病,那好,那么他们以后干活期间,给杂役洗衣服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反正我们人多不差你一口饭吃,你知道我们很有多少衣服要洗吗加上被单被褥,全宗上下五百多个杂役,就你一个洗。有问题吗”管事说着语气重了一点。
“没问题啊”陈河包票的说道。
“好好好,那就这么定了。去,道具库房那俩大盆去,最大的那个,今天开始干活。”管事满意的走了。
陈河微微一笑,他才不会被这500衣服的数字吓到,因为,谁会一口气洗500衣服啊他昨天就知道,一般一个人只有这么一件灰色衣服,500衣服都洗了,他们要光腚干活啊而且杂役不能住在山顶,而是山腰,这里应该经常下雨,下雨自然就不用洗衣服了,就算太阳如此充足,上午洗完,中午晾干,下午就不要怪我没影开小差了。
陈河去道具房就要了一个巨大的盆,然后开始了自己的串门之旅,第一天他一共要了十个衣服,十个被褥,而洗衣服是假,混个脸熟是真陈河没有说出自己的职责是什么,只说要给大家洗衣服,那这些杂役弟子自然乐呵的接受,虽然各种态度都有,但是大部分都是表示:小伙子,你很上道嘛。
第一天他就是把这些衣服顺便冲洗了一下,就晾干了,观察了一下洗衣服的质量,因为他其实也不会洗衣服。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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