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了手。
而隋阳德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这个十弟心机太深,肯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以雷霆之势,铲除自己的势力
隋阳德知道不能再拖了,必须马上做出了断
“十弟,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切磋了。”
“哦二哥有兴致指点我几招”
“指点谈不上,兄弟之间,总要有个高低之分。”
“呵呵,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另一边,同样在约架。
“北疆兄,我们这两把老骨头,要不要躲远一点,给两位皇子腾出地方”
“也好,省得你为老不尊,再对十娃子下黑手。”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在南疆等你”
“洛赢,我去杀条老狗,很快回来,五洲商会交给你了。”
“”
洛赢一阵无语,这两位天尊说走就走,倒也干脆,只是打个架而已,至于跑到南疆那么远吗不过转念一想,以他们的修为,路上顶多一柱香的时间,若是在贤国开战,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遭殃呢
转眼间,二皇子和十皇子已经斗了起来,虽然两人只是武魂境,天尊老爷爷又走了,但陈书荒却充当起了护卫,数万禁军将二人的周围,围得水泄不通,更迅速架起了一个顶级护阵,严阵以待。
禁军能不偏不倚到这个份上,眼看着两个主子自相残杀,也算是忠肝义胆了
洛赢本也没打插手宫斗的破事,便对东弘盛道:“咱俩还继续吗”
第六百五十二章魔胎
生命不止,战斗不息。
大家都找到自己的对手,各自约架去了,东弘盛又怎么肯放过洛赢
虽然九转连环阵未见其效,但东弘盛还有很多底牌,而对手终究没入地尊,他相信只要费一翻手脚,再提防那招佛门手印,想杀洛赢并不难。
不得不说,堂堂地尊能如此正视一个凡尊,也实属难得,至于正视的够不够,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没有过多的废话,东弘盛直接祭出一个战鼓法宝,发动起千军万马般的攻势
那一声声的重锤,无处不在的震荡之力,洛赢也只得暂避锋芒,身形不断躲闪之下,已经离开丰阳城,来到一片旷野的万丈高空。
洛赢也是刻意避开人多的地方,这些年里,随着修为的不断提高,他发觉自己的戾气越来越重,更能在杀戮中,得到莫名的快感
而这些戾气,似乎与生俱来,深入骨髓,只是以前不知,直到他在乌突城屠城的时候,才被彻底激发出来。
有些时候,洛赢甚至怀疑自己是魔族的后代,因为那股戾气,与魔族的气息,有着惊人的相似
当年斩心魔的时候,洛赢便看到走火入魔的自己,简直和他见过的魔族一模一样,甚至那股凶焰的气息,一点都不弱。
不过后来,在禅佛大陆的这些年,洛赢没有和任何人交手,只是杀过几只魔物,而且愿力似乎对戾气有克制的作用,才一直相安无事。
可是回到天暮的一年多,那股戾气又开始死灰复燃,而且很难压制,大有再次走火入魔的苗头
洛赢想尽一切办法,仍然一筹莫展,就连衍生诀也无法化解,还有当年的神武图,也一度被染成血色
这戾气简直如蛆附骨,挥之不去,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他的修为继续提升,戾气便会不断壮大。
而花妃语的推断是,洛赢被魔族动过手脚,这种戾气有点像武道之心,又如灵物有胎,姑且称之为魔胎
只是洛赢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被种下的魔胎,更何况走火入魔之前,他还没有遇到魔族的,又怎么会被种下魔胎
但花妃语的说法,洛赢却深以为然,他有种直觉,这就是一个孕育在自己体内的魔胎,直到魔胎长成,他便要彻底失去自我,坠入魔道
所以,洛赢在这一年里,几乎没有修炼,正是怕进入地尊之后,便再难控制体内的魔胎,而他四处寻找洛通和水月宫的同时,也在寻找另一个人就是魔祖
洛赢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从生机大阵,到五行连诛封印,他已经多次破坏魔祖的大计,或许这个素未谋面的对头,早就对他下手了呢
擂鼓声震天,将洛赢的思绪,又拉回到这场战斗中,只是他根本无心恋战,若非隋康庸和战北疆的出现,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眼下,洛赢只有全力以赴,毕竟对手是地尊,而且还是五洲商会的老大,手段层出不穷,比如这面战鼓,便是个极品法宝
天空中,一追一逐,洛赢不断变换着方向,避开音波的震荡之力,同时紫金霸刀挥出漫天刀影,与对手展开拉锯战。
再看丰阳城,也已经掀翻了天
两位皇子手中的力量,以及利益牵扯到的势力,甚至还有躺枪的,都加入到这场蓄谋已久的夺嫡之战,打得是昏天暗地,江山动摇,足以称为贤国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动乱
可人们并不知道,天暮盟收到消息之后,已经有人向丰阳城赶来。
这是一个快到近乎于无的身影,在天空中如流星划过,甚至武尊之下,都别想看到他的影子
这个人,正是天暮盟的盟主玄安
若只是贤国动荡,皇权更迭,也未必会引出这位盟主,而玄安之所以亲自赶来,是因为他要找的人,就在丰阳城
另一边,荒废多年的名武学堂,也是如今被天暮盟封锁的禁地,却突然多了一名老者。
他便像之前的阿水一样,在周利那队驻守人马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出现在这里,又好像他一直都在,从未离开过。
学堂东山的小路,如今已是杂草丛生,那座废旧的小木屋,还留有洛赢兄弟俩的回忆
老者在站屋前,眺望远方,嘴里喃喃道:“魔胎尚未成熟,为什么要到处惹事现在可好,被那老匹夫盯上,以我这残破的元神,根本无法阻止他”